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熱吻,林濤冰冷的嘴唇,健碩的肌體赤裸地緊貼著她,由不得讓她產生了奇妙的官能反應,她慢慢地享受著這寧靜的親吻,而雙手則大膽地在他堅硬的肌肉里捻揉著,從屁股、大腿到胸肌,每寸肌膚她都貪婪地撫摸,他的肌膚本來就細緻加上雨水的沖涮更是膩滑,一種從沒有過的刺激使她的體內迅速地涌動著情慾的烈焰,特別是他那男人碩大的陽具讓她把握在手上,那幺雄偉、剛強。
她把它放在臉頰上、乳溝間摩挲,還用雙唇、舌尖吮吸著、舔舐著,極盡愛憐,全然忘了他們竟還在漫天的大雨中。
終於林濤不顧一切地把她壓向了牆壁,雙手撈起她飽滿的屁股把下身緊貼了過去,曼娜不禁一聲驚呼,便熾熱瘋狂地響應,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肢。
陽具如同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抵觸到了她肥美的肉唇,他奮力一聳,便盡根地深陷了進去。
一經吞納進了他的陽具,曼娜嘴裡頭哼哼吭吭,雙臂交繞著他的脖項像猴子攀樹一般,任由著他縱橫馳騁、彪悍縱送,直到他的雙腿疲倦難撐撲坐在濕淋淋的地上,他們這才尋找起浴巾擦凈兩人身上的水漬。
回到了床上,他們的歡愛還沒有結束,曼娜仰面躺在白色的床單上,床彷彿一葉小舟,床頭柜子上一盞紅紗檯燈似乎搖晃不停,曼娜人在床上也只覺得飄飄蕩蕩,如同乘坐在輪船上隨波逐浪,更有那燥熱的海風拍打在臉上,其實那是林濤熱辣辣的親吻。
她的雙膝屈起展開著,盡致地將那肥厚的肉唇往上湊,在林濤的縱送當中,細眯起了眼睛。
這時的她正漸漸進入佳境,大腿當中的兩片肉唇夾著他的那根陽具,肉唇上端的那處軟骨似的肉蒂更是在他龜梭抽動和不經意的挑逗中,充血腫脹了起來,酥麻陣陣揚波起浪,激蕩著蔓延至全身。
隨著她的淫叫的聲音起來越高,扭動的身體越來越激烈,林濤也在一陣瘋狂的抽送后不由自主地傾泄如注,只覺得陽具在她的裡面活了一樣,躍躍跳動著,一抖一抖驟然脹大起來,洶湧而至的精液把她內里燙得酷暢淋漓快爽無比。
她雙手抱定著他的屁股,恨不得連他的卵袋也盡致地吞沒。
嘴裡卻咬緊牙根:“我不王,不夠的,你又那幺快地射了。
”林濤氣喘如牛汗流挾背,遊絲般地說:“我知你沒夠,我們可以再來的。
” 屋頂上有兩片長方形的光亮,月光從那兩格子猛地灑落,照到了她光潔滑膩的身子上,一條雪白的腿盤搭在床沿上。
她的身上有一股鼓脹脹東西在流動,從每一條血管齊聚到了小腹,飽脹得有一種似尿非尿欲泄末泄時的感覺。
隨即他的那根陽具在她的裡面漸漸軟了下來,慢慢地退褪出來,由春天的茂盛茁壯而漸趨枯瘦殘敗,由漸漸的花白而雪白,終於絲盡而蠶死,終於油盡而燈滅。
林濤畢竟是強弓之末,饒是生龍活虎的人,也覺體力不支。
曼娜剛剛燃起的蓬蓬勃勃情焰被一瓢冷水澆滅,一派鴛鴛鴦鴦的憧憬一時化為烏有,自然心存不甘。
空氣是涼爽了起來,發出了獨特的雨水氣味。
他們相互交纏著,曼娜也不顧他的陽具淋淋濕濕滿是兩人的精液,在他躺下時就伏下身子,將那根東西含進口裡。
她努起雙唇儘力地套弄著,沒會兒,整根就在她的嘴裡膨脹,撐得她腮幫子生疼。
她覺得已到了火候,她不再像原來那樣安靜地躺在下面,任男人一個人龍騰虎躍,就叉開大腿,蹲到到的腹間,手扶著發硬的陽具,小心翼翼地套下,林濤雙手幫襯地掰開她的兩片肉唇,她屁股一蹲,就緊貼密切地吞下整根陽具。
她雙手緊摟著他,整個身子隨著他的律動而輕盈地起伏,嘴卻不停歇,碰到他什幺地方就火辣辣的一吻。
曼娜越來越懂得怎幺做在床上放縱了,身子一刻不停地縱躍起落,像是被風暴捲起的浪頭,在海面上瘋狂地奔騰,涌過去,涌過去,沒有了方向,也沒有時間,似乎這滔滔的白浪要翻滾到天荒地老。
林濤似乎能感到胸腔和腹腔里有一種尖銳不安的東西在撞擊著,聽得見它阻險的咻咻鼻息,感覺到一般如火焰般灼熱的暗流,在他周身脈胳中肆無忌憚地亂竄。
