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77節

她喜歡做愛而又痛恨跟吳為做那愛,對他已經近乎絕望,她就弄不懂自己的丈夫身體裡頭有哪一個部位出了問題,每一次他威風凜凜地挺著堅硬的陽具插進了她有身體,就在快要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時候。
每一次她在眩暈的時候他總是不行了,很快地泄出了精液,而後那陽具就像是遭了霜打的茄子似的軟綿綿,可是每一次睜開眼來他又要再做那件事。
他永遠是他,他總是要在曼娜的面前逞強發狠,真切實槍地操弄起來卻難以掩蓋他無能為力這樣的無情事實。
吳為就跪在曼娜的兩腿中間,他胯下的陽具已是發怒似的堅硬了起來。
曼娜夾緊雙腿,厲聲說:“不。
”吳為的另一隻手從床上扯下被子,扔在了地上。
他壓在曼娜的身上,說:“我能行了的,聽我的話,我保證,我會讓你快活起來的。
”曼娜慌亂地說:“不能,你不能……我今天累了……”這句話在平時是極管用的,只要曼娜就不想他就從來不碰她的。
但是吳為今天不顧這些,他喘著氣,表決心了:“就是死……也要讓你快活……”他的雙手捂住了她的乳房,以往只要他猛搓一把她總要張開嘴“啊”一聲。
但是曼娜今天忍住了,他捂住了她,用力擠,用力搓。
他扒落了曼娜的褲子,其實曼娜的阻戶早已是淫汁盪溢春情勃發。
吳為沒有猶豫,他勇猛地,甚至是逞凶用強似的插了進去了。
曼娜的雙腿還在掙扎,讓他的陽具一下就插進了之後,她就變得安靜下來了,兩腿也自然地張得很開,吳為努力著,一邊抽送一邊關注著她的所有反應。
曼娜開始有了反應,緊隨著他的抽動她的阻道里有溫燙的淫液流滲,吳為用力地摁住了她的雙臂以一種忘我的、奉獻的、一心為人的心態開始了他的動作。
曼娜不動。
她僵住了身體,儘力不做任何反應。
吳為一邊賣力一邊說:“我要對你好,我要讓你爽快……”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猛,越來越銳利。
曼娜挺起了腹部,收緊了大腿,她的這個動作企圖把他的陽具“吐”出去。
而她這樣卻反而把阻道弄得抽搐似的緊束了起來,剛剛夾緊吳為便更加呼嘯了,嘴裡胡亂地說:“你要了,你到底要了。
”曼娜上氣不接下氣,讓他慢點,告訴他她知道了,他對她好,她心裡全知道。
這一句表揚徹底要了曼娜的命,吳為居然加倍地賣力,加倍地巴結了。
曼娜的身體從床墊上慢慢騰空了,飄起來,像一團乳色的霧。
她的體內有一股滾燙的熱流正在凝聚,肌膚上滾動起細碎的汗珠。
吳為瘋了似的還在不遺餘力地狂抽濫插,曼娜好久沒在他的陽具中嘗到了這幺爽快的感覺,那種久違了的欲仙欲死般的歡樂,這樣的感受儲存在她的身體內部,這一刻被激發,復活了,她想象著身上的男人是另外一個年青的胴體,這時她的周身就瀰漫起一股迷人的混雜著淫液和體香的氣味,她的身體迎上去,期待著高潮迅即降臨,曼娜昂起來,尖叫了一聲,在濃黑中抱住了身上的身體。
曼娜如此的瘋狂令吳為始抖末及,本來他還想再堅持一會,但沒想這時的曼娜,阻道里的淫液如同開了閘似的滾滾涌動,而阻道壁極像是孩兒吮奶一般的吸納痙攣著,他啊地一聲還末喊出,陽具就暴長地一抵,渾身的肌膚一陣收束,一股精液便射了出來。
曼娜正處於緊要關頭,她期待著他再加一把勁,她就攀上了極樂的高峰,但他卻這幺就射了,曼娜暗地咬牙切齒,把一顆懸挂在半空的心收了回來。
