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9節

突然間,他的身體膨脹起來,劉平也似乎聽到一聲清脆的彈跳,「咚」,如箭離弦之聲,如卵石擊中湖心,如音符當中強音,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臟撲騰撲騰。
那一陣飽脹欲裂般的感覺,那陣突而其來的暴長深抵,當她發出一聲哀鳴之後,浪潮聲消失了,浪花平息了。
他們的濕透了的身體像中彈一樣僵硬著。
這陣如同生死搏鬥持續不足土分鐘,後來,他們筋疲力盡地分開了。
對於這幺快就潰不成軍,這使少華在一度鋪天蓋地快感的浪潮中減色不少,但很快他又雄壯了,又使事情的尾聲做得極為出色。
劉平的阻道漸漸地適應了那根陽具的抽送,而且在他兇狠快速的抽插中漸漸地領略到了性愛的歡愉。
她一陣的哼哼嘰嘰,少華怕讓人聽見,就用嘴親吻堵住了她的嘴。
她不叫了,臉上的五官卻像全挪了位置,如同一朵撕碎了的玫瑰花。
他曾有些害怕,不敢太用勁了,她卻不樂意了,狂躁不安地扭動身子,他又不怕了,當他又一次攀上性慾的高峰,一下子感到輕鬆的時候,停了那幺一會兒,劉平還是死死地纏住了他。
少華仰歪八叉,眼睛發直地盯著像出爐的麵包似劉平,她熱氣騰騰地心滿意足般地收掇著床單被褥。
她看見了身下的鮮血,很清醒的,她悄悄地扯過毛巾毯,將它遮住,不讓少華看見。
「劉平,對不起。
」少華坐了起來,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劉平撲到了他身上,雙手緊緊地從他的背後摟抱住他,她說:「你怎能這樣,少華,雖然我們是戀人,但這樣做是不是太早了。
」「我是會負責任的。
」少華說著,雙手掰弄開她的手臂,面對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地說。
「少華,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把我放到心上。
」劉平一邊穿上衣服一邊說。
少華當著她的面,就像是吃醉了酒失態似的,搭訕著便離開了她的房間,踱到了她家寬敞的涼台上。
讓風一吹,腦子裡清醒了許多,越發疑心剛才紅頭漲臉的衝動是不是她早就設計好了的。
他心裡實在煩惱,他早就跟表妹曼娜有了那一層肉體上的親系,才過去不久,他卻跟另一個女人好上了,而且竟好到有了一層肉體的關係,他暴躁地望了一個剛才那房間的窗,彷彿裡面滿屋子情慾橫流,左一個女人的裸體右一個也是女人的裸體。
劉平把自己洗涮了一番,換上了一套睡裙,是那種大紅的花朵,火辣辣的使人不覺是花瓣的紅還是底子原來就是紅的。
她輕聲沒息地踱到了少華的背後,卻把少華看呆了。
她的一張紅撲撲的,眼睛秋水橫溢,倒也彰顯了些女人的嫵媚來。
儘管她沒有曼娜長得好看,因為表妹確實太出色了,那種肌膚豐腴,面若桃花,這些劉平是沒法比的。
而且有一點,她不像那種好看女子一樣傲慢和嬌氣。
這時。
劉平把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遞給了少華,還把手在他的衣領處理一理。
「少華,我可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少華愣了一下,過了好久才地點頭,她再說:「反正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想也是僅有的一個,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片痴心。
」「我會的。
」儘管他說得堅定,但卻顯得底氣不足。
他的手撥弄著花盆的一朵海棠花,卻不小心把那些花瓣弄掉了。
少華一經桶開了那層處女膜,劉平就感到自己已墜入愛河裡,隔天,她就把少華領到她住的女生宿舍,他倆瘋狂地做愛,一直待續了幾個小時,她體驗到一直害怕一直想嘗試的那令人歡娛的性慾滋味,他帶給她的那種她從末體驗到的肉體上的滿足,激起了她的情慾,她學會了配合,按照他說的開始她從來沒做過的事。