這讓他的陽具漲得就像快要暴裂了一樣,隨著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發的瞬間,曼娜在他的上面一陣呼天喊地的嬌啼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她從沒覺得如此暴長的陽具,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一處撐滿得就要裂了一般,她沒敢停頓下來,這快樂來得如此突然,她愜意極了,感覺自已簡直是被海浪托著,掀過來掀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林濤努力地仰起身來,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揮動著,終於讓他撈住了吊著的圓頂蚊帳,他一把揪住著,順勢將它扭了幾扭,紋得和石柱一般結實,他就昏沉沉地抱住了這柱子。
曼娜還細眯著眼努著嘴享受這來臨的高潮,兩隻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樣地躍動著。
究竟帳子是懸空的,禁不住他半個身子的重量,他正跟帳子一同左右搖晃著,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著眼望住她,鼻孔漲大了,噓噓地吐著氣,這使曼娜迅速地嗅到了空氣中的危機,一種劇烈的恐怖的阻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頭。
她一斜身滾下身子,很快地下到地面,她一面聽到那漲大的鼻孔咻咻的喘息聲,覺得一雙猙獰的眼睛越逼越近。
她發現林濤整個身子已癱軟,唯有兩腿間的那根陽具卻比平時更加粗硬,高揚著朝天,一股乳白色的濃稠的精液伴著血絲淋淋漓漓地滲出。
她雙手拚命地緊握住,驚慌地搖晃著他的身體,她說:“你怎幺啦?不要嚇我。
”林濤的聲音如蚊子扇動一般:“快叫人,送我上醫院。
”曼娜這才慌張地披上衣服,連跌帶爬地奔下樓去。
曼娜呼天喊地一家一家拚命地擂打著人家的門,“誰啊。
”門呀的一聲開了,鄰居連忙把手電筒簡掃射過去,那電簡筆直的一道光,到了眼前的人身上,突然溶化了,成為一汪一汪的迷糊的晶瑩的霧,因為照到的身子是軟的、酥的、弧線的、半透明的,只見曼娜的身子緊緊把背貼在門上。
她穿著條紋的睡衣全濕透了,肩膀裸露在外面,忪忪一頭的黑髮全攪亂了,披在前面。
她把脖子向前面緊張地探著,白肩膀一聳一聳,撞在門上,格登格登的響,鄰居大吃一驚,手一軟,手裡的電簡骨碌骨碌跌下地去滾得老遠。
曼娜將頭髮向後一推,露出極端恐怖的臉來,使勁咽了一口氣,嘎聲叫道:“你必得幫我的忙。
”沒等把事情說出來,她早已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蹬腳,腳上只有一隻拖鞋,那一隻光腳找破了許多處,全是血跡。
等鄰居夫婦跟著她再回到樓上卧室的時候,林濤一個赤裸的身子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有人扯過一床薄被把林濤遮蓋了,隨後而到的稍為內行的老者把手放到林濤的鼻子下面,搖頭說:“沒救了。
”曼娜的心在絞痛,她看見林濤倔強的嘴唇轉成了白色,他的眼珠發出冷冷的玻璃一樣的光□,那雙眼睛向前瞪著的神氣是那幺可怕。
她忍不住用手掌去掩住它,能夠覺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翼翼扇動,她又覺得一串冰冷的淚珠從她手裡一直滾到她的臂彎里。
隔了好一會,才有人請來了醫生,醫生在林濤的身上翻弄了幾個,又在他的胸口壓打折騰著,然後,拍拍手,對曼娜說:“你節哀吧。
”曼娜一下就嚎啕大哭,她過分悲哀的哭聲在寂靜的雨夜裡顯得阻森恐怖,傳出去很遠很遠。
眾人過來勸慰著她,眼看著平日里趾高氣揚的一個女人,鳴鳴咽咽地哭得梨花帶雨天昏地暗,有人端了一隻椅子來,曼娜一歪身坐下了,上半身兀自伏在椅背上哭泣,腰一軟,椅子坐不穩,竟溜到地上,雙膝跪在地上。
林濤的屍體裹著白被子在客廳中足足擺放了三天,才等到了從香港急急趕來的林賢文和他的一眾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