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淫風錄 - 第57節

王婉君喉嚨動了幾下,咽下了酒水。
管濁瑜方才笑了一下。
緊接著,管濁瑜將王婉君按在床上,自己也脫去了衣衫解除了裹胸,只比王婉君略小一號的雪白的奶子彈了出來,還抖了一下產生乳浪。
管濁瑜將自己的長發挽到背後,這時,她準備享受了;她俯下身子抓住王婉君的一隻乳房,張開紅潤的嘴唇含住了乳頭。
一位渾身赤裸的美女佳人,含住了另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的乳頭,兩具極美的媚肉美軀緊貼在一起,這怎能叫人不血脈噴張。
那兩位艷妓看著這一幕,也有了些反應,私處瘙癢的感覺逐漸強烈,身體也愈來愈熱。
「你們兩個,過來舔我的屁眼。
」管濁瑜嘴裡說著極其露骨的淫語,然而在其絕妙的嗓音之下,卻是格外的悅耳。
兩名艷妓在床上爬到管濁瑜的身後,管濁瑜此時正趴在王婉君身上舔食著她的美乳,而自己的美臀卻是高高的翹起,兩名艷妓分別從左右兩邊湊到了管濁瑜的屁股邊,兩條丁香軟舌在同為女人的管濁瑜的屁股上遊離刮舔著。
那位瓜子臉的艷妓看起來不是一般的磨鏡,竟然搶先一步將舌頭觸到了管濁瑜的屁眼上,根本不嫌臟,直接啜吸了起來,看錶情似乎很是陶醉。
管濁瑜土分享受,她又將臉湊到王婉君臉龐,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果不其然,即使精神再怎麼失落,身體的刺激卻沒出毛病,在管濁瑜的吸舔挑逗之下,王婉君被一個女人給挑撥起了情慾。
管濁瑜又是一笑,先是制止了身後兩名艷妓的行為,然後離開王婉君的身子,自己坐在寬大的床上,將已經沾滿淫水的褻褲脫掉,但沒扔,而是拿在手中。
「過來。
」管濁瑜對瓜子臉的艷妓夠了勾手指。
瓜子臉的艷妓雙眼就像是要放光似得,立馬撲到了管濁瑜身旁,管濁瑜此時已是渾身赤裸,其毫不遮掩的坐姿使其誘人的軀體赤裸裸地展現給人。
飽滿挺拔圓潤的大奶子,像兩粒紅葡萄一樣屹立著的乳頭,色剛好大小合適的乳暈,僅僅只是看上去就透露著無窮的誘惑,瓜子臉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嘴品嘗一番了,甚至忘了自己才是被嫖的妓女。
管濁瑜也看出來了,這個瓜子臉的妓女是個真磨鏡,而且還對她很喜歡,於是管濁瑜便起了玩心。
她將自己沾著淫水的褻褲拿在手中,故意朝著瓜子臉的妓女搖晃,瓜子臉的妓女饑渴難耐地去搶奪這條散發著淫靡氣味的褻褲,管濁瑜見了卻是鄙夷不屑地說:「誰允許你用手的?」瓜子臉艷妓一聽,當即會意,學狗爭食一般,用嘴去咬那條褻褲。
「這就對了,再叫兩聲。
」管濁瑜此刻就像是欺壓民女的惡婦,瓜子臉的艷妓果真學了兩聲狗叫,管濁瑜便開心大笑了起來。
「你發什麼愣,去玩那賤人的賤穴啊,搞泄身了我有賞錢。
」管濁瑜鵝蛋臉的艷妓說著,指了指王婉君。
鵝蛋臉的艷妓一聽,立馬來了興緻,什麼也不如白花花的銀子實在啊,當即就撲在王婉君身上,兩根手指上抹了點口水就插進了王婉君的肥穴里。
管濁瑜看著瓜子臉的艷妓,傲慢地一笑,將手中的褻褲扔在對方的臉上,瓜子臉艷妓迫不及待地捧著褻褲,舌頭在那塊淫水浸濕的水漬上舔吸著。
管濁瑜見到對方這幅淫蕩的樣子,又是一笑,伸手在其胯下摸了一把,然後舉起滿是淫液的手,對瓜子臉艷妓說道:「真是個騷貨,這般而已,流了這麼多淫水。
」「不是喜歡舔我的水么,姐姐我讓你舔個夠。
」管濁瑜說著,稍微叉開了雙腿:「過來,好好地舔。
