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怪你。
」白晉文雖在寬慰,也知道這話有多蒼白無力。
荃荃淚眼汪汪,雙手蒙住臉龐,帶著哭音道:「不怪么?我只知道對我最好,和我最親近的兩個人因為保護我而沒了性命。
」白晉文看著悲傷的荃荃,又在腦子裡仔細過了遍前因後果,問道:「那天是土月二號,你千里迢迢去找錢義是那個日子,華御師把你打個半死的那天也是。
」荃荃苦笑,「我只是想做些什麼,思忖著要麼是一種快樂,要麼是一種解脫,總之沒有任何損失。
」「你當然可以!只不過你這個傻瓜,竟然以為必須藏著掖著這個的秘密。
雖然你給自己、黯影、王爺帶來那麼多麻煩,不過,我很高興你終於說出來。
」白晉文如釋重負。
「那是因為你有王爺在背後撐腰。
」荃荃翻個白眼,白晉文卻很高興看到她的幽默感回歸。
白晉文的前額靠上前,「關於離開黯影后?」「我不……想……」荃荃喃喃道,聲音很小,但白晉文還是從她的聲音中聽到渴望。
「我確實贏了。
來吧,就一次約會。
」他用調侃的聲音輕鬆說道,希望這樣不會惹惱荃荃,看她不搭腔,又問:「還是想反悔?」荃荃在他膝蓋上扭轉身體,盯著他的面龐。
白晉文不禁屏住呼吸,尋思她在找尋什麼。
好在她咬咬下唇,吸了一口氣,慢慢吐出來,然後點點頭。
白晉文克制住內心的喜悅,彎腰使勁兒吻了下她的嘴唇,「很好,你不會後悔的。
」他擁著她,問道:「你準備好下一輪了嗎?」荃荃遲疑了下,好像在適應再上場表演的想法,然後道:「準備好了。
」白晉文滿心膨脹,荃荃開始真正信任他了。
2020年7月9日八.將來安荃其實並不需要再來一輪鞭打。
儘管她非常憤怒,但坦白說她還是從白晉文的巴掌以及毛刷板中得到同樣的內啡肽。
現在情緒恢復,照以前,她已經達到來黯影的目的,是時候梳洗卸妝,離開這裡了。
好吧,再來一兩次高潮可能不錯,但即使這樣也沒必要。
她心裡有種從未有過的淡淡平靜,或者只是精疲力盡?不,是平靜。
和白晉文在一起,她覺得更放鬆,但似乎也更脆弱,好像隨時有人會從她身上奪走。
如果她沒有打賭,她永遠不會同意約會。
白晉文好像對此充滿期待,但她除了擅長挨痛之外,他對她又有多少了解? 現實生活中,她不可能是逆來順受的樣子。
當白晉文意識到這一點時,他會變得刻薄么?安荃無法忍受這個念頭,她需要白晉文,需要他當她的御師,帶給她痛苦和愉悅,幫助她釋放壓力、保持清醒。
「我們走吧,寶貝兒。
」白晉文站起來,把她扛到肩上,她的屁股飛到空中,小小的裙子滑落,露出赤裸的屁股。
安荃拍了下他的背,「嗨,角色扮演的節目已經結束,你不是我爸爸。
」白晉文反手給她屁股一個巴掌,含笑保證道:「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蠻不在乎的語氣讓安荃有些討厭,她不想和白晉文玩得這麼開心,感覺太過接近,太過……親密。
白晉文穿過大廳掃了一眼,場子里只有跪凳是空的。
他把她放在跟前,「給爸爸跪下,荃荃。
」這套還要再來一遍啊! 有趣的是,這次不像以前那麼困擾安荃。
她可以變成那個奇怪的問題女孩,流眼淚、發脾氣,接受爸爸的體罰。
一切都會安然無恙,沒有人責怪她,世界也沒有因為她的怪癖而坍塌。
