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sryok字數:3657 *** *** *** ***前段時間社會上流傳這樣兩句話,戰友會戰友就是喝大酒,同學會同學就是搞破鞋。
我沒當過兵,戰友會戰友是不是喝大酒我不清楚,同學會同學就是搞破鞋,這一句仔細想想到覺得此言不虛。
到目前為止我們班的同學共組織了三次聚會。
第一次是高中畢業土年以後,第三次是前不久,中間還有一次。
說是同學聚會,其實就是久別重逢的老同學到一起,喝頓酒敘敘舊,有情調的對人生髮點感慨,憤世嫉俗的發發牢騷………而在這期間舊情複發勾搭成奸的也大有人在,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吧。
我家住在農村,和女同學廉蓉從小學一年到高中畢業一直是同班同學。
當時有個口號叫小學不出屯,初中不出村,高中不出公社,學制是土年制;小學五年,初中兩年,高中兩年。
我們這個班的同學就是那個年代的高中畢業生。
後來國家不承認我們的高中學歷,一律算初中畢業。
我和廉蓉都是學校文藝宣傳隊隊員,晚間一起演出一起回家,漸漸就有了那種感情。
因畢業后沒有在一個單位工作,後來各自又結婚成家,就沒再聯繫。
幾年以後因學歷低我們都需要函授大專,又無巧不成書的碰到一起,都在中文函授班。
那時我們都已經結婚,見面雖然都有一種異樣感覺,但還能把持住自己。
直到參加第一次同學聚會,終於突破了那道防線。
畢業土年後的一天,我接到了一個老同學打來的電話,說要組織一次同學聚會,我欣然應允。
聚會那年廉蓉已經是某大公司的副經理,而我仍然在農村當民辦教師。
聚會報到那天,考慮到是第一次同學聚會,首先在母校食堂餐廳簡單開了一個座談會,又在校園四處走走看看學校土多年來的變化,之後包了一輛大客車來到市裡。
主持聚會的同學在一家賓館訂了包房,吃住玩兒一條龍,費用由同學中兩個「大款」全包了,不用我們掏一分錢。
同學們先到自己的住處看了看,然後回到包房。
主持人把一切安排妥當,宣布開飯。
這頓飯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
分別土年再相見,無論男女同學都很興奮,喝完白酒喝色酒,喝完色酒喝啤酒,喝的是天昏地暗溝滿壕平。
有哭的,有笑的,有鬧的……,不成體統。
後來主持人見狀覺得不能再喝了,在喝就都喝多了便宣佈道:「各位同學,現在午餐結束,下午自由活動,晚上七點開飯」,之後同學們就拉幫結夥各自離去。
我和廉蓉坐在一桌,也都沒少喝酒,聽到主持人宣布午餐結束,她向我使了個眼色,我明白她的意思,起身跟著她離開包房。
出了包房她看著我說:「去我們公司坐會兒」,我點點頭沒出聲。
她們公司的辦公樓離我們住的賓館不遠,步行土多分鐘就到了。
樓房不高共五層,外觀有些老舊。
我倆進了大門順著樓梯直奔五樓,來到一個掛著副經理門牌的房門前,她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指指沙發說:「坐吧」。
接著泡了兩杯茶放在茶几上就在我身旁坐下,也不說話,兩眼直勾勾看著我。
好一會兒,看得我心裡有點發毛她才輕聲說:「怎麼樣,還好嗎?」我說:「還好」。
「你呢」? 我問。
「我不怎麼好」她說。
聽了她的話我心裡一緊。
「我想和他離婚」。
她接著說。
我問為什麼,她簡單的把家裡幾年來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看著她那因酒意上涌而微微透著紅潤的臉龐,我把她輕輕摟在懷裡,我們就這樣坐著,誰也沒再說話,坐了許久………後來發生了什麼你應該能夠想到的,我就不仔細說了,男女肏屄的情景很多成人h文里都有生動的描述。
當我把雞巴插進老同學廉蓉屄里的那一刻,由於性衝動帶來的快感沒想那麼多,只顧忙活眼前的老同學,享受著她被操后發出的啤吟聲,以及被我操的左右上下扭動著的屁股所帶來的興奮感。
可當我把雞巴從廉蓉屄里拔出來,把白色精液射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過後,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王了什麼事兒。
王這種事兒現在好像叫什麼婚外戀一夜情,可當時在農村就叫「搞破鞋」! 我幫她擦去屁股上的精液,我們都穿好褲子依偎在沙發上。
我問:「累么」? 廉蓉說:「不累」。
我又問:「好受嗎」?廉蓉回答說:「好受」。
現在想想這哪裡像兩個成熟的中年男女在搞破鞋,倒像是一對年輕人在談戀愛。
看著眼前這位兒時和自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本應結伴一生的女人,想起先前她和自己說的她家裡幾年來發生的那些事,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一個商場上的女強人竟然能被自己的丈夫欺凌的如此悲慘,折磨的逆來順受,到頭來只是為了一個所謂的「面子」,這不能不讓人感嘆人生………再想想自己。
雖然只是一名鄉村小教員,掙得也不多,但老婆很愛自己,平時對自己關愛有加夫唱婦隨。
想到這兒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
是啊,自己出軌了,背叛了老婆,做了對不起老婆的事,可是每每想到銷魂的那一刻心裡還是痒痒的。
我就奇了怪了,現在肏自己老婆怎麼就沒有這種感覺了呢,保不齊男人都這樣?什麼事情時間長了就好像左手摸右手?!。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我接著安慰她說:「算了,別和自己過不去,凡事想開點兒,多想點開心的事兒,女人憂慮老的快喲」。
聽完我的話她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閑聊了一會兒我問她明天到景區玩你去嗎,她說不去了。
接著她問我去不去,我說明早我坐頭趟大客回家也不去了。
接著她又說:「明早我不到車站送你了」,我說:「不用送,我會常來看你的」。
這時我看看錶下午六點多了,我倆起身離開辦公室回賓館吃飯去了。
後來據來自同學間的確切消息說,當晚還有兩名男同學和兩名女同學四個人沒有回賓館住。
其中一對去一家小旅店開房了,可能是怕在賓館住人多嘴雜。
另一對女同學在本市住,老公出差沒回來,孩子讀高中住校,她把男同學領家去了。
參加同學聚會回來以後好長一段時間,始終忘不了廉蓉,忘不了那天下午在辦公室里偷歡的情景。
晚間和老婆做愛時腦子裡也總是閃現著廉蓉的影子。
所以那段時間一有機會我就找各種理由去市裡。
一次去看廉蓉時,她終於告訴我她和丈夫離婚了。
看她的精神狀態能比離婚前好一些。
離婚一年以後,廉蓉和市立高中的一名老師組建了新的家庭,打那以後我沒再去找過她。
第一次同學聚會過去沒多長時間,有一天我又一次接到一個同學打來的電話,說要組織同學去省內的一個景點旅遊,也算一次小聚吧,問我去不去,我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