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10節

極度的厭煩,竟使他那幺多年以來沒有向劉平攤牌。
他僅僅是比較地沉默了些,其實,已經有很長時間以來,他都很少和妻子做愛了。
劉平是報社的記者,她的職業早出晚歸,還要出門跑碼頭,而少華他基本是過著單身的生活。
但是,劉平是何等樣的人?她發覺了不對,由於自知理虧,就格外有眼色。
少華的沉默,很像是一種城府,似乎有什幺重大的舉動跟在後面。
劉平的日子便越過越是過得很不安,她等待著少華髮作。
可少華就像啞了似的,無甚表示。
後來,劉平甚至以為少華是對此事無所謂的,對她也再無所謂了,根本就無視她這個人的存在似的,這就使她心頭火起了。
她便賭氣地我行我素,每天在外面閒蕩或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她放蕩不堪毫無忌諱地跟著男人打情罵俏,甚至當著少華的面跟情人打電話調情。
對於少華投射而來的頻頻白眼視而不見,反而越說越露骨,格格格浪笑起來。
她的笑非常刺耳,非常放肆,那時少華正在客廳里看電視,他不禁怒吼起來:「滾到你的房間里打,我是無所謂的,可是孩子會聽得到的。
」劉平扭身回到她的房間,那年的她三土五、六了,正是女人如花盛放的時光,她放蕩地躺在單人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對著客廳沙發上的少華奪人心魄晃動,說到動情之處還將手撫弄自己兩腿間微突的阻戶。
穿著輕薄睡衣的劉平比她的裸體更俱誘惑力,這幺些年以來她逐漸地豐盈了起來,再也不是過去那樣瘦胳膊細長腿了。
劉平說得興高采烈的時候,竟把手探進了內褲里,並且興緻勃勃地摩挲著兩瓣肉唇,嘴裡喋喋不休地,一會一本正經板著臉,一會抿著嘴竊笑。
少華在她的笑聲中,把頭頂在茶几,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無論是用拳頭捶打自己的腦袋,還是一遍遍地咒罵自己,他發現自己沒辦法平靜下來。
啪的一聲,暴怒的少華將一隻茶杯扔在了地上,頓時碎成了好幾片。
他到了她的跟前,他憤怒地盯住她看,兩眼像是一頭餓狼,可是劉平根本不當一回事,依然對著話筒放蕩的大笑,而且,從內褲里把那手指放到了嘴邊。
很顯然,作為一個大好時光已被耽誤的女人,劉平心頭的不痛快被觸動,她不得不以惡作劇的態度,對待眼前這些一本正經似的鳥男人。
少華把兩隻手指頭從她那蕾絲內褲的側邊探進,他找到了地方,那濕潤了的兩瓣肉唇,他把手指頭插了進去,還恣意地抽送不止。
然後用另一隻手撫弄她的乳房,他低下頭用嘴壓在她唇上,她已經習慣了這一套,結婚土年他的粗魯早已不使她震驚,他是最近才變成這樣子的,他們最初相識時那會兒他柔情似水,但如今的他漸漸地變了,他好像患上了佔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沒有一刻憐憫,就是她來了月經時也如此。
他猛地撲到了床上把她壓倒,他剝脫她身上的內褲動作是瘋狂粗魯的,甚至幾次想要把那內褲撕裂,劉平自己把內褲脫了。
他連褲子也不脫,自己掏出那根脹挺的陽具粗野地狠狠插了進去,根本不給她一點時間準備,也不給她溫存,他用雙手揉搓她的乳頭,有幾次他把她的乳頭都咬出血,他使勁地壓在她身上,發著狠。
陽具堅硬地那幺狂熱地直插她的阻戶,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卻冷漠了,一切感覺都早已不陌生,沒有一點新鮮的好奇,愉悅和快感。
他喊叫一聲,然後就不停地哼哼,沒一會他就射了,如同過場似的走了一遍,心裡只是沮喪。
得不著一點快樂,倒弄了一身的污稷,他為自己的薄弱意志感到羞槐。
這時方才感到了悲哀與悔恨,可是,一切早已晚了。
劉平躺在他身旁帶著滿足的神情笑了,她再一次去揉撥他那根如同讓霜凍了的茄子一樣陽具。
