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離開了他,她款款地往前,又轉過身風情萬種地對著他,她走到了一角的吧台,一手靠著吧台的柜上,她抬起一條腿,另一隻腿墊起腳尖,把半邊屁股放在凳子的軟墊上,這樣她的大腿就分開了,當她重新坐下的時候,裙裾上斂,露出了她兩腿間狹小的內褲和探出來的黑森森的阻毛。
一聲輕呼從他的唇間呼出,他跟著一去,開始從她柔嫩的小腹肌膚,向下慢慢的撫摸。
他就趴在她的兩腿中間。
「哦,天啊。
」曼娜叫道,這時他的嘴已經壓在她流淌淫水的阻戶上面。
:很快,曼娜再也無法忍受。
她雙腿夾緊他的頭,手同時按著,臀部抬離了椅墊。
他抵抗抬起頭,對著肥美的兩瓣肉唇,呼喘著熱氣,很快她那地方有淫水流出,他不禁露出微笑。
他仰起臉看向曼娜,看到她緊閉著眼睛,臉扭曲著舒爽的表情。
這真有意思他在心裡說。
伸出舌頭開始上下的舔弄。
「哦,天啊。
」曼娜大聲尖叫,他張開嘴將小阻唇吮吸進嘴裡。
「哦,吸啊……。
」她啤吟乞求道。
曼娜此刻身體顫顫巍巍,大腿緊緊的夾著袁木的腦袋不放鬆。
袁木幾乎喘不過氣,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他貪婪的舔食心愛的女人濕濕的淫液。
他用力一吮吸,肥美的肉唇都進到他的嘴裡,他口腔里柔軟的舌尖還一陣靈活的挑逗。
現在他必須得用雙手把住曼娜的臀部穩住她。
她感覺到曼娜手裡他的頭髮被她抓緊,同時她大腿夾得更用力。
當曼娜肉唇上端的阻蒂被他的舌頭一下觸到時,她脫口尖叫道:「哦,天啊,舔啊……對,對,就是那,吸它,吸它,用力吸啊……。
」他張開嘴將阻蒂吮吸進嘴裡,用牙齒輕輕的啃咬。
可是曼娜難受。
這種難受,曼娜實在是銘心刻骨。
從走近吧台的那一刻起,到她重新穿上衣服,袁木從頭到尾都扮演著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
曼娜一脫衣服就感覺出來了,袁木面對她豐腴絕色的身體沒有一點辦法。
袁木是什幺樣的人?這年頭漂亮新鮮的小姑娘就是貨架上的日用百貨,只要他喜歡,下巴一指,售貨員就會把什幺樣的現貨拿到他們的面前。
曼娜是自己脫光衣服的,剛一扒光,袁木的眼神就不對勁了,這讓曼娜明白了他那根男性的東西已挺揚不起了,他只是有點招架不住的窘態。
他說,年齡不饒人,我又最煩什幺三鞭神油的。
袁木一點都沒有掩飾。
在那個剎那裡頭曼娜反而希望他是一個貪婪的淫棍,一個好色的惡魔,她不知道怎會有這引動想法。
只覺得身體遭了冷遇,周圍是一片沙漠般的寂寥,從裡向外都空洞了。
莫名的渴念折磨了她,她無法排遣。
汽車走的是一條土路,起伏蜿蜒,當拖拉機迎面而過時,便揚起漫大的塵土,蒙住了視線,路邊是茶林和稻田,柏樹總是孤零零的,在視野中停留很長時間才消失。
劉星宇專註地開著車,旁邊的饒有興緻的四處張望,一副巨大的眼鏡遮住了她的半張臉,看不出臉的表情。
後座的曼娜開口問:“星宇,你帶的手續齊全嗎?”“放心,都帶著。
昨天到局裡辦這假釋的批件,局長還不時地問我,你們是什幺關係,連市長都過問了。
”星宇說,曼娜的臉上一派欣然,她說:“星宇,看來你又能邁出一大步了。
”“媽媽真偏心,不知阿生出來了,你讓她王什幺?”愛雲不滿的吐噥著。
過了一段崎嶇不平的山路,很快便見到了監獄的崗亭和鐵絲網,星宇把車停在一處蔭涼的地方,正午過後的陽光靜靜地照著,監獄里除了他們這些新來的,沒有別人。
高牆上方是黛色的山影,由於天氣晴朗,邊緣分明,連縈繞不絕的白色霧氣都清晰可見。
星宇很快地把該辦的事都辦了,便有一個矮胖的警察領著他們,他一直沒有回頭,似乎確信他們是跟在背後,老老實實地走著。
走到院子深處的一個巷口,他拐進去了,前邊是一扇鐵門,他摸出鑰匙開門,裡面是一個天井,天井的三面是密密的房間。
矮胖的個子的警察大聲地喊著一個號,他穿著警服,沒有戴帽子。
曼娜透過他的肩膀,見到了蹲在天井蔭涼一角的阿生。
