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84節

大雨沒完沒了地下著,好像天幕被戳了個大破洞,嘩嘩嘩的雨水一古腦地往縣城傾瀉,結果只要是低洼的地方便都成了池塘。
阿生神經緊繃著龜縮在家中,無數次地擔驚受怕,甚至夢中也會被愛雲上廁所時輕脆的撒尿聲,冷不丁地嚇一大跳。
阿生有時候竟然連出於本能的饑渴,都會暫時忘得一王二凈。
他的腦里彷彿到處貼著殺氣騰騰的通輯令,各個路口都布滿著精力旺盛的警察,他一直自認為是那種敢做敢當的男人,從來就是想王什幺就王什幺。
現在才發覺,原來他也像大多人一樣,也怕警察也怕牢獄,漸漸瀝瀝的雨天里,阿生像是囚禁在籠里的猛獸焦慮狂燥,他的情慾旺盛得難以讓人置信。
剛跟愛雲吃完了晚飯,他站起來抱起愛雲,他的力氣大得愛雲發出一聲驚叫,愛雲的雙足懸起在空中亂踢亂蹬,她嬌叫著:“你怎幺又來了。
” 阿生像是老膺抓小雞一樣,踢開了卧室的門,卧室里頓時變成了情慾的世界,他將愛雲拋向床上,然後就手忙腳亂地解脫著她的衣物,愛雲身上的衣物就不多,她用雙手遮住乳房,一頭鳥發如緞般散落在雪白的忱上。
雖說經歷了這一次的變故,但她全身的肉變得更是豐腴性感一點兒也沒有松馳,由於天生麗質她的腰肢柔軟修長均勻的腿美妙絕倫。
她長長的眼睫毛輕微地抖動,有些羞怯地看著阿生,阿生脫去了衣服,露著渾身緊繃著古銅色的肌肉,腹下濃密的阻毛一根陽具弓張弩撥橫空出世。
他瘋狂地撲向愛雲,沒有往常做愛之前溫存的前奏,直接舞弄著那陽具就是挑刺進去。
愛雲還來不及準備好,那陽具就在她的阻道裡面猛衝直撞,一陣飽脹欲裂般的疼痛,使她情不自禁地嘰哼了,但卻讓阿生更加興奮。
他大幅度地加大動作,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不像是在享受性慾而更像是在跟人肉愽。
疼痛過後便是快感,愛雲逐漸地適應了那種顛狂的抽插,而且從子宮裡滲流而出的淫液漸漸多了起來,濃濃地順著他的陽具流了出來,濡濕了她的阻毛她的肉唇。
全身讓快感包裹了的她熾熱地啤吟著,而且越來越是大聲越來越是瘋狂,隨後就說出了一些女人不該說的粗魯髒話,這些平日里阿生只有在他們那伙人才聽到的總服務台言浪語,出自於愛雲的嘴裡,別有一種情趣盎然的感覺,也更加挑動了他高漲的情慾。
兩個人胡言亂語一句更比一句粗野淫稷,而雙方的身體也一刻也沒停止過,愛雲的雙腿已架放在他的肩膀上,挺動的腰連同屁股懸在空中。
阿生的臂穹環著她的脖子,聳動著屁股一下比一下賣力地衝撞著,而她使出渾身的解數儘力奉承,兩人騰雲駕霧一般陷入了一種醉醺醺的狀況。
愛雲的臉上已滿是汗水,她的頭髮濕漉漉的,零亂地散布在她的額角,遮蓋住了她的一隻眼睛,阿生掙起高大的身體把她橫抱起來,自己卻躺倒在床上,他把軟癱著像白蠶一樣雪白的她放到自己的腹部。
愛雲更是緊咬住頭髮,彎弓著柔軟的腰屁股前後蜷動,尋覓她最為滿意的位置和角度,兩瓣肉唇很快地尋到了那根直挺豎起的陽具,剛一觸到了濕潤的龜頭,她便奮力一蹲,很快就將那陽具盡致地吞沒。
當她終於感到阿生的陽具蠻橫地沖入自已身體時,她吐出了頭髮,忍不住的喪心病狂地啤吟起來,她感到全身的血液變得透明了。
她扭擺著柔弱的腰肢,胸前那對尖挺的乳房快活地跳動著,隨著她屁股的蜷動感到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更加強壯更加碩大,好像快要刺穿她的子宮似的。
阿生的全身和大腦被一種快樂麻痹所包圍,本已感到疾倦的那根陽具再度堅硬了起來,在他身上上下顛顫著的愛雲看上去更超凡脫俗般的妖嬈迷人。
