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道:「四年前!」「白痴!」江淳毅罵了一句,然後抓住她的下巴緊緊吻住她。
他的舌頭分開她的嘴唇,毫不猶豫侵入,以便可以完全擁有。
叢容的身體彷佛在這個吻下忽然爆炸,有那麼片刻她以為世界傾斜、自重消失。
這就是她渴望的感覺,放手、順從、完全屬於另外一個人。
而她,不復存在。
討厭的是這感覺只持續了幾秒鐘,江淳毅的手指從她身體滑出來。
「不,還要,求你了!」叢容苦苦乞求。
江淳毅卻故意不理睬,抓起震動棒,打開,按在她的阻蒂上。
叢容身體緊繃,身體懸在椅子外,腳踝和手腕的銬鏈承受著大部分的體重,她知道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最終結果都是以她的瘋狂告終,但不管是痛苦還是快樂,她就是說不出來。
「小丫頭,你想高潮嗎?」江淳毅問道。
他的聲音嘶啞粗魯,叢容更加著急。
他究竟還等什麼,江淳毅其實和她一樣渴望她得到高潮。
「是的,先生!」她不打算再保持安靜,但他握著按摩棒,頂著她的阻部,強迫她坐回到椅子上。
她的四肢因驟然鬆弛而發抖,內心更加渴望只有他才能給她的東西。
「有多想?」江淳毅在調侃還是警告?叢容沒辦法正常思考,無法做出評價。
「非常,先生!非常,求你了!」江淳毅站在她身邊,又將按摩棒關掉抽離開。
瘦削健壯的身軀再次來到她面前,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突出。
叢容氣喘吁吁地看著他,血管里可怕的嗡嗡聲使她幾乎要哭出來。
而江淳毅正享受著這一切,歡喜地等她失聲痛哭。
在他的微笑中,叢容努力抑制住喉間的聲音。
「我會讓你高潮,小丫頭。
我會給你很多很多高潮,讓你尖叫到嗓子嘶啞,但你必須和我說話。
」「我在說話啊!」叢容生氣地說,甚至無法解釋這對她有多困難。
江淳毅只是搖頭,「不,我想讓你看著我的眼睛說……'求你了,老公,我想要高潮。
'說出來,然後我就讓你高潮。
」叢容絕望地拉動四肢的束縛,拚命想掙脫,但她連大腿都不能合攏。
水池旁一陣低沉的笑聲把她從混沌的渴望中拉回來,內心激烈的風暴平靜下來。
她穩住呼吸,目光直直看向江淳毅,一個執念再次讓她清醒——我不是小丫頭! 「我不會說的,先生。
」「你確定?」江淳毅撇了撇嘴。
叢容不再回答,而是深深吐出一口氣,再慢慢吸回來,努力往肺里灌滿足夠的空氣,專心應對即將到來的一切。
然而,當冰冷的水花飛濺、她再次被淹沒時,那感覺仍然令她震驚。
她的皮膚滾燙,剛才江淳毅的折磨讓她身上滲出一層細汗,忽然澆上一池冰水,幾乎讓她的肺部爆炸。
正當她覺得自己就快窒息休克時,椅子從水裡抬出來。
她咳嗽著,咆哮著,不再管江淳毅的得意,觀眾的反應,一連串的咒罵脫口而出,叢容肯定她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罵過人。
椅子一放好,江淳毅就站在她身後,拳頭緊緊地裹在濕透的馬尾辮里,用力把她的頭仰起靠在座位上,「你今晚屬於誰,小丫頭?」叢容喘著氣怒視著他,想讓江淳毅知道逼她說話會讓她多生氣。
她不喜歡他這樣殘忍地對待她,更希望聚集在四周的觀眾明白這個節目里的她不是她。
「回答我!立刻!」江淳毅的聲音更加危險,周身隨之散發出一種力量,呼喚著埋藏在內心的一股原始情緒,那股情緒給她平和、安寧、順從。
一隻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力量之大第二天肯定會留下瘀傷,而她頭髮里的手在收緊之前輕輕地搖晃。
「今晚你屬於誰?」「你!先生。
」叢容艱難地答道,頭皮被扯得生疼。
有濕濕的東西從她面頰上流下來,停在她的嘴角。
