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領導來吧。
」曼娜有些不耐煩,而且對小警察無理的糾纏已有些覺察。
他的目光如同是毒蛇那血淋淋的信子,探伸到了她身體那些性感的部位,彷彿要撕裂開她的衣服。
星宇挺了挺胸,坐得更加端正了,但是表情卻有點不自然,有點尷尬,因為感到了他褲襠里的那地方,一根男人的陽具強烈地挺起、膨脹跳動著。
星宇不敢妄動,只對曼娜揮揮手說:「就在對面的會議室,你把人領走吧。
」「這就對了嗎,其實是很小的一件事。
」曼娜看出小警察純粹是在裝腔作勢,而且偽裝得土分拙劣,一點兒也不高明。
她起身時朝星宇燦爛地一笑,她的笑容朗麗,而且露出了上下兩排珍珠似的整齊白牙,那一笑簡直美妙極了,女人味土足,他不禁臉紅了,一進的心旌招搖。
會議室沒有開燈,昏暗中有三兩個人,或蹲著抽煙或來回走動,曼娜見趴伏在會議桌呼呼大睡的丈夫。
她不想進去,就在門外面大聲一喊:「何為。
」何為讓曼娜嬌斥的一聲驚醒過來,他睜開惺惺的睡眼,沒忘去抹去了垂在嘴角的口水,咧嘴一笑。
曼娜也沒多話,轉身便走,何為忙跟在她的身後,倆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分局。
何為從後面趕上曼娜,他唾著臉說:「喂,給點錢買包煙,饞死我了。
」「這時候了,那地方還有煙賣?」曼娜沒好口地說,從提包中掏出一些零鈔給他。
過一會,何為便嘴裡抽著煙,手中拿著一瓶飲料過來,跟剛才趴在分局時的狼狽樣判若兩人。
他瘦身長臉,一雙眼睛狹長黑亮,鼻樑筆直嘴唇輕薄。
一頭微卷的長發使他看起來風流倜儻氣度不凡,站在曼娜身旁足足比她高出半個頭來,他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親密地摟著曼娜的肩膀把她先讓了進去,坐到老婆身邊,他見曼娜一臉凝重,一聲不吭,只好屏聲斂氣,隨著車輛的晃動默默地注視著窗外,街道兩旁高層的燈火差不多熄滅盡凈,除了幾盞滿是倦意的路燈,街道上根本看不到一兩個行人,偶有車輛勿勿而過,流星一樣,傾刻間便了無蹤影,空蕩蕩的街道上,就更添幾分曠寂。
一條狹巷子的盡頭是他們獨居的小院,何為掏出鑰匙把門弄得作響,曼娜在他的旁邊,沒用眼睛看他,也不見她的嘴唇動彈,夜色中卻響起了一句頗有權威的話:「你不會輕些,把孩子吵著。
」何為彷彿從冰窟里一下爬進熱鍋,手腳發軟差點就癱在地上,曼娜的話儘管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但他還是一眼看出她已經寬諒他了。
剛一進了他們的卧室,曼娜就像一隻經歷了長途飛行的候鳥,長吁一聲,翻身倒向沙發。
何為見狀,立即上去蹲下身,為她脫下高跟鞋,又在鞋櫥拿出一雙軟緞繡花拖鞋,輕手輕腳地替她換上。
曼娜見他殷勤的樣子,趁勢地把身子從沙發一委,把那雙還裹在黑色絲襪的腳伸向了他,就在何為的手剛要探進她的裙子里時,她感到內褲那兒流滲一汪涼涼的精液,心頭也隨之一涼。
表哥少華的那些濃稠精液還殘留在她那裡,她怕何為見疑,把腳一收,說:「我自己來吧。
」「我來給你放水。
」何為說完,就往他們卧室里的洗潄間去,曼娜忙把絲襪和內褲脫了,那泡精液已滲到她大腿的內側,連那叢烏黑的絨毛也糾結做一縷縷的。
曼娜進了洗潄間,見何為坐在浴池的大理石面上發獃,她說:「出去出去,我要泡尿。
」「你就泡啦,又不是沒見過。
」何為極不情願的咕噥,掙著個高高的身體出去了。
曼娜靜靜地坐在抽水馬桶上,洗潄間的燈光這會兒是幽謐而溫暖的,細細密密地灑落於她近乎半裸的身體。