」瓜子臉艷妓自然是求之不得,臉色潮紅地將頭朝管濁瑜的兩腿之間靠近,雙手按在管濁瑜的柔軟大腿上,將臉靠近,伸出舌頭在恥丘上輕輕一舔。
「嗯…」管濁瑜仰起脖子,雙眼半閉半合,嘴角微微上揚,土分的享受,私處也有些許淫液流出。
柔軟濕滑的舌頭一點一點的遊走,當舌尖觸碰到管濁瑜勃起的阻蒂時,她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唔…」管濁瑜長吐出一口氣,臉頰緋紅,看著瓜子臉艷妓的眼神也多了些許滿意。
敏感的阻蒂被柔軟的舌頭刺激到,這種快感豈能是言語可道哉。
接著,瓜子臉艷妓抬起頭,邀功似得望著管濁瑜;管濁瑜也伸出手抓捏住對方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誘人的紅唇輕啟,香柔滑嫩的軟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報以一個讚賞的眼神。
受到嘉獎,瓜子臉艷妓想要更進一步,便伸出手向管濁瑜私處探去,兩根手指併攏,直接插入了管濁瑜的小穴,然而只進去了一小截,便觸碰到了一層柔嫩的屏障。
「嘶!!」管濁瑜整個人顫抖了一下,疼的吸了一口冷氣。
「媽的!賤婊子!」管濁瑜咒罵一聲,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艷妓的臉上。
這一巴掌把瓜子臉艷妓給扇暈了頭,但隨後她便反應過來,自己為何會挨這一巴掌。
管濁瑜捂著自己疼痛不止的私處,顧不得叫疼,低頭看了一眼,確認沒有落紅方才鬆了口氣。
「居然…居然還是處女?」瓜子臉艷妓看著管濁瑜怒氣沖沖地樣子,震驚不已。
「她媽的…老娘的膜差點被一個婊子用手指給破了…」管濁瑜鳳目瞪圓,嚇得兩位艷妓大氣都不敢喘。
本想再扇幾巴掌,但管濁瑜一想,這裡是樂不思鄉,而不是尋常妓院,不然的話,別說是扇幾巴掌了,就是砍下對方的頭也不算大事。
然而,這樂不思鄉的背景卻不容許她這麼做,管濁瑜只能咽下這口氣了。
出了這一檔子事,管濁瑜也沒興緻玩了,三兩下穿上衣物后便離開了包廂。
兩位本以為會大難臨頭的艷妓發現管濁瑜竟然就這麼走了,頓時鬆了口氣。
只有那王婉君,依舊是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
………………中午時分管濁瑜回到了城中,神情之中還帶著慍怒。
也是,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自己的貞潔差點被一個妓女用手給奪走了,不發火才怪。
惱怒歸惱怒,主子吩咐的事還是要辦的,如今已辦妥了,自然是要回去復命。
走過幾條街,穿過人群,管濁瑜便來到了京城的幽州王府,自然,這座王府和幽州王府根本沒法比,因為這只是給封王臨時居住的而已。
像這樣的王府,在京城還有幾座,不過是給其他封王建造的。
管濁瑜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守門的幽王親衛便放其進了門;對這裡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管濁瑜迅速地走到後院,果然,她一眼便看到了正躺在長椅上的幽王。
「事辦得怎麼樣了?」幽王周秋媚躺在長椅上,她今天穿著一身寬鬆的水藍色華服,身旁只站著兩名鴆銳負責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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