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前任(快穿) - 懲罰世界八:背後(13)

懲罰世界八:背後(13)
可憐可愛得男人一遍遍深吻,雙手卻貪婪地一次次愛撫,直到她受不住地哆嗦顫抖,直到他也差點兒虛脫地趴在她肚皮上。
兩個小時,整整3次,劉韌新身體彷彿回到了年輕時龍精虎猛的時候,血液的激動還刺激得他胸膛起伏、久久不息。
次日醒來倪妮就哭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劉韌新抱著安慰,赤裸的身體,男人容易激動的早晨,又加之本就蓄謀已久,很快就吞沒了她嘴裡的惶恐,慢慢一室只剩呻吟聲……
劉韌新很滿意新得的這個小情人,偏偏在最情熱的時候,小情人根本不敢讓別人知道,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
劉韌新人到中年,卻談起了地下戀情,每一次幽會,都極為不易和刺激,他如同老房子著火,瘋狂迷戀無害的、落網的小情人。
想捧給她最好的東西,她不敢要。
想親吻撫摸她,得提前安排不引人懷疑的時間,因為小情人怕別人疑鄰盜斧,不敢再和他私自外出。
甚至瘋狂地想給她一個身份,可不說和唐彩菊曾經的不光彩(他這才想起來了),就是女兒也對她排斥抗拒甚至厭惡。
是的,在陸拾余那邊,一開始還以為林小果心虛才不敢接電話,一邊念想著逮到她要怎麼教訓,一邊忙裡得閑就給她發消息。
卻真的聯繫不上了,後來只收到她的一句絕話:你和我是不可能了,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陸拾余有一堆的疑惑和不甘,對湊過來的劉箬晴有了所求,兩人多次見面,從她那裡得到很多讓他渾身發冷的消息。
但陸拾余還想跟她見上一面,劉箬晴就邀請他周末同去家裡吃飯。
而今天周四,也正好是例行給男主人背部按摩的日子。
但唐彩菊前兩天不小心摔跤傷到了手腕,用不上力,這事兒就落到了倪妮身上。
所有人出去,門剛關上,劉韌新就翻身把床邊的小情人兒給放到了床上,邊吻她,邊急切地解她的衣服。
倪妮回應他的吻,內褲才從腳腕滑落,她的腿就被拉開,灼熱的巨大抵在入口,下一瞬他一舉插入,迫切地律動了起來。
倪妮咬住他的肩膀,極力地忍著才沒有叫出聲來。
劉韌新連她的衣服都沒有完全脫下,就已經猴急地先操了進去,插了十幾下,才從她的耳朵一路吻下去,一邊吮吃她的奶頭,一邊接開剩下的扣子。
倪妮還想低頭阻止,劉韌新卻抵著她的唇笑道:“乖,讓我好好疼你。”
“不行,媽媽要是進來……”
“別管你媽媽。”
強行給她脫了,卻抬起她的屁股把她折在床頭,讓她低頭看,自己也能看到粗壯不斷推進的動作。
肉棒消失在她體內時,一股被包裹緊吸的快感也緊隨而來,強烈的刺激讓劉韌新不由自已地加重了征伐的力度。
倪妮一手抵在床頭,屁股被他抬起來c,看到那裡交合的淫靡模樣,她緊緊閉上了眼睛。
可視覺的衝擊后,身體的感受卻越發強烈起來,她咬住手指看著他流露哀求。
那雙濕漉漉霧蒙蒙的大眼睛卻看得劉韌新性致大發,拉開她的手叫她叫出來,還比她低頭看兩人交纏的地方,故意用手去肉前面。
倪妮一下刺激得雙腿g下他的脖子,T卻抬了上去,這迎合的姿勢,爽得劉韌新手抓住她的肩膀越發蠻力地衝撞了起來。
樓里有傭人上下忙活,甚至對面傭人樓里還有心焦等著女兒有沒有做好的唐彩菊。
可**的,難得偷歡,劉韌新早已經忍不住在壓著小情人深深愛寵了。
他苦幹得喘氣如牛,一聲聲鼻息熱乎乎噴在脖頸里,倪妮汗津津的,在底下壓抑吟哦聲承受歡愉。
事後,劉韌新讓她趴在胸前,手摸著她性感的T線,低頭看到她紅潤的唇就在褐色的乳頭前,他莫名一心虛,然後道:
“你媽媽年紀也大了,我送她去景都療養院怎麼樣?那裡有最好的醫療設施和照服務,她會得到最好的照顧。”
倪妮抬頭,眼睛里都是茫然的疑惑:“為什麼?我媽媽做得很好……”
“不是做得不好,現在我們這樣的關係,再讓她照顧,尤其像今天這樣,不好。”劉韌新拉她上來親她,耐心疼道,“而且,你不是一直害怕被她發現嗎?送……”
“那怎麼一樣,”倪妮生氣地起來,“因為怕被發現就把她支開,還是療養院,再好,她也是寂寞的。”
“那你想如何?一直這樣偷偷摸摸的?”
收回手,劉韌新寒聲發怒,到了他今天這個位置,很少有人當面反駁他的話了。可看到她眼眶慢慢紅了,心裡又不忍,但還是不悅。
沒想她慌忙看他一眼,就垂目咬唇道:“……等你……哪天不要我了,我們就離開。”
劉韌新僵了一下,心口一陣緊縮,頓了一下把她按向自己,這才覺得心安穩了,就像是被一隻溫柔的手安撫了。
他不得不承認對她上心了,偏偏心甘情願,這種心疼和憐惜,讓他的精神和肉體彷彿都煥發了新的生機。
劉韌新連連在她發頂落下多個吻,想到多母審色衰愛馳,她落魄可憐地離開,不忍而衝動承諾道:“我們結婚好不好”
話落心裡一空,還來不及他多想,懷裡的人卻比他反應還大:“不行!那樣所有人都知道,都會說我勾引你……”
她雙手掩面哭泣,似是和他結和是什麼非常難為情的嘗面。
劉韌新反而心還落下了,抱住她:“我知道,我知道你沒有勾引我……”
“可是別人都會這麼想,對你是一樁風流韻事,對我,卻……”
“那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不是,我沒有這麼……”
“那你是不喜歡我嗎,什麼都在意不相干的人怎麼想,卻沒考慮我怎麼想?”
“我……我……”倪妮茫然著臉,瞠目結舌在當場,然後淚光閃閃地嗔怨他道,“你明知道的,你還欺負我。”
劉韌新摟住她親吻,低低的笑聲震動著她軟顫的乳房,他心裡都是酥麻,還嘗到了甜味:“我知道什麼,嗯?說出來。”
結婚這個話題暫時揭過,但他已經動了念頭,很多顧慮也在她的反對聲里消解了,可還有別的顧慮,但劉韌新也不再提起,直到周末女兒帶著陸拾余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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