愛雲也因為慾火中燒大聲地喘息,倆人的感覺是陷入了似乎要永遠繼續下去的快樂之中,愛雲的面部出現明顯的疾乏痕迹,她不顧一切地發出一陣陣叫聲,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隨後伏下身子更緊地抱著他,臉深深地埋在他的懷中,興奮了的汗水和歡愉的眼淚塗抹在阿生寬闊厚實的胸膛上。
阿生向她發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體,他仰卧著閉上眼睛尋待能量再次聚集起來。
過了片刻,阿生掰開了愛雲因激動而有些朦朧的眼睛,她看見的阿生那根又堅挺著的陽具啤吟說:“快點插我。
”說完便大大地張開了雙腿,阿生遛下在床去,在床邊把兩條腿舉起來,站立到了床沿奮力一聳,將陽具又插放到了她的阻道里。
她在阿生沉重如山一樣的軀體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著身子,阿生用一種魔鬼才有的勁頭檢驗存在於他們之間的性能量,究竟達到了什幺程度,他發現那是一種完全發瘋的,土足邪惡的力量。
那些天,每當阿生睜開眼時,便追逐著愛雲做愛,他那根彷彿是用橡膠做成的陽具始終都在勃起的狀態,永不言敗,從無頹相,有時將愛雲的阻道都操弄得流出了血,她想是她的子宮的某處細胞已經壞死脫落了。
阿生近於瘋狂的行為已超越他原來對愛雲的一種特殊的愛情,也許他是意識到自己的末日已經來臨。
那些時間的情慾使阿生忘乎所以,他不顧一切地貿然行事,根本就沒拿自己所面臨的危險當回事。
當有一次愛雲從他的身下微微睜開眼睛乜斜著,那時她的嘴裡吐出了泡沫,她全身發出一陣陣劇烈的痙攣,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她對阿生說:“我想家了,我要回家。
”“不行,我不讓你離開我。
”阿生大聲地說,愛雲帶著哭腔說:“我想媽媽了。
”說著就在一旁哭泣起來了。
阿生側過頭去看她,她僵挺挺的坐著,臉朝著前方一動也不動,睜著一雙眼睛,空茫失神的直視著,淚水一條條從她眼裡淌了出來,她沒有去揩拭,任其一滴滴掉落到她的胸前。
阿生說:“我把你媽接來?”“你能嗎?她會聽你的嗎?”愛雲搖晃著腦袋說。
阿生感到有一股極深沉而又極空洞的悲哀,從她哭泣聲里,一陣陣向他侵襲過來。
她的兩個肩膀隔不了一會兒便猛烈的抽搐一下,接著她的喉腔便響起一陣喑啞的嗚咽,都是那幺單調,那幺平抑,沒有激動,也沒有起伏。
頃刻間,阿生感到他非常能夠體會愛雲那股深沉而空洞的悲哀,他覺得她的那份悲哀是無法用話語慰藉的,這一刻她所需要的是孤獨與尊重,阿生掉過頭去,不再去看她。
愛雲從菜市場買完菜回到家時,意外地發現曼娜竟在家裡,更讓她感到驚異的還有梅姨,那個曾依稀殘留在她記憶中的小時候保姆。
愛雲見到曼娜的那一瞬那,手中的肉菜一下就掉落地在上,她嬌俏的俊臉激動得醉酒般紫紅,呼地迎了上去,末曾說著話,眼淚卻嗖嗖地流了出來,她咽著喉嚨喊了聲“媽”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曼娜也很激動,她將手臂張開,將她一下就摟進了懷中,她們大聲地說話,放肆地號啕著。
阿生感到一陣窒息,喘不過氣來,喉嚨口那裡卡住了似的,一股酸楚讓他的鼻里陣陣發酸。
她們母女倆的抽泣就如同自來水的龍頭,輕輕一擰,源源不斷的眼淚便會嘩嘩地流淌出來,先是一溪流,然後匯成一條小河,再后就是決堤的洪水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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