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時,愛雲鑽在被窩裡,不用翻身,就可伸出手去,把那些噴香的糖果抓來提神了。
愛雲愛聽音樂,吳為便送了她隨身聽,她便放在她的忱頭邊,每晚讓溫柔的歌曲和輕快的流行音樂送她入夢鄉。
愛華沒有妹妹那幺愛鬧,愛華屬於嫻靜端莊的那一類淑女,曼娜常常感慨這一點極為像她了。
愛華從來不愛擦胭抹粉,有時最多在嘴唇上點著些似有似無的胭脂;也不愛穿紅戴綠,天時炎熱,一個夏天,她都渾身銀白,凈扮的了不得。
不錯,愛華是有一身雪白的肌膚,細挑的身材,狹長的臉蛋兒配著一副俏麗恬靜的眉眼,但是這些都不是愛華出奇的地方。
也不知是何道理,無論愛華一舉手、一投足,總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風情。
別人伸個腰、蹙一下眉,難看,但是愛華做起來,卻又別有一番嫵媚。
還有讓曼娜更加疼愛她的是她學習很是用功,無論是在班裡在學校里都是出類撥粹的。
通常愛雲也跟著姐姐讀書用功,天理良心,她真的沒有想偷懶。
學校里的功課她也都按時交的,就是考試難得及格。
她實在不大會考試,數學題目土有九會看錯。
曼娜說她不是讀書的料,她自己懷疑真的有這幺一點。
愛華於特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大學,選擇志願的時候,她還是聽從了曼娜的,選中了就在自己城市的師範學院。
曼娜清楚愛華的性情,她的脾氣有些孤怪,從小就愛躲人。
在學校里躲老師,躲同學,在家裡躲爸爸。
她長得實在太漂亮了,在小學時同學就起了綽號叫她美女蛇,因為她的腰肢纖細,走路風擺楊柳似的,而且又繼承了媽媽的皮膚,白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有人叫我白骨精。
她多幺痛恨這些無聊的傢伙。
常在院子里脫了上衣狠狠的曬一頓,可是曬脫了皮還是比別人白。
所以她總不愛穿袒胸露背的衣服,她怕男人那些赤裸裸的目光。
她拘謹得厲害,她很羨慕我們班上有些長得一般的同學,她們敢穿小背心,穿無袖的襯衫,她不敢。
人家和她合不來,以為她傲氣。
其實曼娜知道的,她是因為臉皮薄,生怕別人瞧不起,裝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其實她心裡直發虛。
愛雲沒有她姐姐的成績,能夠就讀市裡的專科院校,是曼娜跟校長賣的面子,要不然,她連書都沒的讀,因此曼娜要她特別用功。
她仔仔細細講了許多諸如此類的話。
平常曼娜沒有什幺和她聊的,她們難得講上三分鐘的話,可是在功課上頭她卻耐性特大,不惜重複又重複的叮嚀。
愛雲相信曼娜的話對她一定很有幫助的。
愛雲上了大專沒多久,校門口便常有些穿花汗衫的,或是留著長頭髮的,他們騎著很稀罕的大功率摩托車,堵在校門口,一見了女生,就像群剛開叫的騷公雞,個個想歪翅膀。
好像樂得了不得,一天要活出兩天來似的。
而她們校里的女生,都不大規矩似的。
大概看多了外來的電影,一點大年紀,渾身妖氣。
愛雲很快地跟那些男女廝混到一起。
一放學便東蕩蕩,西晃晃。
他們成群成伙上公路飈車,不然就到酒吧喝酒。
南面有兩扇拱形大窗,透過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
是一輪滿月,鏡面鋥亮,於遙遠的天際掛著,一動不動。
如水光華瀉入房內,瀉到床上,靜默無聲,卻煞是撩人,讓人動情。
曼娜把雙手墊在腦後,依在床頭上痴痴地看著月兒,禁不住心頭有些暖流涌動了起來。
明月當空的時候,她的心緒就極其煩躁複雜,有的念頭甚至是秘不可示的。
曼娜就不明白為什幺每逢月圓月滿月光姣潔就會想念床第之事。
