「不!」叢容尖叫著,「住手,住手,」她劇烈的搖頭,猛拉手銬和腳銬。
但江淳毅不會住手,將那小玩具卷到她腫脹的阻蒂上。
她的身體就像一個帶電的電線網,渾身緊繃無法控制。
淚水順著臉頰滾落,高潮越來越近,一波一波的熱潮使她忘記皮膚上的寒意。
「容兒,你想成為什麼都沒問題,我可以給你,我可以對你像垃圾、像塵土、像婊子,沒問題。
然而,事情是這樣的——你應該得到照顧!在你求我停止時,當一切結束時……你應該被當作一個人來對待,關心、鼓勵、支持、愛護,我都要給你!」江淳毅的聲音嘎然而止,叢容睜開眼睛,正對上他等待的目光。
接著,他說出最要命的話,威脅著要壓垮她的話,「我會抱住你,小丫頭。
我要提醒你,即使被綁、被羞辱、被窒息,即使在一眾人眼皮子底下,所有人都在享受你的尖叫、你的歇斯底里,你仍然是一個人,你仍然很漂亮!」感覺像是謊言,很美麗的謊言,但仍然是謊言。
熱淚順著她的臉頰滾滾而下,江淳毅太殘忍了,折磨她的身體還不夠,現在又質疑她的信念、打碎她的直撐。
「老公就是這麼當的,小丫頭。
」江淳毅的一隻手插在她的大腿間,在按摩棒的震動間,兩個手指深深推進她的身體,「我能感覺到你的小穴在擠壓,我知道你想高潮。
承認這一切吧,說出來,就歸你了。
」「不要,」叢容啤吟著,努力阻止性高潮的到來。
忍住,找到一個可以阻止高潮的方法。
這並不罕見,建寧只有在御師允許的情況下才能高潮。
「那是胡扯,你我都知道,小丫頭。
」「不,先生。
我不想成為你說的那樣。
」叢容的腦袋也許被江淳毅折磨地昏昏沉沉,但她了解自己。
無論成為什麼都是她的選擇,她喜歡當一個物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感受,這是她來黯影的目的,沒有一個御師能改變這一點。
「你錯了。
但如果我必須強迫你去接受,用羞辱你的方式讓你聽我的,承認你需要一個人和人的聯繫,我很高興滿足你。
」江淳毅把振動器抽走,消失的壓力讓叢容鬆了口氣,那接近高潮而又不能高潮的刺激讓她頭昏眼花。
與此同時,江淳毅變得更加嚴厲冷酷,帶著明確的目的在檯子上移動。
她羨慕他的自控和清醒,但他答應會滿足她。
江安毅按了一下椅子上的按鈕,椅背開始旋轉,咔嚓咔嚓地響了好幾聲,最後鎖定在一個位置。
她平躺在椅背上,腦袋從頭頂上垂下去,淚水沿著相反的路徑向額角滾動。
「小丫頭,你會意識到你需要一個老公。
」叢容的肌肉顫抖,思想像被扔進攪拌機,情緒被颶風包裹。
當她看到江淳毅站在她身後,雙手抓住皮帶扣時,只能低聲哀求:「別說了!」江淳毅蹲下身子,站在她的頭邊,「寶貝兒,事情不是這樣進行的,想讓我停下來很簡單,說出安全詞,否則我就要操翻你的喉嚨,直到讓你聽我的。
」江淳毅攥住她的下巴,慢吞吞低吼道:「最後一次機會,」叢容沒有說話,事實是,當江淳毅的手回到褲子上的紐扣和拉鏈時,她希望他繼續,不管他認為這會帶來什麼。
江淳毅的話對她來說像一把剃刀,然而口爆就是答案的話,她沒有問題。
不僅不必面對他的剖析,還能緩解小腹深處的緊繃。
江淳毅認為這個懲罰會有新的發現,但這只是幫叢容免於交談。
「說話,或者張嘴,小丫頭。
」江淳毅推開他的內褲,掏出肉棒握在手中。
叢容仍然保持沉默,把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痛苦,都集中在他手中的堅硬肉棒上。
她舔舔嘴唇,舌頭在嘴唇上劃過,然後渴望地張開嘴。
江淳毅走進她的嘴,當肉棒從她的嘴唇間穿過時,叢容嗯嗯啤吟。
在這個位置上,肉棒和她的喉嚨呈一條直線,江淳毅充分利用這一點,一點點向她喉嚨推進。
他的動作非常小心,充滿試探,看她是否會驚慌失措,但叢容毫不猶豫隨著他的節奏吞下肉棒。
他俯身向前,一隻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用力滑進她喉嚨的狹窄通道。
江淳毅粗暴的方式幾乎讓叢容窒息,她的氣管被忽然切斷呼吸,就像剛才入水一樣,但是這次更熾熱。
他一動不動地抓著她的脖子,叢容遏制住讓他趕緊動起來的意願。
這比說話容易太多了。
「你很喜歡我這樣對你,是嗎?」江淳毅一邊問,一邊從她喉嚨里拔出來,再次向前滑之前,讓她用鼻子呼吸片刻,然後開始加快節奏,直到她氣喘吁吁,再次被推到頭暈目眩的邊緣。
「容兒,你喜歡我把你的喉嚨當成是我的工具嗎?」叢容啤吟著肯定,他是她的御師,主宰一切。
她的需要、心裡的折磨、皮膚上的寒意,所有一切都消失。
只有他的肉棒,操弄著她的喉嚨深處,在她舌頭上留下溫暖的、雄性的味道。
「這讓你開心嗎?當我操你的嘴?把你當成一個性玩具,當成一個洞?」這些問題普通多了,過去幾年她在地獄時聽過很多遍,她早已習慣。
然而還是有些事情發生變化,因為本該讓她感到平靜、讓她順從的問題,從江淳毅嘴裡說出來,竟然又把眼淚帶了出來。
每一次肉棒從她喉嚨抽出時,她的換氣竟變成哽咽。
像一個性玩具,就像她喜歡的那樣,不是么? 這問題讓叢容吃了一驚,彷彿沒有經過她的腦子,從一個似乎不屬於她管轄的地方,毫無預兆地奔湧出來,湧向一個素昧平生的人。
多年來死死壓在心上的大石頭,突然間挪動一下,有了一絲的縫隙。
長久負重的地方,隱隱有了一點感覺。
過了一會兒,叢容才明白那種感覺是鈍痛,一種讓人死不了也活不好的鈍痛。
2020年7月19日七.崩潰江淳毅必須集中精力,容兒的喉嚨溫暖、濕潤、柔軟,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分分鐘危脅著他繳械投降。
容兒美麗的身軀展現在他面前,胳膊銬在身下,胸部高高挺起,乳頭因為寒冷而硬挺,大腿伸展敞開,粉紅色的阻唇因興奮而腫脹發亮。
江淳毅想吃了她,想聽她啤吟,想感覺她的高潮。
然而現在不是時候,他把肉棒插進容兒的喉嚨時,有比射精更重要的原因。
他閉上眼睛,眼前的景色只讓射精的慾望更強烈。
操啊,別光顧著爽,想想啊,江淳毅。
江淳毅低吼一聲把肉棒從她嘴裡拽出來,一絲唾液把他們連在一起。
他一直在說什麼來著? 這很重要!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小丫頭。
」江淳毅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很清楚周圍觀眾正聚精會神盯著他的肉棒和容兒的嘴巴。
「你,先生,」她啞著嗓子,剛才肉棒操她的小嘴時太過使勁兒。
「那就老實說,性虐能給你什麼?當一個御師羞辱你時,他能給你什麼?」江淳毅一定要把她逼到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