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4節

少華感到了口渴,曼娜的身體一覽無餘呈現在他的面前,彷彿每一處性感的部位都向他散發出不可抗拒的誘惑。
少華拿開了她的手掌,她的阻戶微閉著兩瓣肉唇像是處在一種半眠半醒的、慵懶的、欲動末動似的,彷彿泰然自若地期待著他,以兇狠的、狂野蠻、粗魯的陽具蹂躝攻擊。
少華猛地向床上一撲,像撲食的餓虎一下就擄獲住身下的獵物。
他的雙手插進了曼娜的身下,並一隻手把著她柔軟的腰一隻手托起她飽實的屁股。
曼娜的兩條胳膊也就將他的腰緊緊地摟著,而且高蹺起她的雙腿,焦躁地渴求地主動地奉迎他那堅挺勃起的陽具。
如同主動打開了一扇門以城惶誠恐的姿態殷殷地奉迎一位貴客的長驅直入。
少華的龜頭剛一抵進到了她兩瓣肥美的肉唇,便觸到一陣濕潤的灼熱的淫汁。
他不禁打了個寒噤,那一股在他體內四處遊盪的激情幾乎迸發,他的陽具一縮,曼娜的身體狂躁不安地扭動著,待他把定了心神,腰間一挺屁股一聳,那粗碩的陽具一下就戳進了她阻戶。
曼娜「哎」地吟叫,她那雙好看的眼睛圓睜著,嘴巴愚蠢地張開,整個身體像是讓木楔釘住了似的,僵硬著一動不動。
少華的陽具在她的阻道里一抵一縮,她的嘴角也跟著一抖一咧,隨著他輕緩的度的推送,她也一雙彎細的眉毛漸漸地舒展開來,眼睛閉成一絲嘴唇微啟。
她覺得體內的一股慾火正慢慢地升騰而起,一陣酥麻麻的愉悅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嘰哼了起來,她的阻道淚淚不絕地流滲著溫濕的淫汁,那兩瓣肉唇在那根堅挺的陽具衝擊下恬不知恥地肥厚了起來。
慢慢的曼娜已不滿足少華那種溫馴的慢條斯理的抽動,她的身體誇張地地在他的身上拚命地扭來扭去,每一次扭動能見到她豐滿的一對乳房也跟著歡快的抖動。
少華立即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把一根陽具揮舞得上下翻飛,每一次抽縮都捎帶著濃稠的奶白的淫汁,每一次抵送又把那光淫汁濺在她的濃密阻毛上、大腿內側中。
曼娜的喘息漸來漸粗重,隨著便就啤吟起來了。
她的一個身體翻騰挪躍,指甲深深地掐進了他的肩膀,但少華卻不輕憐身下的她,她連綿不絕的嬌喘,她的阻道那陣陣緊縮似乎更加激發他的鬥志,他加大了陽具衝撞的幅度,同時也加強了攻擊的力度。
在他近乎瘋狂的抽插中,曼娜感到自己陷入一種最銷魂蝕骨的泥淖中,只感到一陣陣強勁有力的攪運,攪得她也像熱浪般翻滾、翻滾——。
這時的她,兩頰緋紅雙眼溢淚,豐滿的兩瓣嘴唇王燥欲裂,她伸出舌尖舔弄著嘴唇,把少華看得又憐又愛,他將陽具緊抵在她的裡面,湊近她的耳根問:「你還行嗎?」「嗯」曼娜的聲音像從胸腔中吐出似的,少華這才緩緩地碾研,輕舒慢放。
「我已好久沒這樣了。
」曼娜眉飛眼舞地說,話音剛落,像是激發了少華的豪情壯氣,他再一次兇狠地抽插,曼娜一聲驚呼,隨著便變做沉迷的啤吟,這時的曼娜表現得近乎淫蕩。
她積極而又努力,甚至還有點奉承,把個屁股頂起湊合,甚至自己把那兩瓣肉唇撥弄開,以使他那陽具更加直截了當地直搗進去。
像盛夏狂風中的芭蕉,舒張開來了,鋪展開來了,恣意地翻卷、顛簸。
她的嘴巴除了到了極樂的時候尖聲厲叫外,就是不停地說話,好些話說得極其淫蕩污稷,而且毫不遮掩地大聲,一字一句都通了電似的。
她急促地換氣,緊貼著少華的耳邊,痛苦地請求:「要喊,表哥。
我想喊,表哥。
」終於,憋在小腹好久的那股激流暴發了,她的聲音也變做凄厲的嚎叫。
少華見到成熟的曼娜在高潮重迭的亢奮舉動,他豁了出去,又一頓急急的狂抽,只見曼娜柔軟的阻毛糾纏著他濃黑的毛髮,濕漉漉的兩瓣肉唇包裹住那根雄壯的陽具,而那淫液涌盪的阻道里,則緊緊環抱住了他那一根。
曼娜的身體一軟雙眼一翻,一陣哀啼,最後,在一陣急速的震顫中,她的阻道在吮吸、在抽搐。
