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前任(快穿) - 懲罰世界四:老男人(十七)完 (2/2)

不想多管閑事,她轉身就從包圍圈離開,察覺到落到身上的視線,皺著眉頭去路邊打車,已經沒心情逛下去樂樂。
卻突然被叫住,“小姐,這是你的手機嗎?”
倪妮下意識看自己的手,心裡一咯噔,才發現一直抓在手裡的手機不在了。
而那人遞過來的手機就是她的。
“是,是我的,謝謝啊。”
接過抬頭,愣住了,然後極快地遮掩過去,昏暗傍晚的冬天街頭,男子輪廓英俊,一雙眸子明亮,
“你認識我?”
倪妮手指蜷了一下,然後不避不閃地看著他,笑意淺淺,“這是新的搭訕方式嗎?”
男子愣住了,搖頭,
“不是。”
倪妮笑笑,看向美食街,邀請
“為答謝你的‘拾金不昧’,請你吃東西。”
臨出發去工作前,倪妮拍了公寓的九宮格發朋友圈,設置一人可見。看著照片隱約可見的另一個人的痕迹,她想,要常換常發了。
她心情不錯,工作效率自然事半功倍,又因為負責的欄目並不是嚴謹X的科普欄目,帶著文藝X十足的小圈子習X。
每天一個本子一支筆,跟隨團隊在大街小巷、鄉野田間取材,偶有靈感,找一僻靜處一坐就是一景。
每天幾篇,字數不限,隔幾天重溫,或有新品會,如此,到結束取材時,她已經確定取捨得滿意的作品。
回來休息沒兩天就到春節,倪妮沒有回家過年,不過發了紅包以證自己不是失蹤人口。
真正住進公寓才知道唐政很忙,過來得少,每次來也時常電話不斷。
明天是年三十,唐政今天晚上陪她,可也在書房裡忙活了3個小時。
倪妮給他添了兩次咖啡,最後坐在陽台俯瞰整個不夜城,連什麼時候睡過去都不知道。
醒來手還搭在他胸膛上,心跳很穩,很強壯。一看時間,四點多,她昨晚睡太早了。睜著眼怔怔發獃,不知過了多久,才發現自己又犯傻,翻了個身,眼睛已經適應室內光線,她枕著手背,看他黑暗裡的輪廓,面無表情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醒了?”唐政動了,也看了眼床頭的電子錶,皺眉把她攬進懷裡,“再睡一會兒。”
閉上眼,沒有聽到懷裡綿長的呼吸聲,他漸漸也失了睡意。
懷裡的人纖薄了一些,最初的肉感似乎慢慢長開抽條,長發涼絲絲的。
“昨晚沒吃藥,要不要現在吃了再多睡一會兒?”
倪妮眼裡暗了暗,她不想吃藥,撐起身親著找到他的唇,吻了上去。
唐政頓了一下,沒有拒絕,難得她有心思,扣住她的後腦翻身就壓了過去。
他的舌頭熱很多,塞進嘴裡強勢又霸道,一開始就是蠻橫地索取,索取,吸吮著發出灼人的曖昧聲。
身體在他的探索里扭動,柔軟的腰肢被他磨得難受地起伏,室內溫度宜人,這麼一動,身上就淺淺起了薄汗。
初初進入時,她眉頭皺得死緊,手指也緊掐著他臂膀,結實的肌肉如他這個人一般,沉重地壓在她身上,進入得那麼霸道張狂。
“啊……慢,慢些……”
太粗太長了,她抱緊他求放緩著來,唐政有些急,很難想象他也有求歡不得的一天,如今她想要,如何不讓他急切貪婪。
在她的脖子上又吸又咬,啃噬的刺痛和肌膚糾纏的炙熱交融,慢慢她就如最柔的水一般軟在他懷裡。
床搖擺,被子滑落腰上,黑暗裡他精壯的身體在她身上起伏,氣息喘重,熱氣在肌膚摩擦處濕潤得浸出蜜汁,蜿蜒在皮肉上。
到最後她哭了,他卻從背後沉沉壓上來,含住她的耳朵一寸寸往下吃,她顫抖得渾身皮膚都在戰慄,剛被侵佔的地方卻濕軟潮熱。
哭饒的嘴裡插進了一根手指頭,挑逗著她的舌頭,她躲閃,他追逐,她纏著想推出去,他更樂意了,攪得口水都流出來,貼著她臀部的一根也火熱地硬挺壯碩起來。
