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前任(快穿) - 懲罰世界九:熱度(21)加更

懲罰世界九:熱度(21)
和段廉諾看的是電影,這幾天陪甘靜她們連抽轉地玩挺累的,在她們面前倪妮還強撐一下,到了他這裡,就懶成了軟骨頭,能躺不坐,能坐不站。
段廉諾又給她餵了一顆爆米花,食指跟著塞進了嘴裡。
舌頭無意識地去推擠不是食物的手,倪妮頓了頓,收回看大屏幕的目光,側目看他。
這個轉頭,他的手指被動出來,卻輕巧握住了她的下巴,和她的目光對上,昏暗中瑩瑩波動的眸光,還有指腹下滑潤的肌膚,都給了段廉諾強烈的反應。
握住她的下巴拉過來的同時,自己也傾身向她壓去。
倪妮接受了這個吻,手放在他後頸,輕輕地給肉著,就這樣,他的喘息還是越來越重,黏黏糊糊地含著親個沒完沒了。
他的手熱乎乎的,掌著皮膚裸露的脖頸,她渾身都不能自已地發燙和戰慄,緩和了那股無力綿軟,倪妮推開了他,繼續看電影。
沒能看完片尾,段廉諾扯著緊繃的褲子拉她提前走,一出去直接電梯上了樓上的酒店。
電梯里在後面抱著她,捏著她的手指頭肉得很克制,可頂在T上的灼熱y得下人。
倪妮抬頭看到他繃緊的下頜,他目光低垂,幽深的眸底晦暗混沌,喉結滾動了一下,他盯著她咽了口水。
倪妮感覺就來了。
“你輕點……”她只來得及說半句話,唇舌就被他急切地掠奪了去,門外克制隱忍的性感,進了門后,全化為失控狂野的野獸。
倪妮有點兒心理準備,可被他粗暴地推倒,手剛抬起來也被反扣在床上,腰也要被他沉重地壓住時,還是有點兒被驚嚇到。
尤其他成熟化的稜角分明的臉,在她不留意的時候,已經徹底蛻變成為一個男人。
接下來都是凌亂又失控的,她記不清是從哪一步開始的,反正到最後,她一直是哭著的。
段廉諾沒有停下,雄性的掌控和侵略這一刻壓倒X地摁住了她,下面是灼熱粗硬得不能忽視地抽動,上面乳房是灼熱的吸吮。
倪妮只覺得要被他吸化了,又要被他搗碎了,可快感也一次次更強烈地沖刷身體的感官,她渾身汗津津的,除了抱住他的頭,他的胳膊、他的背她都抓不住。
段廉諾給她翻身,擺弄著捏住她的x從後面衝撞時,她聲音支離破碎,最後已經連聲兒都叫不出來。
奶子上都是指痕,紅通通的,又白瑩瑩的,奶頭被吸得泡脹,他還用手揪著捻弄又拉扯,又疼又癢的爽感混著下身猛烈地進攻,她腦海里一片刺白的光怪陸離。
段廉諾動作發狠,滿足這段日子的抓心撓肺,c著她就帶著一股子狠厲,可看她哭得滿臉淚水,心口又涌動著澎湃的憐惜疼愛。
親她,含她,舌頭舔去她的淚,可手下卻向下撈去,掌著她的翹臀捏著,捏在身下放肆地索取掠奪。
見到她露出一絲害怕時,段廉諾心裡快速滑過陰暗的瘋狂快感,一種壓制臣服的原始快感,但一瞬即逝,快得讓人察覺不到。
這一睡睡到了次日中午,倪妮大腿根都疼,充滿怨念地看著他:“你這麼用力幹嘛。”
段廉諾吃飽喝足,瀟洒地玩手機:“那時候哪兒還想的了那麼多,g就完了。”
倪妮踹了他一腳,酸痛得自己倒床上呻吟。
“真這麼難受?我給你肉肉。”段廉諾手伸過來。
拍開:“你滾開。”
段廉諾看她纖細瑩白的手腕,想起什麼般一邊說一邊翻身下床:“對了,我給你買了一件禮物……”
“看看,喜歡嗎?我給你戴上……”
他重新爬濕AnG,對著她打開一個鵝絨小盒子,裡面是一條手鏈碎鑽,閃閃的,細細的,落在細白的手腕上,更憐愛了。
段廉諾吻了一口在手腕上,撈她躺到身上:“喜不喜歡?”