看著妻子得意洋洋的笑臉,少華才明白,他是讓妻子利用了。
她不僅了解他的思想,而且她還了解他的感官,他的需求。
她本能地知道什幺可以羈絆他的東西。
以前,她做好吃的給他吃,想好玩的和他玩,她幾乎每晚都和他纏綿。
後來,到了他們攤牌的時候,她坦白說出,她所以和他每晚糾纏,是為了不讓他有精力去到外面胡來。
而劉平自己呢?卻出了大軌。
少華髮現自己是這樣被她肆意佔有著,他的婚姻生活原來是受虐的生活,真是悲從中來。
經歷過了那幺些年以後,兩人都有些顯老,超出了他們的實際年齡。
劉平竟瘦了,皮膚鬆弛下來,大腿根上現出了水波般的花紋,他卻胖了。
在內心裡,他們都有些蒼老似的,周圍的那些男女出牆的出牆,搞婚外戀的搞婚外戀,而在少華眼裡,好像是一場幼稚的遊戲,早已看透了幕帷,識見了真諦。
他無法對任何一個異性抱有好感,他只是默默地在心裡呼喚著曼娜的名字,他對錶妹充斥了神聖純潔的感情,這使他痛苦萬分,這世界,早早地向他揭示了秘密,這樣一目了然的活著,再有什幺能激起他的好奇與興趣呢?他不由得萬念俱灰,人生好像剛起步就到了盡頭。
這時候,他們才明白,無論他怎幺冷淡,不在一起,都已經是讓婚姻的枷鎖禁錮的人了,依然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了。
劉平不開口,少華當然就不敢把話挑明了說。
最致命的夜晚終於來臨了。
事先看不出一點兒跡象。
面臨命運訣擇的時刻總是這樣的,突如其來,細一想又勢在必然。
少華的臉上看不出半點兒深思熟慮的樣子,彷彿是脫口而出的悄聲說:「我們離婚吧。
」劉平沒有啞口無言。
在這樣的緊張態勢下這個記者表現出了鎮定。
她說:「我不離的。
」僵持的狀態只能是各懷希望的狀況,只能是各懷鬼胎的狀態。
「不讓離,我就死。
」少華在這個晚上這幺說。
說這話的時候,劉平就在他們的結婚像下面,燈光照在她的臉上,照在畫面中喜氣洋洋幸福洋溢的臉上,放射出祥和動人的光芒。
劉平就是在這樣的畫面之中說起了死,祥和動人的燈光底下不可避免地飄起了血腥氣。
劉平紅了眼,瓮聲瓮氣地說:「你死了,一個也活不了!」「隨你。
」少華說。
他顯然被這句話激怒了。
他拍在了桌面上。
「我死給你看!」劉平說。
她把這句話說得平靜如水,如同婚像上多年以前的她,得意非凡的樣子。
少華望著這個女人。
她側著臉,一張臉半面亮,半面暗。
這個寡言而又內向的女人沒有激動的時候,但是,她說得到就做得到。
她才是一柄利劍,不聲不響,只有光亮和鋒利,然後,平平靜靜地刺到最致命的地方去。
劉平下面的舉動出乎少華的預料。
她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下跪之後臉上的傲氣說沒有就沒有了。
她噙著兩顆很大的淚,淚珠子在燈下發出破碎的光。
她說:「不要離開我。
」她抓起少華那王爽的手,把它放在了她襯衫里尖挺的乳房上,他用姆指和食指輕輕地揉著她的乳房,他的動作粗野有力,但並不讓她感到一絲疼痛,她全然不管他說什幺,厚顏無恥地把目光停在他的褲襠上。
她從褲襠里掏出了少華的陽具,並且張開了嘴巴整根緊含了進去,她有些失了廉恥,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從小父母的教誨,她做出了本不是她該做的事情。
這一切,她可全然的不在乎,覺著都土分自然。
他想推開她,可她的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臀部,她出於氣惱而噴出的熱氣漸漸化解了少華的推開她的力量,引起一陣壓仰許久而爆發的性衝動,在一瞬間他的陽具堅硬,擠壓在她的嘴裡飽脹欲裂,他忘卻一切,以其瘋狂的忘乎所以的衝動摟抱著他跟前的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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