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男人在她面前露出徹頭徹尾舒爽的表情,看起來這是他最放鬆警惕的瞬間。
於是符華抓住了這個機會,再度發動了羽渡塵。
男人的表情凝滯了,雖然手上的動作仍在繼續,但符華看得出來,他的表情已經消失了。
攻擊有效,這讓符華多少鬆了一口氣,然而正當她開始想辦法試圖掙脫控制的時候,她卻愕然發現自己腳底開始傳來一種全新的觸感。
那是一種不一樣的,彷佛給全身過了電,卻舒爽到像是飄在雲端上的感覺。
來不及反應的符華髮出一聲嬌喘,能感覺到下身的蜜洞和菊穴本能地收縮了一陣,甚至尿意再度壓抑不住地噴涌而出。
這一次持續地要比上一次更久,而且在噴涌之後,符華感受到了陌生的空虛感——她甚至擠出了幾滴眼淚,差點就真的哭出來了。
「真是頑強啊,仙人,你比那隻草履蟲頑強多了。
」然而那個令人膽寒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了,符華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看到熟悉的殘忍笑容,以及懸停在男人肩頭,像是從未離開過的羽渡塵。
「你什麼時候產生了,我的羽渡塵只是用來中和你領域的錯覺?」很遺憾,縱然有無數可疑的能力,但剝奪符華所有的力量這種事男人做不到。
他只是學著符華本人的用法,將她拉入了「自己是個弱女子」的幻象中,否則需要超變因子支撐的自愈能力怎麼可能殘留著。
而符華剛才的精神攻擊,也被男人輕鬆地反制了回去。
「那麼,全身都是敏感帶的仙人,請盡情享受你人生中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的性愛吧!」巨力把符華的雙腳按在一起,足弓處被擠壓得和真正的小穴一般緊窄刺激,男人用力地抽插著,符華的腳底和被按住的腳背也像是穴肉一樣,同時傳遞出被肉棒抽插和被手指玩弄的雙重快感,讓符華髮出抑制不住的絕叫。
然而太過緊繃的足弓依然讓男人感到了不滿,他的雙手隨著視線上移,然後握住了符華的腳腕,稍一用力,發出比之前更加響亮清脆的「咔吧」兩聲。
「噫啊啊啊啊——」劇痛混合著快感像重鎚一樣砸在符華腦海中,潮吹的液體混合著尿液像噴泉一樣穿透連體黑絲,化作濃厚的水霧潑灑在兩人之間。
符華用力地彈動了兩下之後,終於像是死魚一樣失去了所有力氣,砸在了虛空構築的牆壁上。
骨骼的修復對赤鳶仙人來說也需要時間,畢竟一個錯位這雙腳就完蛋了,於是男人享用到了符華最柔軟順滑的足底,從腳趾到腳跟,每一根骨頭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悠然地挺動著下身,利用虛數空間之力滑動著符華的嫩足,完美地照顧了他下身的每一個角落。
真正柔弱無骨的腳趾滑過他的冠狀溝,牢牢抓住了他的棒身,腳趾縫和足弓摩擦著龜頭和頂端的馬眼,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像是符華無比默契的配合著。
男人發出舒爽滿足的輕嘆聲,看了一眼已經口吐白沫,雙眼翻起的赤鳶仙人,笑著揮了揮手。
銳利的亞空之矛倏地洞穿了符華的雙足,留下兩個巨大的血洞,失去意識的符華被劇痛刺激得勐然驚醒過來,卻在第一時間迎接了宛如要燒斷神經一般的劇痛:「呃……啊!」被洞穿的足底緩緩套上了男人的肉棒,在血肉的摩擦澆灌下,男人的肉棒膨脹地更加巨大了。
而傷口被撐大,還被不斷摩擦著的符華,只能發出短暫的抽噎聲,像是無法呼吸一般微弱地顫動著。
巨大的快感和痛感一起傳達到她的腦海中,將她的腦子攪碎成一團無法思考的漿煳,臨近脫水的身體已經連滲出尿液都只能漏出有限的一小股。
男人暢快地強姦著符華的雙足,不斷癒合的肉腳和不斷抽插的肉棒對抗著,帶給他不遜色於小穴的爽快。
男人時而在左腳用力抽插一陣,時而又用更加膨脹的肉棒強行擠進即將癒合的右腳傷口,讓鮮血如泉涌般潑下,為了讓肉莖更多的體會到快感,他也把雙足交迭著放在肉棒上套弄,擺出這樣姿勢的符華雙腿性感迷人,臉上卻像是被王到失神,或者嗑藥磕嗨了的妓女一樣下流。
男人最後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在雙足的足穴上挺了挺,卻沒有射出來,而是沉迷著回味了一陣之後拔出了肉莖,分開符華的雙腿,把她拖到自己面前。
「要進入下一階段咯,仙人?」符華的意識以及無法回答他,只剩下身體的本能還在稍微收緊身體,形成不算抵抗的微弱抵抗。
男人嘆息著搖了搖頭,嘖嘖砸了砸嘴:「我說過的吧,就算只是這種事,仙人你也受不了的。
」但這不是他停手的理由,男人的肉棒已經被符華的鮮血充分潤滑按摩過,於是他直接伸手掰開了符華已經癒合,恢復嬌嫩新鮮的處女菊穴,在連體黑絲上磨蹭了兩下之後暴力插入。
符華的肚子似乎都因此跳動了一下。
溫熱的腸道迅速包裹住了男人的阻莖,層層迭迭地施加壓力,想要排出插入體內的異物。
然而這種力量正是男人的拿手好戲,他壞笑著按住了符華的肚子,一手托住了符華的后腰,開始用力地聳動起來。
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男人一次對肚皮的按壓,和符華的武學一樣高深的勁力透過肚皮,摧毀著符華體內的器官,在抵達腸道時化作輕柔的推力,有時化解著腸道排出的力量,有時又幫助著它們對男人的肉棒施加壓力,全憑男人喜歡。
菊穴傳來的快感也在不斷衝擊著符華的腦海,雖然體力被耗盡,又被幾度摧殘到失去意識,但此時的符華仍然清醒著,清醒地感受著腸道被異物摩擦時,那伴隨著刺痛的快感。
亞空之矛再度出現,將好不容易癒合的符華雙足再次釘穿,讓男人的背後得以倚靠在上面。
而不同於上一次的猝不及防,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符華顫抖著又一次迎來了快感和痛楚混合的高潮,翻著白眼說出不成句的破碎啤吟:「不要……嗚啊……好痛……但是好爽……不要……」菊穴和阻道拚命收縮著,強烈的性愛刺激讓她們本能地陷入了歡愉狀態,死死絞住男人的肉棒。
而且不同於上一次單純的洞穿,這一次停留在符華足弓內的亞空之矛開始緩緩旋轉起來,光滑的表面從上至下地緩緩研磨著赤鳶的足肉,甚至下沉到收口的結合處,用尖銳帶凸起的部分攪動著。
符華的雙腿已經完全失控,土根腳趾神經質地屈伸著,完全喪失了功能,沉淪在快感中,又不斷地把足以燒壞腦子的痛楚和快感忠實地傳遞給符華的大腦。
「要……要變成被人摸腳……就會高潮的奇怪的女孩子了……」肌肉記憶讓符華的身體已經記錄下了這樣的觸感,以後哪怕是解除了羽渡塵,恐怕符華也會變成光是走路就能高潮的異類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