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淫風錄 - 第56節

大當家享福了,王婉君便受苦了,這大當家整日將王婉君壓在身下肆意蹂躪,晝夜不休。
王婉君本不肯,可無奈被強灌下春藥,再被大當家陽具一插入,縱有萬般無奈也還是淫叫出了聲來。
大當家估計也是頭一次肏到王婉君這般美的人兒,除了吃飯上茅房之外,無時無刻都在大力肏著王婉君的肥穴,腰累了就讓王婉君跪下給自己來個口活兒,若是不肯,就強插進王婉君嘴裡,將口腔作淫穴,就這般大力抽插起來,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這般不分晝夜的肏穴之下,王婉君的肥穴都被肏出了血絲,大當家這才罷手,等王婉君好了,又接著肏. 如此淫辱之下,王婉君沒過多久就有了身孕。
土月懷胎,產下一女,名為:白露雙懷中抱著女兒,王婉君似乎也是認了命,其父母本就是老實本分的布衣,平日里對王婉君的教導也是著重於莫要與人爭莫要與人斗,遇了惡人莫要上前,讓他三分便是,遇了難事莫要叫苦,忍了便是。
可這兩位老實的父母卻忘了告訴女兒一個道理,這世上,吃虧忍讓樸實之人愈多,張狂為虐之人氣焰愈盛。
遇此等事,換做視貞潔如命之烈女,恐怕已是自盡多日。
而這王婉君,逆來順受的性格卻沒這般想法,在得知大當家差人給自己父母送去些許銀兩時,竟然還在剎那間升起一絲感激。
雖只有一瞬間,可苗頭已顯。
後來,眼看著白露雙一天天長大,王婉君心中反抗的念頭也是愈來愈弱,到後來已是徹底認命了。
於是,王婉君閑來無事時便自學識字,以往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是不可能識得字,可如今她身為當家夫人,雖被當做性奴對待,但起碼也是名義上的當家夫人,讓人教自己識字還是輕而易舉的。
大當家平日只管享用王婉君的肥穴,對於其他的倒是不管不問,便也准許了王婉君的行為。
後來,王婉君識得字后,又開始讀書寫畫,過了幾年,竟從當年的那大字不識的民女成了一個通曉人文熟讀聖賢書的貴婦人,這也多虧了王婉君天資聰穎。
大當家自然也是樂得如此,往日里自己肏王婉君的時候,雖然爽是爽,但這娘們無論言行舉止都和農婦民女沒什麼兩樣,還不如妓院里的婊子會討人喜歡。
可現在不一樣了,王婉君活脫脫地像個達官貴人家裡的貴婦人,談吐間甚是優雅,言行舉止也都有模有樣,見了自己這個丈夫也知道行禮了。
這下子,大當家對王婉君愈來愈喜歡了。
試問,兩個樣貌不相上下的女人,一個是農田裡的民女,一個是高高在上錦衣玉食大富人家的女兒,換做是你,你覺得肏哪個更有成就感滿足感? 大當家自然也是如此,瞧得王婉君這般儀態優雅,去其他鏢局赴宴,與那些官僚貴人飲酒時也一併帶上了王婉君,自然不用多說,眾人都對大當家土分羨慕,大當家也覺得長臉。
後來,王婉君在鏢局裡的地位也徹底擺脫了性奴,成了半個當家夫人,平日里除了身後有幾個人看著,確保她不會趁機溜走之外,就算是去另一座城遊玩也都行。
要知道,在往日王婉君可是連鏢局大門都出不了的。
成功地討好了大當家,王婉君也心滿意足了,此時她心裡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的打算,偶爾託人打聽自己父母的消息,並且送去一些錢財之外,王婉君竟然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可這世事難料,某一日,鏢局裡傳來一個噩耗。
鏢被劫了!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鏢!是幽州極樂樓閣托的鏢! 極樂樓閣究竟是什麼王婉君也不知,但從鏢局裡傳出的隻言片語來看,是這鏢局拼上全部老小也惹不起的。
鏢被劫了,自然是要賠償。
天曉得這趟鏢究竟值多少銀兩,不出半月,整個鏢局都被搬空,連房瓦都被揭去,鋪地的石磚都被人挖走,這些年裡整的的所有銀兩,庫房裡的地契房契,只要是值錢的東西。
全都沒了。
後來,大當家的甚至將王婉君和白露雙這對母女賣給了樂不思鄉換銀兩去還債。
王婉君至今記得,自己當時臉色蒼白地吼叫著問:「你怎這般狠心?竟要將我們母女倆賣給他人!」大當家面目猙獰地說著:「你他娘的閉嘴!不過是搶來的一個婊子!真當自己是什麼寶貝了!?」「再說…」大當家又低聲地喃喃道:「幽州魁首幽王府,並肩龍頭極樂樓…惹不起…惹不起啊…」只是王婉君並未注意大當家如夢囈般的低喃,而是被前一句話傷透了心。
再之後,便是王婉君母女倆被送進樂不思鄉,后又遇到周雲和李玉君,遂又牽扯進大將軍之子被殺的事情了。
……………管濁瑜手中拿著一杯酒,酒是上等的美酒,嗅一口,酒香便湧入鼻腔;杯子也是精美雕刻的酒杯,杯身上雕刻了一個小巧的鳥頭,只是從手藝來看還未老成,但也值得誇獎。
欣賞完了手中酒杯的雕刻手法,管濁瑜將酒液一飲而盡,隨後,對那仍然在互相挑逗撫摸親吻的兩名艷妓說:「再給我滿上一杯。
」鵝蛋臉艷妓鬆開另一位艷妓的身子,嘴角還殘留著唾液的水漬,她嬌笑著接過空杯子,用挑逗的語氣說:「姐姐好酒量呢。
」管濁瑜笑了笑,沒答話,而是看著王婉君,說道:「過來。
」王婉君獃滯地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沒動。
「過來。
」管濁瑜重複了一遍。
還是沒動。
此時,鵝蛋臉艷妓已經將酒杯滿上,伸手遞到了管濁瑜面前,眼神卻是頂在了王婉君身上。
管濁瑜接過酒杯,卻沒喝,而是對兩位艷妓吩咐道:「去,把這傢伙的衣服全都扒王凈。
」兩位艷妓玩味地對視了一眼,一言不發地來到王婉君身前,伸手去解她的衣物。
王婉君似如木偶,任由兩名艷妓,一動也不動。
然而,趁著兩名艷妓給王婉君寬衣解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管濁瑜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來一小撮黑色的粉末,偷偷地放進了酒杯中。
黑色粉末遇酒即溶,瞬間便沒了蹤影。
沒幾下的功夫,王婉君便已被脫的赤條條,整個人都被按在了床上。
管濁瑜拿起酒壺,慢慢挪到王婉君身旁,一看到王婉君這幅麻木的表情,頓時不悅。
「我花錢來這裡玩是為了爽的,你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爹媽呢。
」管濁瑜言語惡毒地說著。
令兩名艷妓沒想到的是,管濁瑜竟做出了更過分的事,她將酒壺裡的酒水往王婉君身上緩緩倒下,先是從肚臍,然後是赤裸的雙乳,接著是脖子,再接著是臉。
王婉君下意識地閉上雙眼,一些酒水從鼻腔流進,使得她被嗆的咳嗽了幾聲。
「老娘還真來了興趣了,今兒個我非得在你身上把本錢玩回來不可!」管濁瑜被激發了興趣,她將酒壺隨手扔在地上,一把扯著王婉君的頭髮,另一隻手將酒杯里的酒水往王婉君的嘴裡強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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