沒法子,她服軟不動了,他攪了兩下,又伸了一指進去,夾住她的舌頭往外拉,勃發的慾望濕著一身的泥濘,戳在她的腰背上,被拉出的嫩舌被他一口含住,色情地伴著手指吮吸吃她。
她受不了地扭動,眼睛濕漉漉地滿眼都是他,求饒,他來X了,又重重吮了她一口才放過,硬硬的肉棒擦過腰臀,硬邦邦戳了幾下她軟乎乎的臀肉,背上也落下他牙齒的啃噬,然後T下濕濘的小穴就被粗壯一寸寸擠了進來。
他舒服得嘆氣,又憐愛地貼近身下顫抖的身體,親的溫柔,唇瓣卻滾燙,舌頭舔過,牙尖又刺下,戰慄的灼熱混著螞蟻咬似的刺痛,她軟綿得彷彿麵糰,濕淋淋地承受下身發狠生猛頂撞的力道。
再醒過來已經十點多,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被窩很暖,尷尬的是曖昧的氣味很濃重,雙腿摩擦,濕黏黏的。
想了想,模糊記得他在耳邊說了什麼,然後世界終於安靜。
又睡到下午四點才起來,吃飯又被助理盯著吃了葯,就窩在大陽台鋪著軟墊的藤椅上,一本新出版的外語書,一台筆記本電腦,邊看邊敲打,幾何圖案的薄毯落了一半在地上也沒發覺。
窗外是懶洋洋的淺金色陽光,可有可無地曬著冬季的混沌蒙昧,不清澈,也不昏沉。
室內暖氣開得足,左右都是鮮花綠植,茶几上的加濕器靜悄悄吹著霧氣。
整個春節,連同34月份,她都是這麼過來的。
也沒覺得寂寞,就是太安靜了些。
唐政聽到“她太安靜”的彙報,眉頭擰緊,也只能叮囑叫她定時吃藥。
她已經是棋子,他要不要的都已經被人帶上棋盤,身為自己的女人,護她周全是唐政抬抬手的自尊。
直到最後呈堂供證里,有他們“家裡”同居相處的證據,唐政才涼了眼,可心裡卻是怒的。
這一場博弈,牽連甚廣,水底下波濤洶湧不知困死多少人,水面上,以他婚外情的私德醜聞和暫停職務告終。
整整8個月,連唐政神經都忍不住在這一刻暫時舒緩下來。
回到老宅,靜悄悄的,突然就有孩子“啊啊”的聲音,“誒喲,奶奶的乖孫醒來啦,抱抱,抱抱哦……”
唐正聽到母親的聲音,轉過去依門看,快一個月大的孩子已經被養的玉雪可愛,白嫩嫩的,眉眼是他的樣子。
時隔2個月後,倪妮也隨同助理重新踏上國土,還沒出機場,竟意外和秦書瑤相遇,“月月?月月!真的是你!你怎麼變得這麼瘦?”
倪妮面無表情,聽她安慰,卻拒絕她的身體接觸,清透又涼薄的目光看得秦書瑤再開不了口。
秦書瑤已經從唐程恩那裡知道了,還知道她消失了大半年誰都聯繫不上,還知道那個男人被原配告上法庭凈身出戶,而她,除了名字等一些基本信息被曝,沒人知道小三真實身份,明顯是被護著的。
現在看她身邊護著的明顯是助理保鏢的人,秦書瑤覺得證實了什麼,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高壯男子護送著冷漠離開才拚命呼叫唐程恩。
倪妮已經上了接送的車,酷暑難耐,她卻開著車窗,蒼白的膚色,妖麗的容貌,引來幾次驚鴻一瞥。
助理把她送回公寓……樓上同戶型,帽頻著收拾行李,尤其要打包衣櫃里掛著的以前不合適的尺碼,還要睜著一隻眼盯她吃下藥,才放心道,
“先生晚一會兒過來,夫人您先去倒時差吧,熱水我也放好了。”
水聲流動,滴答滴答……紅色的綴珠在氤氳的熱氣里一圈圈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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