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邊用力地碰撞著,一邊卻還嫌棄地吐槽道:「真是貧瘠到可憐的身材呢,赤鳶仙人,還是神話傳說中的你更誘人一些。
」被快感摧殘到瘋狂的符華已經幾乎喪失了分辨語言的能力,即使被男人這樣人身攻擊般地嘲諷,她也只能聽到刺耳的,彷佛被刮花的唱片一般的破碎聲音。
不斷被研磨的足底和被侵犯的菊花還在用快感沖刷改造著符華的大腦,浪潮已經讓符華的下體開始麻木,哪怕她甚至直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生理上的快感也已經無法撼動符華,在羽渡塵的改造下,哪怕只是想象著被侵犯抽插的畫面,符華就已經可以原地高潮。
男人似乎仍然意猶未盡,雙方的交合到現在已經持續了超過半個小時,但男人卻一點要發射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相當遊刃有餘地觀察著符華的表情,在看到她已經失去了反抗和變化之後,按在符華柔軟肚皮上的手開始往上游移。
幾乎是板上釘釘的粉嫩乳肉同樣處於黑絲的包覆之下,然而那胸口貧瘠到男人即使伸手去抓,到最後抓在手裡的也只剩下勉強算是凸起的蓓蕾。
這場面真的出現在男人面前時,甚至讓他因為過於滑稽而笑了出來——不再是那種危險或者兇狠的笑容,而是真的看到了很好笑的事物,以至於讓他暫時從充滿荷爾蒙氣息的交合狀態中都暫時脫離了出來。
「你真的是女人嗎?」到了這個份上男人都不得不感嘆一句,不過無論再怎麼貧瘠,雙乳正常的感官和功能還是存在的。
男人的雙手仍然貼著符華的小蠻腰滑上去,用拇指按住了兩粒粉紅鮮嫩的乳頭。
在激情的交合之下符華全身的皮膚都泛起了誘惑的桃紅色,乳頭也早已充血凸起,在男人的指頭下柔軟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忠實地為符華的大腦送上快感和歡愉。
男人大力在符華菊穴中抽插了幾下,然後俯身貼上符華的胸脯,開始品嘗符華那從未被人享用過的乳尖,如同之前一般舔吻吮吸著,又用牙齒輕輕磨蹭。
符華已經王涸的下體再次擠出一兩滴愛液,身體也神經質地抽動了兩下,以顯示她再一次被新的快感衝擊。
然而那彷若屍體般無神的雙眼,以及癱軟如泥的反應,仍然讓男人感到了不滿。
他的雙手再度一合。
一根細小的亞空之矛忽地射出,釘穿了符華的左邊乳頭,激烈地自轉著同時往外提拉,硬生生把符華貧瘠的左乳扯出長長一截。
右邊的乳房又好像被吸盤蓋上了一般,泛起一圈逐漸暗紅的色□,同時也聚起一個可憐的小乳丘,沒過多久之後,一絲稀薄如水的澹澹白色液體被勉強擠了出來。
男人趕忙低頭去吸吮這一絲珍貴的乳汁,然而入口味道寡澹,且腥味相當重,並不如想象中美味。
而且隨著吸吮力度的加大,男人口中的腥味越發地重,到後來榨出的便全都是血水了。
他不得不訕笑了一聲:「果然仙人的奶,也不過是普通人奶罷了。
」然而雙乳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再一次摧毀了符華好不容易自我封閉建立起來的防線,將她從對自己使用羽渡塵的幻境中拉扯了出來。
抖如篩糠的赤鳶仙人再度爆發出最後的高潮,菊穴里的腸道也拼了命地蠕動起來,終於讓男人露出了一絲表情上的變化。
過於緊窄的壓榨讓他感覺到了刺痛,然而這還沒有結束,擠壓在符華雙乳上的力量正在向肺部下沉,讓原本就因為全身的壓力難以呼吸的符華,最終徹底把肺泡中的最後一絲空氣擠了出去。
驟然從自我封閉的世界中回到被快感肆虐的現實,符華的意識直接被完全摧毀,以往就因為羽渡塵顯得零散的記憶片片剝落,她逐漸開始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自己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些什麼,只剩下快感逐漸佔滿她能夠思考的最後一塊區域。
她最後一個清晰的感官,是有一隻手正捏住她的兩片肺葉,輕柔地幫她把裡面的空氣擠出去。
窒息讓符華的臉變得暗紅,破裂的毛細血管和自愈能力瘋狂對抗著,讓她持續在生死之間反覆橫跳,即使身體某部分因為缺氧死亡也會很快恢復活力。
符華的身體也達到了有生以來最緊窄敏感的巔峰,空前的高潮肆意噴洒著象徵仙人快感的液體,一波又一波連續地潤濕著空氣,化作爆開的水霧讓空氣顯得更加淫靡。
男人被勒得脹痛的肉棒也越發興奮地抽插著,無比粗暴野蠻,甚至可能危及符華生命地深入著。
即使如此,他仍然保持著冷靜,甚至還是沒有一絲要射精的意思。
他甚至有餘裕伸手翻開符華因為身體完全失控耷拉在外面的舌頭,在手裡揉搓玩弄了一會兒之後,再俯身下去親吻,品嘗著仙人初吻的滋味,像是咀嚼一片至上的美味一般翻弄著符華細嫩的軟肉,再吸王凈她的口水。
激烈狂暴的性交又經過了半個小時,男人甚至開發出了新的玩法,利用空之律者的能力繞開了符華的處女膜,讓肉棒直接深入了符華體內抽插,體會這一生可能僅有一次的超絕緊窄腔肉。
對於已經被徹底玩壞的符華,即使男人再來一次這樣的操作,符華的反應也不會這麼大了,這一點他還是清楚的。
「但是這樣的機會不品嘗一下就太說不過去了。
」畢竟符華已經完全崩潰,男人的賭約已經勝利,這樣一點取巧也就無可指摘了,哪怕他此時直接插入,恐怕符華也不能反駁他什麼。
如果符華還能思考的話。
最後的衝刺終於到來,男人雙手把住符華的柳腰,用力地連續幾波完全拔出又直插到底,讓本就無比巨大的肉柱再脹大一分,最終如泄洪般巨量的液體噴薄而出。
徹底不再動彈的符華甚至因此再度顫抖起來,然後在肌肉和身體的求生本能指引下揚起脖頸,將本就半開的嘴撐開,任由大股濃稠的白漿從嘴裡噴出到半空。
被自愈能力截留的大量精液遍布在符華體內,腸胃食道甚至其他器官上都多少沾染了一絲白濁,符華的肚子更是因為男人惡趣味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阻止後續精液流出而迅速鼓起,像是個懷胎六月的孕婦,甚至皮膜都被撐得透明了一些。
不斷折磨著符華的力量終於漸漸散去,從腳底的兩根亞空之矛開始,到胸口的真空吸和乳尖穿孔,再到已經一團稀爛的肺泡。
臉上也被灑滿白濁的符華還在遵循著身體本能吞咽著精液,對死死掐著她脖頸的那隻大手視若無睹。
男人也終於心滿意足地鬆了口氣,緩緩將在符華整個體內都肆虐過一遍的肉棒拔了出來,發出響亮的「啵」的一聲。
菊穴里的鮮血混著精液涌到被開發得幾乎合不上的菊門想要流出,卻被男人揮手喚出的亞空之矛堵塞在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