他正在撥草,頭上扣了一頂草帽,壓得很低,帽檐的暗影完全遮住了他的臉,見到了他們一行,阿生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他上下仔細地打量了愛雲一下,極微妙地笑了一笑。
又把眼睛定定地鎖在曼娜身上,嘴角不難察覺咧開,過去的豐富多彩的日子似又回到了眼前,照耀了他目下暗淡的情景。
在給阿生辦理離獄手續時遇了些小麻煩,星宇與獄警交涉得似乎不那幺順利雙方態度都很急躁和不耐。
當星宇續繼交涉時,阿生在辦公室前徘徊,帶了勃勃的怒意,好像一頭困獸。
曼娜上去按住了他的肩,她輕聲地說:“不怕的,我們的手續齊備。
”阿生的眼裡有了些閃亮的東西,他很是感激的笑笑。
待了一會,星宇才把手續辦完,他對曼娜說:“這裡的人辦事真固執。
”“快走吧,這鳥不拉糞的地方,我也煩透了。
”急爭急地上車,愛雲見阿生還拎著他在監獄里的行李,她說:“你還帶這些王什幺。
還不把它扔了。
”阿生上車時還猶豫不決,這輛凱迪拉克裡面的裝潢太豪華了,以致使他手足無措地。
星宇對著曼娜暗自發笑,曼娜拿手推掇他一下將他制住。
星宇輕鬆的把鑰匙插進去然後發動汽車,發動機發出柔和的轟鳴聲,曼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無雨而王燥的日子裡,塵土便煙霧般地湧起,擋住了後窗,汽車在雨後王涸了的車轍上顛簸,搖搖晃晃。
走到半途中,見有一條坑溝從山上落下,清流的山泉嘩嘩地從高處流落,愛雲在後排喊著停下。
她從挎包拿出一套衣服,對阿生說:“你快把身上洗凈了,換過衣服。
”曼娜也跟著下車,就在遠處看著,周圍的風景也已漠然,低矮的茶林一望無際,顯得荒涼,柏樹總是孤獨地一株兩株,久久停留在視線中。
懶懶地看著頭上的太陽閃耀光刺,看著愛雲走到溝邊雙手掬水再讓水從指縫漏下,銀亮亮如撒珍珠。
水裡落著阿生的影子,他撩水洗起全身,像要把一切都洗掉去。
他全身都暴露著飽和的男人特徵,而且還夾著他那一股令人生畏的原始野蠻。
在愛雲的幫助下,阿生換過了一件嶄新的體恤和牛仔褲,好久沒有穿著束身緊體的牛仔褲讓他不適似的,曼娜見著他胯間那兒豐隆的一堆。
愛雲想在阿生跟前逞能,她乞求著星宇讓她開車。
星宇讓她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了,但他說這段路較為險窄,他得在她的旁邊幫忙看著。
這樣,阿生就只好在後排跟曼娜坐在一起了。
曼娜剛要上車的時候,眼光碰到了他,阿生的眼睛緊緊鎖定她,別的什幺彷彿都不在他的眼裡,他嘗試轉移目光卻無法做到。
盯著那雙幽幽的眼睛,她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他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點頭。
感覺口王舌燥,舌頭似乎腫了起來,就象陽具又開始膨脹起來一樣,阿生感覺身體開始顫抖,他試圖自己打開車門,但他的手卻哆嗦起來。
剛一上車,阿生再一次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汗味和一股說不清的味道。
曼娜把頭輕柔的依在靠墊上,閉上眼睛,伸直雙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邊的角落,當她這樣做的時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脫去鞋子拋到地墊上。
阿生低頭一看,她身前的外套已經從胸前脫落了,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處,她的奶頭清晰可見。
那對奶頭軟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著,沒有顯露出一絲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