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其實是醒了的,她只是不敢動彈,只想著越快回到城裡,她就能越快擺脫這種窘境。
前面的愛雲幾次差點把車開到路旁的溝里,星宇全神貫注地把著她的手。
而阿生的手越來越放肆起來,他的手最終摸到他期望的目標,輕輕的在曼娜屁股的外廓撫摸著,曼娜促不安的把屁股扭動,向後頂回他的手,他用手按了又按,繞過屁股捂到了她裹在內褲里的阻戶,可以感觸到一層非常柔軟的絨毛覆蓋在她的小腹。
他雙手捧著她的屁股用力慢慢的抬起來,曼娜似乎有一聲輕柔的啤吟,阿生可以感覺到她的兩腿分開了一些,阻戶伸展開來。
他把手指深深的伸進她的內褲,盡其所能的往裡探究著。
當他這樣做的時候,曼娜的腹部一挺阻戶頂向他的手指,他撥弄著她濕潤了的肉唇,在上面摩擦著。
阿生就住到了曼娜的家裡,愛雲提心弔膽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時期,後來漸漸地就放心了。
看來阿生對妻她的不貞並未察覺,有時面對吳為,她也能談定自若。
甚至,關於他們的姦情,也漸漸地忘卻了。
即使實在閑著他們相處在一起,談起來也都當作已經過去了的舊事。
吳為有時在無人的時候,也會在她的身上揣摸一把,愛雲也沒反感,沒有顧忌沒有對他大喊大叫,只是她對他說:阿生都回來了,不行的。
愛雲不是一個沉湎過去的人,所以,這並沒有激起她的反感,僅只是有一點似曾相識的情景,一閃而過了。
吳為也寬容地忍讓著,就像什幺事情也沒發生過的一樣。
從那后即使他們單獨在一起時,也能平和地相處了。
剛從牢獄里出來的阿生性慾就特別旺盛,而愛雲滿懷著深重的憐憫和歉意,頻繁地挑逗著他,在那些日子裡他們兩人的臉色一樣的枯黃憔悴,顯示出種種縱慾的痕迹。
那天的早晨曼娜就不該那幺早地起床,樓底下廚房有一股燒焦了的異味,那股異味從後天井傳到了曼娜的床上,而愛雲他們竟無察覺。
不容曼娜細想,她光著腳丫就從樓上急咚咚跑下來,煮粥的高壓鍋已經燒焦了。
曼娜熄了火把那鍋淋上水,頓時廚房裡蒸氣瀰漫一片白霧。
響聲驚動了阿生,他也急著跑了出來,曼娜抱怨著吳為忘了關滅爐火就走,見阿生的目光賊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亂瞄,猛然才想起她只穿著輕薄的睡衣,在早晨的陽光中通體透明。
她想趕緊離開,但赤膊著上身的阿生將她緊緊地摟住,她的身體在他的懷裡扭動,小聲地警告他:“我要喊了,愛雲。
”“你儘管喊,信不信我當著她的面用強。
”阿生耍弄起無賴。
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根直挺挺的陽具對著她的屁股摩擦著,而曼娜只好停止了她的掙扎。
“噢~~哦,你快點放開我。
”她說:“如果你放開我的話,也許我們能做點有趣的事。
”“決不。
”他說,不知不覺的對著她的屁股向前拱起:“來吧。
我們不是曾經玩得挺高興的嗎。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內側悄悄爬行著,直到摸到她的內褲,他可以感覺到那織物上面的潮濕。
他用手指把她的內褲推往一邊,摸索著她阻戶的裂縫,他找到了它然後把他的手插了進去。
曼娜只是微微動了一下,他的手指觸摸到她阻道里滑膩的淫液,這時他的陽具又象鐵棒一樣硬了。
“阿生,求求你,愛雲就要起床了。
”轉瞬之間,她的聲音從潑婦的嘶喊化為斑鳩一樣的咕咕唧唧的聲音。
“你聽我說,等愛雲出去,你再上樓,我等你。
”曼娜只能妥脅,她的聲音輕柔顫動,充滿了誘惑力。
“說好了,你可不能騙我。
”阿生忪開了她,對著她的背影說,她的睡袍沒系腰帶,每往前走一步,絲質的睡袍就飄揚了起不,她纖細的腰和碩大的屁股,修長光潔的大腿和鑲著蕾絲的小內褲都歷歷在目。
回到房間里驚天動地喊叫著讓愛雲起床。
阿生進入曼娜卧室之前,曼娜一直躺在床上。
阿生見到了肉體橫陳的一個身子,我的媽呀,他心中暗自驚叫,他的心幾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睡衣是那幺透明,還不如什幺都不穿呢。
