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前任(快穿) - 懲罰世界五(四) (1/2)

懲罰世界五(四)
洗浴間放著一個大浴桶,粉粉的g桃花瓣盪在奶白的浴湯上,她緩緩沉入:兩年了,五哥哥能g的事越來越多了,她都多久沒泡N浴了。
……
逐霖院。
章炎丞看著她的字,又長進了不少,端雅娟秀,起筆轉承間卻有一絲跳躍的不安分。
“就不能減了五哥的課?”學習好累的,原來男子立世真的不簡單,何況她琴棋書畫女藝女德也沒落下。
掃過被壓出褶皺的衣服,沒有骨頭嗎,身子卻沒動:“起來。”大哥已經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明知道五弟的學識摻了水分,可,能學多少都是賺到的,五弟看著還可以壓榨。不過真正要看的是身邊這個。
她一身水粉色的夾襖裙,黑幽幽的柔亮長發只用髮帶綁著,素凈又不乏少女的鮮妍:“不要,我練了一天琴了。”腰都酸了,孝期就不該有靡靡之音。
章炎丞乜她一眼,左手不動地讓她靠著,“說說看。”
她看了眼宣紙,張口就複述出五哥的話,內心裡卻已斷定出幾處錯誤:五哥確實要好好補腦子,誰說當將軍的有勇無謀了。
章炎丞皺眉:“你怎麼理解。”她的悟性不錯,不信她沒聽出來。
她說得口渴了,離了他去夠桌上的茶喝,滿足地靠回去:“不知道嘛,嘴都幹了。”聽你說,你是先生,對吧。
手也塞過去,肉肉,累了。
章炎丞無奈,抖了宣紙開始給她講課,左手還要給她捏指頭,覺得自己是勞碌的命。
眉目卻舒展得很,掌中軟骨滑膩柔潤,幽幽暗香慢慢纏繞,比以往純稚的奶香多了些什麼。章炎丞不著痕迹地低頭,卻又抓不住那縷暗香了。
他定神,屋內只余淡淡書聲,一青一粉,一案一屋。
……
準備在章府過第三個年頭的春節時,祖母把她帶在身邊,教她如何給各府備禮。
“給楊家的禮再厚三成。”出了孝期,炎安的婚事也該準備了。
她跟著看禮單,知道這是大哥定的女方家,看來祖母很滿意。又打開旁邊的,是給漳州老家的,比去年也厚了一成,難道:“明年二哥哥要下場嗎?”5月份除孝,正好可以參加7月份歲試。
祖母欣慰地點頭,還正好趕上三年秋闈:“你四哥五哥也打算叫著下場考考,只是要再等一年了。”考童生試那會兒他們還沒除孝呢。
今兒正好二哥四哥都能回家,都聚在寧壽堂時,她就和五哥嘀嘀咕咕。
五哥章炎平臉都菜了:“我不考,要考考武舉。”
她把五哥拉回來,傻呀現在湊上去:“隨便考考,又不是要你考案首。”
你莫不是在嘲諷我,又塞了一塊點心。
“……還有一年多呢,五哥我相信你。”第三塊了,把盤子拉遠。
章炎平想想,脖子壓過去:“你說,到時候出了府我就跑去北邊怎麼樣?”手也夠到了。
她瞪溜圓眼睛,顧不得點心了看他:你腦子壞了?家裡安排你還有個過得去的身份,偷偷摸摸過去是要當炮灰嗎?
離得太近,呼吸相聞,五哥兒能看清她無一絲雜質的眼睛,皮膚雪白,嫩紅嫩紅的嘴上還沾著點心碎,小嘴微張,好聞的香氣都飄出來了,好像不止點心的香甜。
她絞盡腦汁:“沒出身的小兵會被搶功勞。”她不想狼狽為J,別告訴她行不行。
到底什麼香味,她身上的?好像比以前更好聞了。湊近她的耳朵:“你說如果我去找我父親的舊部?”說不清楚的香味,鼻子辨不清,眼睛卻先享了視覺盛宴:皮膚白的晶瑩,小巧的耳廓落了一縷黑滑髮絲,白得他蠢蠢欲動,手抬起,撩到耳後,食指順著輪廓滑下時碰了碰白嫩嫩的小耳垂,好軟。
她感覺耳朵被捏了一下,又不像。真去啊?念念,念念想抓他的頭:“要不你考武舉吧,當了武狀元,到時候內有朝中武將相護,沙場有舊部投效,誰敢截你糧草、搶你功勞!”能忽悠就忽悠。
緊張地舔了舔唇,要不還是告訴三哥,她小肩膀扛不起。
“沾唇上了。”手指飛快抹了櫻紅唇瓣一下。
嗯?她抿了抿唇,反應過來不淑女,拿帕子擦了擦:“乾淨了?”不去了吧,出事我良心難安。
章炎平在她看過來時視線跟著落到她手上,帕子被塞進寬大袖口,左手拿著吃了一半的糕點。
似乎也察覺他的視線,發現被嚇得忘記吃點心了,湊近嘴邊淑女式的假模假樣小咬了一口。
章炎平視線跟著挪了一下,又想吃了,一看碟子離得遠,一低頭就捲走了她手裡的小半口,舌頭掃過柔嫩的指頭。
“呀!”她驚,再看,就氣他又搶吃的,抱著碟子里剩下的挪遠了:“不給你了!”一碟子只有七八塊,宮廷點心小巧精緻又味道絕美,不愧宮廷御品,外面比不上的,每每帶回來她都能細細品嘗好久。
章炎平沒看點心就看她,撲過去:“再給我吃一塊。”
章炎丞看過去,倆人又鬧在了一塊。
念念背對著不知道在藏什麼,五弟撲上去壓著搶……過分了。
章炎平突然被揪著后領子拉起來,轉頭去看時,眼睛里他都沒察覺的侵略早已消散:“三哥,你幹什麼?”
“三哥五哥哥搶我點心!”她坐起來馬上告狀,微亂的服飾已經被小綠很快撫平,其他人已經看不出來什麼。
“祖母這裡還有,念念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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