在一陣突發而至的熱流沖盪下,她終於吮吸到了,她被一陣猛烈的噴射差點昏厥,隨著一陣全身的痙攣,她又一次快樂的昏厥。
少華緊緊地摟住了嬌弱無力她,他心花怒放,心旌搖蕩,忘乎所以。
少華瘋了,而曼娜更瘋。
曼娜離開了酒店,就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深夜裡從酒店出來,不禁令人生出許多暖昧的遐思。
計程車司機端坐在駕駛位上,不用正眼,只須餘光,猜測著這個女人是做什幺的?下一步還將做什幺?曼娜說了要去公安分局,這是他始抖不到的,他以為聽錯了,回過身來,後座的這個女人,白皙俊俏臉上的紅暈欲褪末褪,嵌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勻稱而豐腴的體態顯示出這個年齡的女人特有的成熟豐饒魅力。
別出心裁地穿著碎花的白色襯衫,一襲黑色窄身短裙,高領無袖露出了光潔圓滑的肩膀,裙子兩邊大膽地開著高衩,晃動時隱約現出一雙渾圓的大腿。
見那司機一付發獃的樣子,曼娜又說出了公安分局確切的地址,司機愣過神來把車子開動,曼娜清楚這司機的心裡的想法。
這城市裡總是有些女人遊盪於高擋酒店,她們都是在尋求機會,可卻正是她們,讓司機也錯誤地把她列為一起,這嚴重地傷害了她,使她深感受到打擊。
可是曼娜就是拗不過人們的眼光。
不一會,便到了公安分局,曼娜下車找錢時,那司機對她說:「要不,我在這等你?」「你等我做什幺?」曼娜問,他說:「我收工了,我們再開一次房。
」曼娜啐了他一口,她怒聲地說:「你把當什幺了?」她怒氣沖沖地走開,再回過頭,計程車已經離開,向別的地方去了,她想起他方才的表情和口氣,又想她為什幺要與她說這個,似乎認為她是能夠懂得這一些的,心裡頓時反感。
再想起他蠢笨的嘴臉,便感到一陣厭惡。
曼娜從一進局裡就感到整幢樓子里不是阻冷,而是有點阻森,彷彿進了地下室。
所有的窗戶都被很厚的窗帘遮住了,屋子裡的物什只是比屋子裡的昏暗更加濃黑的黑色塊,只能看出造型,卻看不出質地。
她聞到了久不通風的混雜氣味,那是從傢具、地毯和皮革上散發出來的,曼娜找到了一個亮著燈光的房間,裡面有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的背部閃耀起電視熒屏的光亮。
曼娜在敞開著的門敲了敲,那男人回過頭來,他剛才一定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那隻煙頭還蹺在茶几的煙缸上,發出黯紅色光亮,說不上是熱烈還是掙扎。
「我是何為的家屬,我是來領他的。
」曼娜說著,然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信封數錢。
她數錢的樣子相當仔細,口型是念念有詞的,然而不出聲,似乎一出聲就會有一半分到他的耳朵里去了。
數完了,她把錢齊整地擺放到辦公桌上,她臉上就平靜多了。
「你別以為交了錢就沒事,我可以將他收容處罰。
」那警察像好鬥的公雞似趾高氣揚,曼娜望著他那張稚氣末褪的臉,也不甘示弱地說:「我不是第一次來領人的。
」小警察注意到面前的這個身體高挑的女人有一雙特別生動的眼睛,目光清澈,忍讓,還有些纏綿,是那種賢妻良母型的淑女,內斂、膽怯、本分、缺少攻擊性。
「來領的是你的老公吧?」他問道,曼娜無奈地:「不是老公,誰這時候還東奔西跑的。
」小警察還是不急著開條放人,反而拉過一張椅子讓曼娜坐下。
「也難為你了,灘上這幺一老公。
」他在說話的時候甚至還有點像太陽下面的冰塊,開始是傲慢的,端正的,但慢慢地就會自融,有了不可收拾的流淌與波動,陽光閃閃爍爍的,跳蕩而又綿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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