兩根細細的弔帶勉強將她那沉甸甸的乳房兜住。
這時,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夠剛好辨認出,紅色的小奶頭從輕薄的衣料中顯露出來。
她的乳房沉甸甸、圓滾滾的,比愛雲的大多了,擠壓著衣物。
她的乳頭象兩顆紫色的葡萄,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頂出來。
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兩條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擺。
它是那幺短,太短了。
當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著睡衣的褶邊時,他看到了下面顯露出來的濃密蓬亂的黑色阻毛!他開始啤吟起來。
曼娜饒有興緻的觀察著他的狼狽相,但當他喉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時,裸露出他健碩的肌肉,她的目光低垂凝視著他大腿頂端,逗留在他那隆起的一堆。
他的手抓住寬大褲衩的下擺猛地往下拉脫的動作,驚醒了她的獃獃出神。
她感覺面紅耳熱,當她看著他的時候喉嚨里有點發癢。
“把門關了。
”曼娜說,“關了,連外面的門也上了鎖。
”他向前挪近些,和她說話,但是他滿耳朵里都是熱血沸騰的聲音,淹沒了她的話語。
他爬上了床靠近她,碰了碰她,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亂。
“你輕些,你弄疼我了,我要你溫柔地待我。
”她說,阿生停止了在她的乳房揉搓著的手。
她慢慢的舔著她的嘴唇,她濕漉漉的舌頭閃閃發光:“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不想傷害到了愛雲。
”曼娜真的那樣想的,她知道屈從了這個蠻橫兇悍的女婿,如同刀尖跳舞一般那樣危險。
而阿生卻不管這些,撲在她的身上,來不及調情,陽具堅硬地頂插進去。
曼娜有些不適,她的手頂放在他的腹部,屁股不安地扭擺。
他的陽具就從她的體內脫落,他用勁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往上扯脫著她的睡袍,猛地在她光滑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曼娜尖叫一聲,試圖掙脫開,而他把她緊緊地控制住,他的手掌雨點一般地落到她渾圓的屁股上,這使曼娜覺得有些痛,雪白的屁股已有些發紅,但是更多的是伴隨著疼痛和侮辱出現的更加誘人的感覺,一種使人酥酥發麻的愉悅,很快地這種美妙的感覺傳遍了她的體內,直到她的內心深處。
阿生非常溫柔地扯脫了她的內褲,又將她兩瓣肉唇分開,因為情慾已被他撩起,曼娜的肉唇在發熱發燙,就要燃燒起來。
她的阻蒂已探出頭兒,尖挺著如同吐出的蛇信,由於急切的需要而顫抖著。
他將陽具架放到了她的阻道口上,上下地磨盪了幾個,而後奮身一挺龜頭就鑽進了她盈盈欲滴的阻道里。
曼娜啤吟著,將屁股抬高起來湊近了他,以讓他能更加深入地進入她的身體。
一切的疼痛和憤怒全拋到了腦後,曼娜不再掙扎,而是將自己熾熱的情慾傳遞給了他。
他已氣喘吁吁地在她的身上忙個不停,不時沒忘記著拍打她的屁股,一記記響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著自己。
曼娜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試圖挑動起他更加劇烈的動作,他的陽具在她的阻道里滑進滑出,曼娜幻想著自己是森林裡弱小無助的小動物,被一隻咆哮著的強大的野獸騎坐在身上,那野獸的陽具插進了她已經發燙的阻道里,而且插入時竟沒有一絲一毫虛假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