她用舌尖舔了舔,感覺是帶鹹味的水珠。
叢容吃了一驚,反應了一會兒她才明白她哭了。
是的,正是一滴淚珠。
該死的,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男人,居然讓她流下眼淚。
她竭力忍住眼淚,但它們一點兒都不聽話,一顆顆滑落,止都止不住。
「沒錯,」江淳毅吼道:「你是個聽話的小丫頭嗎?」「是,先生,」「那就說吧,老公,我想高潮!來啊!」叢容的嘴巴張開又合上,合上又張開,「不,先生。
」她還是覺得這個字比是說得更容易。
江淳毅先是驚訝地瞪大眼睛,然後又眯起來。
他放開她,一秒鐘后振動棒再次碰到她的阻蒂。
震動帶給她的刺激是災難性的,她發出的尖叫純粹屬於憤怒。
然而,他抓住她的臀,把她緊緊摁在椅子上。
她別無選擇,只能接受。
電流敲擊在她的脊椎,當他把她拖到高潮邊緣時,她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跟著繃緊。
江淳毅就這樣來來回回,等她決定是受恩賜還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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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地方可以移動,沒有辦法避免快樂的衝擊。
叢容在那一刻終於意識到,江淳毅下定決心要讓她屈服。
他轉變策略的意圖很明顯,叢容可以控制新的威脅,只是是那個該死的按摩棒讓人很難思考和集中注意力。
「你太強了,容兒!」江淳毅對著她的耳朵咕噥,「你總是那麼堅強,對嗎?」叢容使勁搖搖頭,不,她不堅強、從不堅強。
她軟弱、溫順、聽話,是個最好的建寧。
都到這一步了,她還沒說安全詞,不正表明她最逆來順受么! 江淳毅嘴角上翹,「容兒,你今天告訴我了許多事情。
你聽聽,看我說的對不對啊! 叢容繼續搖頭,「我不要聽,我什麼都沒說!」江淳毅卻不認為她的意見很重要,緩緩道:「你之所以選擇翻譯這一行,是因為你可以輕易將自己封閉。
世上還有哪一行,從頭到尾只用操心別人的話,別人的想法,別人的觀點。
」「我——」叢容說不下去,也不知道說什麼。
「你之所以兼職,是因為你想將更多的時間放在別人的世界里。
豐富的報酬更是解決經濟這個大問題。
生活是不是更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可以不必向任何人求助。
我想你一直都是這樣,即使和別人在一起也總是封閉獨立,因為你害怕需要任何人。
」「別說了,」叢容嗚咽著說,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麼。
讓他停止解讀她,或者停止說出她無法完全否認的話。
「你知道你的卡片上還寫了什麼嗎,小丫頭?」江淳毅只停頓一下,沒給她回答問題的時間,更不用說她想離開椅子。
「上面說你偏愛羞辱、奴役,這很像你。
你排斥交流、拒絕任何人與人之間的親密關係,甚至連老公這麼一個最簡單的詞兒都叫不出口。
可你又離不開這種關係,所以你一次次來到虐愛會所,讓男人利用你、欺辱你,你的建寧之路就是這麼開始的。
當這些男人在你身上滿足施虐慾望時,你得到的滿足是某種人和人的聯繫,安全的聯繫。
」江淳毅稍稍向後,她將眼睛緊緊閉上,堅決不要看他。
可他還在說:「你不想讓任何人進來,小姑娘,不想讓任何人靠近你而傷害你,但你還是渴望這些人,不是嗎?」叢容發出一聲無聲的叫喊,她想求他別再繼續。
'紅色'在她舌間打顫,自從加入虐愛俱樂部,她第一次有衝動用安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