從那以後,她經常滿足他,只要他需要她可以不上課,不王別的事。
那一切多幺甜蜜,他們隨便在什幺地方都可以發生性關係,享受著性帶來的歡娛,根本不怕別人看見。
在老師和師母的竭力促成下,臨出國前夕,他們就把婚結了。
婚後的日子倒也是和睦相處,生活安寧平穩。
她在少華面前表現為一個絕妙風騷的小女人,可以說是出類撥悴的。
她對性的熱哀和狂熱令人難以置信,她會整夜整夜地纏著少華呆在床上,他會自始至終佔有她好幾個小時,她也會提出這方面的要求,她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他只需要用他的手指撫摸她的臂膊,足以使她激動不已。
新婚燕爾蜜月還沒度完,少華就出國深造去了,在異國它鄉那些孤寂的日子裡,他思念的不是新婚妻子,反而卻是表妹曼娜,這一點,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等他從國外學成歸來的時候,他們的孩子已能喊爸爸了。
學院早為他安排好了寬敞舒適的住處,劉平也像螞蟻搬家似的一點點從她父母那裡拿回一些生活用品,本來,他們一家會像學院里所有的教授老師一樣,過上和諧溫馨的幸福生活。
少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終於到了家。
他是快樂,卻平靜得多。
在外三年間,天天想回來,似乎回來就是另一番境界,另一番生活。
如今真的回來了,卻又不明白,究竟有什幺新的情境和生活等待她。
剛回家的晚上,他便與劉平伴了一回嘴。
起因是極小的事情,她正在整理行李箱少華的衣物,他的那些衣服擺在床上,疊得高高的一沓,少華正在洗漱,能聽見他在收生間里哼著一首她從末聽過的歌。
劉平不小心地碰撞了一下,剛摺疊完好的衣物又落下來亂了。
亂七八糟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他的一大疊沒有郵寄出的信。
應該說,劉平那時根本沒有其它的想法,在折看信的時候還滿心欣喜,自認那是他在身處異國它鄉時難以排譴寂寞寫給她的。
她一口氣讀完了少華的信,都是少華寫給他的表妹曼娜熱情洋溢的信,那些信寫得纏綿悱惻感人之至。
他那自我舒發的情感,像一條綿遠不絕的長河,積累在他胸間的詩一樣的語言像水一樣噴薄湧出,他語無論次地讚揚了曼娜的美貌和令人傾幕的身姿,甚至還不厭其煩描途了他們做愛那肉體的感覺,那種欲罷不能的歡愉,他不斷地陷入夢幻般的遐想。
他承認他雖然都已經結婚了,但曼娜的形象從沒有從他眼前、心裡消失過。
還有他為自己的急功近利感到可恥,更為自己的懦弱而給自己的心理造成的壓抑深感悲痛。
突如其來有打擊,像是一記悶棒,把劉平擊得頭昏眼脹,她迷迷糊糊地來回走動,在陽台那狹隘的鐵欄杆走過來走過去,嘴裡胡說八道不知念叨著什幺,嘴唇抽搐地亂動。
少華從衛生間出來時,劉平突然地大吵大鬧起來,噙著一包眼淚,嘶啞著嗓子,哽咽得說不成句。
他有些不解,莫名其妙的怎發了這幺大的火,便說了她幾句。
劉平氣喘吁吁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揚著那些末曾發出的信開始漫無邊際地大發牢騷,劉平便使起了性子一副不肯饒人的樣子,與他叨嘮著沒完沒了。
終於,暴發了一場爭吵。
而少華卻躲在房間里,使勁地蹬踢著桌椅做為回擊,劉平卻毫無察覺,堅定不移地說個不停,越說越是大聲,越說越是憤怒。
把少華惹急了,他大聲地吼道:「你有沒有個完。
」劉平抹了抹嘴邊的口水,無所適從憤怒的她喘了口氣,用最惡毒的語言開始詛咒,反反覆復都是差不多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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