也許白晉文阻止她離開是件好事,因為如果他沒有攔住她,她可能會永遠恨他,並且再也不會回到黯影,再也不要在這裡露面。
此時此刻,憤怒已被溫暖所取代。
黯影的氣氛好像也跟著改變,音樂變得柔和,環境也更加親切宜人。
安荃跪在凳子底部的皮革軟墊上,身體彎曲趴到凳床。
白晉文幫她調整了下凳床的長短,使她的胸部敞露出來不受擠壓。
她伸出前臂,讓他將手腕固定在凳子前端的支架上。
白晉文做這一切時,手上動作純熟老道,還沒開始就讓建寧有一種舒適的安全感,她喜歡有經驗的御師。
白晉文溫柔而又堅定地在臀部撫摸,然後掰開股溝探入菊門,「所以……一頓鞭打,然後再操你的小屁股。
」「爸爸說髒話!」安荃捏著嗓子用假音叫起來,然後咯咯笑起來。
白晉文的手掌狠狠抽了下她的屁股。
先前的虐打遠沒恢復,肌膚此時更是比平時敏感數倍,指尖在皮膚上滑動都會產生很強的反應,更不用說用勁兒抽打,安荃頓時痛得喘不過氣。
白晉文揉弄著抽搐的屁股,糾正道:「我的意思是……爸爸要用皮帶給他的女兒一次漫長又痛苦的教訓,然後用他的雞巴再懲罰這個淘氣的小屁股。
」這番說辭頓時觸動安荃的心弦,她的阻部收緊、盆骨抬起。
白晉文停止撫摸,從他的行李袋裡拿出一條厚厚的皮鞭。
安荃打了個顫,知道這東西的厲害,特別是考慮到她的屁股已經很疼了。
「你有大麻煩了,荃荃。
」白晉文將皮鞭一頭纏在手掌中,「你知道為什麼嗎?」天哪,還有更多的問題和回答?這一次她並不介意,反而用活潑的聲音表現青春的叛逆,就像當年在她父親手下一樣,她爽朗王脆地回應:「不,爸爸。
」白晉文輕笑,之後是兩秒鐘的安靜,然後一道刺痛在她屁股上爆炸。
安荃猛地一哆嗦,身體全部移了位,腳踝和手腕的手銬咬進她的肌肉,帶來更多疼痛。
她低聲詛咒,趕緊恢復姿勢,又慢慢吐納,告誡自己不要移動。
在鞭打過程中穩住自己是安荃做為建寧最擅長的一項本事。
這次只是太過意外,才讓她失了方寸。
白晉文又來了一鞭,這次她做好準備,敞開心扉、接受痛苦。
這就是訣竅,只要做好心理準備,就能享受終極的快樂。
她喜歡把每一次痛楚當成積累,為即將到來的高潮所做的積累。
儘管很痛,但在她的腦海中已經事先把這種疼痛當作快樂。
「荃荃,再也不準從我身邊跑開,再也不準!」白晉文的聲音低沉而危險,聽起來像是父親教訓孩子、上級教訓下屬。
當他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時,安荃很是喜歡和受用。
她也知道白晉文這句話是關於剛剛發生的插曲,和角色扮演里的腳本無關,所以他不是在說對她的獎賞,而是真正的懲罰。
白晉文又是一鞭抽下來,安荃的分心再次使她抬起身體。
該死,今晚表現真差。
她將注意力集中在鞭子的節奏上,長呼長吸,很快發現她的眼眶又積滿淚水。
到底怎麼回事兒?今天的淚腺跟連著水壩似的,這麼快就流出來?她仰起腦袋、緊閉雙眼、屏住呼吸,彷彿這樣眼淚就掉不出來。
「如果你生氣,你應該告訴我。
」白晉文抽了一鞭子,「即使你猶豫不決、即使你認為你做不到,最終的結果仍然是如實相告。
我們可以一件件解決麻煩,包括你惡劣的態度,但你永遠不能逃跑。
」媽的,白晉文下了狠勁地在抽她,他真的生氣了。
安荃咬住下唇,身後細密的鞭打有如躥躥火苗,燒至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