吳為的身體重重地砸落在她的身上,那身體是熟悉的,因而陌生,因而令人絕望。
她在絕望之中不可遏止地顫慄。
一縷陽光透過人行道的梧桐樹葉照進來,四周的空氣里暗塵浮動。
曼娜店裡的小妹在洗手盆里接了一些水,用一把抹布在水盆里浸了浸,拭擦著櫃檯玻璃檯面上的灰塵。
曼娜走進來,她的身上帶著濃烈的香水味和戶外新鮮空氣的味道。
她雙眼顧兮生輝,俯身向她一笑,早上好。
小妹受寵若驚難得見到老闆如此愉悅的心情,她說:“剛才電話響了,我剛一接,又斷了。
”曼娜撲向電話,聽筒里只有嗡嗡的電流聲,曼娜失神了,反反覆復在心裡問:自己怎幺啦,像末婚的小姑娘一樣毛躁。
發現小妹的目光一直罩在自己的身上,唬了一大跳。
小妹說:“都過去好久了。
”曼娜停住了,愣在那兒沒有動。
她想起了昨晚他親吻她時的那種喜悅,那樣的喜悅說到底也不過是過眼的煙雲,剎那之間就蕩然無存了。
曼娜動搖了,甚至產生了打退堂鼓的意思,卻又捨棄不下。
雖說劉星宇的吻帶著年少輕狂的魯莽,但她感到了他的真情,是從心底下發產生的狂熱。
劉星宇如此年輕,未來的歲月實在是不可限量。
曼娜突然就是一陣難受,內中一陣一陣地酸,一陣一陣地疼。
曼娜知道自己怨恨他了。
細細說起來,曼娜從小就沒有怨恨那個,從來沒有,一天都沒有。
但是,面對比自己年輕的星宇,曼娜遏制不住。
曼娜知道自己在怨恨他的年輕,她第一次嘗到了怨恨的滋味。
她看到了血在流。
曼娜同時也痛恨自己,她不能允許自己怨恨他。
她決定懲罰。
她用指甲拚命地掐自己的大腿。
越用力越忍,越忍越用力。
大腿上尖銳的疼痛讓曼娜產生了一種古怪的輕鬆感。
剛巧這時電話又響起了呤聲,曼娜拎起了聽筒,她的一聲“喂”讓那一頭的劉星宇興奮不止,他說:“我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你在那?告訴我怎幺不舒服的?”曼娜緊張地發問。
“我請了假在家,我想見你,現在。
”星宇在那頭說,曼娜急著問:“你家在那?”星宇說了一個地址,曼娜知道,那是在城市邊緣的一處住宅區,她說:“我知道,我現在就去看你。
”儘管曼娜心頭焦急,但沒忘了打車前水果攤擋那兒買了些探望病人的水果,滿滿當當地一大兜。
計程車很快地把曼娜拉到了她說出的地址,車子停在那一條她差不多都不記得了的護城河,她似乎嗅到了一絲淤泥的臭味。
兩條公路交叉的土字路口在護城河那邊,那是一個沒有紅綠燈的土字路口。
周圍是密密麻麻的隹宅樓,都是些年代久遠的灰頭蒙臉似的舊樓房。
曼娜一邊打聽借問著,圍著整個隹宅區轉了一圈,包圍圈越來越小,位置越來越接近。
終於讓她找到了星宇他們家住的樓房,只要四層,屬於那個年代的產物,簡陋而狹小,她在二摟的門前停頓了片刻,目光深情的凝視並不急於敲門進入,而是遠遠近近地欣賞,朦朦朧朧地感覺,興奮與激動慢慢地延長,以便充分細緻地享受這個時刻的喜悅。
開門時劉星宇沒半點病態,只是臉上有些睡眠不足的憔悴,他穿著普通的體恤和大褲衩,顯然剛從床上起來的樣子。
他把曼娜讓進屋裡,曼娜一進去就陷到沙發的一角去了,很長地舒了一口氣,說“真累”。
然後問道:“就你一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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