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前任(快穿) - 懲罰世界八:背後(12)

懲罰世界八:背後(12)
打馬驅近,梁崢也趕緊跟上,倪妮根本不聽薛洋大放厥詞,突然露齒一笑:“薛洋,我就幫你到這兒了。”
然後一揮鞭,卻是打到梁崢馬上,烈馬嘶鳴一聲,帶著不做準備的梁崢飛馳而出。
一行男女十幾人都吃驚地看著她,梁崢騎術不佳是大家都知道的,她在找死嗎?還有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薛洋著急又錯愕:“你……N1TaMa什麼意思?!”
倪妮不緊不慢地一笑:“別鬧了,我知道你愛梁崢愛得深沉,給你創造機會了,趕緊去追吧,他跌下馬可就晚了。”
“你……你給我等著!”
遠處梁崢半邊身子已經歪向一邊,薛洋沒時間和她扯皮了,也顧不得身邊一眾男女神色各異,追著梁崢去了。
劉韌新已經看到天邊一群年輕青春的男女疾馳而來,耳邊馬場經理已經說了剛才的衝突。
可他就是歡喜林小果身上那股突然而來的飛揚跋扈的勁兒,喜歡她大方坦蕩的無懼無畏,讓他渾身的心氣都拔高了,彷彿回到了當初年少輕狂的時候。
十幾個男女神色各異,有怒目林小果的,也有神色異樣徘徊在梁崢薛洋身上之後交頭接耳的。
薛洋氣血噴髮指控林小果造謠,梁崢下馬後只怔怔看她一會兒后,直接甩鞭離開了。
倪妮騎下黑馬慢悠悠踱步,她在馬上莞爾一笑:“開個玩笑而已,這麼認真幹嘛?”
薛洋已經看到劉韌新,指出去的手忍了忍收回去:“你亂揮鞭,摔下馬你還敢說只是個玩笑?!”
倪妮在劉韌新招手下,乖巧順從地下來,聞言詫異瞪大眼睛:“我們之間以前不都這樣玩鬧嗎?小時候玩得起,大了反而膽小玩不起啦?”
叫她走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窗台上,叫她站著當靶子練箭,圍著泳池不叫她上岸……怎麼,都忘了?
回去的車上,劉韌新第一次握住她的手:“以前,受委屈了?”
倪妮紅了眼眶,可委屈了,她嚇得膽都要裂了:“都好了。”
劉韌新拍了拍她的頭,溫和得像個長者,握住她的手卻沒再鬆開。
倪妮不知道是天生,還是成為靈魂狀態受了壓迫,有時候很喜歡驚險刺激,也樂意偶爾叛逆張狂一下,但更多還是適應安然恬淡的日子的。
劉韌新自認認識了很多多面的她,膽小的,可愛的,端莊自持的,叛逆肆意的,還有喊冷喊累,要離開了又興緻波波起來再去滑雪的。
像一個小孩,對世界充滿了新奇,勇於嘗試並狂妄地想要征服。
劉韌新愜意地眯起了眼睛,享受這種陪伴“成長”的心路歷程。
直到帶她體驗了蹦極,劉韌新頭一次在她身上體驗到了失落。
那是一次蹦極之後,劉韌新當然沒有跳,只是笑著說他也怕死從沒有嘗試過,倪妮就興緻高昂地自告奮勇,要為自己和他嘗試了。
儘管站到站台上,看向底下萬丈深淵,她也不禁怕得兩股戰戰,卻在最後回頭大眼睛里波光粼粼懷著害怕和勇氣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孤注一擲地跳了下去。
或許是這一許出生死的一跳,或許是她上來后害怕倉皇投入懷抱,可漂亮的眼睛里有親近,卻純然沒有男女之情。
劉韌新第一次荒謬地察覺到了2人的年齡差造成的天然隔離,她的年輕貌美,陌生卻英俊帥氣的年輕男人目光的追逐甚至搭訕,註定了他對她再好,她都不會對他滋生男女之愛。
劉韌新第一次感受到了歲月的殺人無形,可並不會太過惶恐,他的身份地位,註定他能佔據優勢地位地掠奪一些美好。
他也不是愣頭青,花費這麼多功夫陪伴,他還不至於沒釐清自己想要什麼。只是身份上來了,就紳士風度地想要她的回應,想要兩情相悅而已。
劉韌新回國的這一夜裡,決定出手,可也就此埋下患得患失的隱患。
他第一次把話題引到了品酒上。
倪妮當然樂於嘗試,嘗了幾種就自黑大概老天也沒讓她點亮這個天賦,還說再喝會不會醉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撒酒瘋。
劉韌新笑著說他也沒喝醉過。
然後就有了嘗試醉酒的滋味和反應,甚至怕醉后不記得還開啟錄像,研究的認真態度頗濃。
而倪妮果然先迷糊了,無論劉韌新怎麼問話,她都只會學舌……甚至爬到劉韌新身上抱住他的頭讓他別動,然後探頭親了一嘴巴,遲鈍地眨著水潤迷離的眼睛問他,醉沒醉。
劉韌新深深看著她,眼底有一抹笑意,說:“沒醉。”
倪妮咯咯笑著,像是玩一個遊戲,又搖搖晃晃地親了一口嘴巴,再問,醉沒醉。
她臉蛋白裡透紅,緋紅透出潤潤的白皮,似乎喝得皮膚都透了酒液,潮潮的仿似一掐就出水。
劉韌新眼眸幽深地看著她,沒有推開,沒有躲避,渾身慵懶地靠著沙發,就看著她在腿上天真無邪的撒嬌賣痴,如一個獵人,氣定神閑地看著漂亮的獵物掉入自己的圈套里。
他仍然說,沒醉。
倪妮大眼睛里濕漉漉的,水潤又迷離,咯咯笑著歪頭看他很久,久得劉韌新盯著她露出侵略之色。
她才想起來一般,第三個滿是酒香的吻親上來,卻跟孩童玩鬧似的,才晃晃悠悠貼上就要分開。
佯裝淡定的獵人終究抵不住酒香里的美人香,灑了手裡的酒,把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肆意貪婪地享用他等待已久的美味。
衣衫漸漸脫落,倪妮嬌美年輕的身體在他老練高超的技巧下潰不成軍,劉韌新很樂意給她第一次極美的體驗,何況他也想愛撫她的胴體。
倪妮在老男人生澀又熱情的口舌技巧下,嚶嚀聲里徹底癱軟在床,白玉一般的身體赤身裸體橫卧在床。
綿軟地任由男人覆上來,乖巧啟唇和他接吻,濕熱的入口被圓潤的淫物抵滑了兩下,半聲驚呼中,徹底被迫容納了他的全部,在他身下蛻變成為一個女人,嘗到男女之歡的女人。
沒有太多的痛苦和撕裂,一切都美妙得讓她在他眼下綻放出絕美的妖嬈和風情。
劉韌新食髓知味,一次次深埋,又一次次搗碾,酸酥的麻意讓她淚眼婆娑,緊抱著給她這一切難言感受的男人,哽咽哀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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