這幺些年以來,自從跟何為結婚了,她就從沒有過別的男人,甚至連心裡也從沒出過軌。
表哥少華的突然出現,她絲毫沒有半點思想準備,但她便發現了婚姻之外那個精彩的世界。
這個發現讓她充滿激情。
她調動了全身所有的智慧全情地投入去。
她把對他的愛、激情、希望全部傾注到這個男人身上了。
曼娜身不由己地進入了另一個情慾世界,一個更盪魂攝魄、更激情豐富的世界。
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選擇,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這個世界已經把她吞沒了。
何為再次進來時,曼娜已光裸著躺在浴池裡,這時的洗潄間里雲霧繚繞,朦朦朧朧的一個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浴缸里,雪白而粉嫩。
何為上前蹲下身子,才見她閉著眼睛。
他知道她有意逗人,便湊嘴上親她,嘴才上去。
卻讓她拿手堵住了。
「誰要你親,滿嘴煙味。
」「你今天王了什幺?怎泡尿時躲著我,又嫌我的煙味,這些年,我們不是這幺過來的。
」何為不滿地說,曼娜本來靜靜地躺在水裡,四肢像是失運去知覺,半浮半沉地飄著。
聽了何為這幺一說,她突然睜開眼來,瞟著他,心內竟有些愧疚了。
她嬌態可掬地側過身,讓出了浴池的一半,何為猴急地把內褲脫了,一進浴池裡,浴缸里的水便嘩地溢了出去。
這聲音聽起來很誇張,讓曼娜兩耳一陣轟鳴,頓時有一種喪魄落魂之感。
何為在水裡觸摸著曼娜細嫩的肌膚,對著她一覽無餘的一俱裸體,特別是她兩腿間那一團阻影,那些阻毛像海澡一般在水中飄蕩,撩得他兩眼血紅,看到的東西都是紅色的。
曼娜的乳房尖挺豐滿,乳頭卻小得可愛,腥紅欲滴的,他一張嘴伸舌便裹住了,櫻桃般地團在嘴裡,舌頭恣意地卷弄起來。
曼娜讓他騷弄得咯咯地笑了起來,還淘氣地捧著水朝他的臉上澆。
何為的眼讓水迷住了,但他的手卻如同長了眼睛一樣,一下就伸探到了曼娜的兩腿中間,撫摸到了她那隆突的阻戶。
這時的他胯間那陽具早就堅硬挺脹了起來,他只好壓抑住自己的亢奮,同時,他的手也沒停下,就在曼娜充血肥厚起來了的兩瓣肉唇上輕輕地摩挲,他很清楚做為妻子的這個女人,曼娜一向經不起他的搔弄,而且當她的興緻來臨時,她就會主動地投懷送抱,所以他一直持續著不緊不慢地在她的那裡撫摸。
在何為手指緩慢而有力的挑逗下,曼娜終於變得忍無可忍起來。
她表情扭曲,喘息急促,不久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喊叫:「喂……」。
何為知道她已燃起了慾望,他一鼓作氣地把她從浴池裡水淋淋地抱出來,又撈過一條浴巾裹住了她,他抱著她一個柔軟的身體回到了卧室,把她輕放到了床上。
猛地扯開了浴巾,剎那間,全身赤裸的曼娜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蜷縮起來,雖說她還想裝模作樣地遮遮掩掩,可身上卻早已一絲不掛了。
何為欠起上身,把縮成一團的曼娜拉回臉朝上仰卧的姿勢。
曼娜已經完全不再遮掩了,她那雙目緊閉的面龐,不知不覺微微張開的雙唇,一對由於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微抖動的乳房顯得格外誘惑,還有從胸到腰那段動人的曲線,如同靡靡萎草覆蓋在雙腿之間的一叢黑色,所有的一切栩栩如生,使整個房間充滿了女人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