而沉寂恬靜的夜晚讓她的軀體升騰著柔軟的慾望,一種歡樂的、曖昧、狂野的墜落,吳為是不會注意到天氣對曼娜慾念上的影響的。
曼娜翻過身去,那件睡袍不安份地捲縮做一塊,整個下體一雙玉腿以及根部的阻阜都暴露無遺,遠處那家還放著音樂,支撐著凌晨的倦意,落寞的漫奏著。
麻雀牌愈來愈疏落,間或有幾下猛然奮起的洗牌聲,巷子里人聲已杳,大街還有車的引擎斷續的悶吼著,曼娜漸漸合上了越來越沉重的眼皮。
吳為不知什幺時候上了樓,他撫摸曼娜粉紅的微微發燙的肌膚,摸到無數慾望的小兔在她皮膚下面跳躍。
吳為的手漸漸地就狂亂起來,嘴也俯到曼娜的身上。
曼娜面色緋紅地側身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看見窗外皓月散射進來的光芒,曼娜雙目微閉,啤吟道,月亮真美。
曼娜的身體本來是苗條纖細的,經過性慾的歷練后,更是增添了許些豐滿,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誘惑力,她身上那股濃郁的帶狐臭味道的香水味讓吳為狂躁了起來。
在即將開始的性慾使他的體內酷熱靈有一股火焰,有著血液密集博動的呼吸。
兩個健壯的男女湊在一起,無忌是王柴碰上烈火,他們身上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來。
吳為剛剛爬上床去,曼娜一整個身體就撲了過來,一隻手輕駕就熟地在他的褲襠里撈住他那東西,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褲子脫了,沒會兒兩個已如膠似漆地緊貼在一起。
她的面龐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輝,眼光遠比以前的溫柔,因而變得更加清沏,更加嬌媚,更有挑逗味兒。
臉上更是變幻出嬌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燒的急迫神色,那襲輕薄的睡衣圍著她的胯間輕輕地、閃閃地飄揚起來,好象打開的一把小陽傘,若隱若現的感覺迅速地撩撥著他的情慾,他的鼻扇就發出哼哼的響動,心間燃燒的激情到處蔓延。
(4)吳為幾乎不敢正眼面對她的肉體,因為她的裹在睡衣里的肉體使他那個敏感的陽具抑制不住地膨脹。
曼娜忙亂著想扒脫睡衣,吳為讓她別脫,他讓她背對著他在她那渾圓肥白的屁股上肆意地撫摸捻揉,還掀起她的裙擺俯下腦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頭攪動著、舐舔著,更用手指插了進去並在裡面亂挖亂摳。
難奈的酥癢讓她低低啤吟地叫了一聲,慌忙把一綹頭髮塞進嘴裡咬住。
吳為的那隻手像輕拂的羽翅,在她的下體飄逸地搔撓,雞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膚下,細嫩的大腿根,豐滿的臀部,平滑柔韌極富彈性的小腹,一塊塊浮現。
儘管她壓抑著自已,緊緊咬住頭髮,但她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就像一隻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衰怨纏綿。
吳為的陽具鑽進了她歡樂的阻戶里,那裡面曖香溫濕,那陽具如雀兒一般快活地鑽進去又探出來,進進出出、來來回回,那金光燦燦的大銅床玩著擊鼓傳花的遊戲一樣,鼓點是咚咚地響,越來越急、越來越快,他的陽具也越來越迅猛越來越瘋狂,鼓點突然間停住了,他也跟隨著停止了動作,僅留下粗喘的氣息,一個沉重如負馭的騾子剛剛卸了擔子,另一聲音卻悠遠低泣,像病癒微嘆啤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