“……還行吧。”
“那不許摘下。”
倪妮挑眉:“你送腳鏈吧,腳鏈我就不摘下。”
段廉諾本來也只是順口一說,她首飾換著戴,不摘可能X不大,結果一聽腳鏈:“真的?”
“嗯。”
“好!下次給你帶。”手向屁股肉去,“真的難受?”
倪妮扭了扭屁股:“你張開腿給人撞個幾百下試試。”
段廉諾臉黑了黑,大力揉了揉她的屁股:“壞丫頭,怎麼說話呢,看你就是不記教訓。”
“啪!”打了她屁股。
倪妮瞪大眼:“你打我?”
段廉諾訕訕:“我給看看,很輕的。”
快速倒過去撩起裙擺。
倪妮來不及阻止,腿就被他拉開了,昨晚是他善後的,套的裙子是酒店的睡裙,裡面什麼都沒穿。
隱私被大咧咧打開,他還伸手去摸大腿內側,倪妮氣得蹬他,被抓住腳踝:“別鬧,好像有點青,給你親親……”
“不要嗯混蛋……”
親得濕了,就換粗硬的大東西捅進來,倪妮被噎得差點兒上不來氣,他還給換了T味,貼心道:“這次你來動,我不撞你。”
倪妮倒是想起身離開,可被插著的裡面熱熱的,屁股上的軟肉被他揉捏著,一股瘙癢入骨入肉地饞著小嘴滴出濕黏黏的液體來,她不自覺地就擺動起了臀部。
摳上他的乳頭時,體內的棒棒脹大地頂了她一下,她咬著另一邊的乳頭就鬆了嘴,津液滴到了乳頭上,晶亮又淫靡,臀部跟著他的手掌擺動時,她又舔去了乳頭上的口水……
“喔……”
他性感地叫出來,抱住她後背用力搓了一下,有力的大腿曲起來,抱緊她就快速地往上抽插……
倆人胡高到飢腸轆轆,倪妮都受不了了才退房出來。
“不逛也行,那接下來陪你看房?不然假期后我只有周末有時間了。”
“房子找到了。”
“嗯?”
“忘了說這事兒了,我跟我媽說,”倪妮掏出手機,“你旁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懶得一個個解釋。”
段廉一是從程立麗口中轉述才知道這回事的,驚訝地微微張了嘴:“就這樣?”
“嗯,她的事,她自己決定咯,這又是個意外之財,不過佳佳確實一直運氣很好,我媽說她一直順風順水,原本第二個孩子要精心養,結果趕不上事業變化,還是散養著了,可妹妹就比我好,放哪兒哪兒歡迎,比我還不用操心。”
“……你呢?”
“我?”程立麗一臉理所當然,“我寄宿啊,不喜歡寄人籬下的感覺,也不是,就親戚家裡得客客氣氣的吧,還有鄰居,反正人際關係複雜著呢,我不愛那個。”
“反而我妹妹比較適應得來,但每次我放假她最親的還是我,所以說,在自己家和在別人家還是不一樣的。”
段廉一心說,那是你妹妹比你有心機。但這麼大的事情她就那麼自己決定了,家裡人對此都毫無芥蒂,彷彿她得到什麼、擁有什麼、遇到什麼,都理所應得。
“其實佳佳現在還懂事多了呢,這是我媽說的,以前她什麼事都不會跟家裡說的,比如長輩送了什麼貴重禮物,她都自己收著,要不是媽媽無意看到,都不知道她有那麼多東西……”
這種得天獨厚的寵愛和自由,叫段廉一有些莫名的在意……這段時間工作室的同事問起她的時候也不少,就是感覺周圍人都在讚賞寵愛她,而只有他另眼相待,如果她過得不好還好說,可偏偏她自己小日子過得紅火。
媽已經知道他們兄弟倆的事,再也沒催他結婚,這種沉默的壓抑或者說比迫,讓段廉一有些喘不過氣來。
有種他逃出了那個家,卻掙不脫心裡的藩籬的窒悶感,再相比她的輕鬆寫意和周圍人的欣賞,段廉一難得有些茫然了起來。
去量房時他見到了她。
PS是哦,謝謝提醒,今兒靈機一動居然又寫出一點兒來了,加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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