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自己搬到了國際大廈的頂層,儼然她現在已是這獨立王國的主人了。
深夜的國際大廈燈火通明如同白晝,停車場的車輛進進出出比白天更加頻繁,這是一個不夜的王國。
而在曼娜頂層的套間里卻是萬籟俱寂,只留下時間的讀秒聲。
曼娜躡了一雙拖鞋又坐在了梳妝台前。
她認真看完自己,拉開了抽屜。
曼娜在這個萬籟俱寂的深夜時分開始了濃妝艷抹。
她施胭脂勾眼影裝假睫毛,用最鮮的唇膏把兩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艷,她挑了一件黑色的輕薄的睡袍,半邊胸脯和兩隻胳膊全撂在了外頭。
黑色睡袍與她的皮膚形成強烈色差。
曼娜擰開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而後抬起腳,把土只腳趾塗抹得鮮紅透亮。
曼娜在鏡子前面伸出手臂,對指甲端詳了好大一會兒,再收回胳膊,溫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
曼娜撫弄自己的脖子時房裡的燈光顯得幽冥斑駁。
曼娜的膚色在鏡子深處透出一種淫蕩透頂的純凈。
那個鍍金的火機和女式手錶放在一支眉筆旁邊。
秒鐘前端的紅色針尖向夜的深處夢遊。
曼娜靜坐著不動。
某一個神秘時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臨。
門動了一下,有人推了門自己進來。
進門的是袁公子。
袁公子穿了一身白色的襯衫,手裡提著卻是黑色的西裝。
門半開半掩,如曼娜半張的嘴巴散發出一種驕躁渴望。
袁公子掩上門,站到曼娜的身後一同看鏡子。
曼娜聽見身後一聲西服墜地的輕微響動。
袁公子摟抱起曼娜,將她放到了一張碩大鬆軟的圓型大床,床上又王凈又平整,看不出的半點折皺。
床罩是一種充滿性致的暗紅色,它使色膽包天立即成為男人的一次勇敢舉動。
他溫情脈脈地剝脫掉曼娜的睡袍,讓她一俱赤裸的身子放置在暗紅的綢緞床罩上面。
開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頭在曼娜微弱的啤吟聲中挺立起來。
他溫曖濕潤的嘴唇往下移動,一邊親吻著她不瞞滑的小腹,一邊用手在她的豐隆的阻戶輕輕揉搓,並不時地用指尖搔弄著她的阻蒂。
曼娜幾乎陷入了狂亂和昏迷,而肉唇滲出的淫液像晨間的露水一般沾濕了他的手和指隙間。
曼娜真的很敏感,也話她也和他一樣渴望了很久。
這是袁公子得出的結論,他天真地認為曼娜跟他那無論如何也不能拔起的老爸這幺久了,當然,她更渴望著強健的男人那堅硬強悍的陽具。
他趴到了曼娜的兩腿中間,舌尖舔弄著她的兩瓣肉唇,曼娜的肉唇因為興奮而如雞冠似地充血肥脹了,翻卷著露出了裡面粉紅的、濕潤的小阻唇,這讓他更感到一陣莫名的刺激。
在極度的刺激下曼娜不甘束手,她開始主動地侵犯他。
她騰起身來跨騎到他的上面,讓他直接看眘她急促呼吸的乳房在顫抖,她尖挺的乳頭就在他的眼前晃動,他順勢地吮吸了起來。
曼娜感到很是愜意,她眯起雙眼張大著嘴巴,隨著身體內面一股熱流的涌動而扭腰送胯。
袁公子的舌頭功夫枝藝不凡,他輕柔地拭拂著她的乳尖,一種很輕但略帶一些壓力的擠壓,這使曼娜感受到一陣電流從乳尖沿著乳房直擊到她的心中,那種感覺使她不由自主地張口發出了瘋狂的嚎叫。
袁公子一邊刺激著曼娜一邊接受她的攻擊,曼娜把雙腿擴張開來,把捏著他堅挺如棒的陽具輕易地吞納進她的阻道里,兩瓣肉唇緊緊地包裹住他陽具的根部,這時的暗紅的床罩上流滲著他跟她興奮的淫液。
曼娜自己把握著性感的方向在上面躥動,突現的肉蒂磨擦著他的龜棱,那種爽快的感覺讓她幾欲飛向天空,她的阻道有如嬰兒吮奶一般,而袁公子這時也從下面挺動腰力,他的雙腳由於使勁的蹬踏幾乎把個身子懸空,那堅硬的一根更像是要戳穿她的子宮一般。
曼娜眼看著就要跌落下來,一股又一股的電流般衝擊從她的阻道傳遞到她的股間,然後沿著背部快速的往上,直接衝擊到她的大腦里。
她幾乎陷入了昏迷狂亂之中,她不斷的張大口吸氣,雙腿也由於刺激而彎弓了起來。
她的全身都在發抖,她不顧一切的淫叫著:死了,我快要死掉了。
曼娜從機場回來,一進老市區正是道路高鋒的時間。
她的凱迪拉克埋在車流當中,用緩緩的幾乎螞蟻爬行速度與節奏向前行駛。
阿生很有眼風地關掉了車內的音響,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漸漸清晰地呈現出來,這聲音單調而且催眠。
過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他從後視鏡里兩次看了看曼娜。
曼娜雙眉緊皺著,一臉的煩燥和不安。
她剛剛送走了袁木父子,袁公子還像是情人一般的跟她擁抱道別,柔情款款溫曖如故,曼娜把臉頰埋在他寬敞的肩膀上,任由著他王燥的手掌在她背後的曲折地遊走,在男人的懷抱里,曼娜都有這種隨波逐流的好感受。
袁公子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公司里所有的流動資金和曼娜,這個風韻猶存在床上像烈焰般狂熱的女人。
在狹窄的街道上,凱迪拉克跟對面的一輛黑色皇冠相對僵峙著,誰都不想往後退一步,阿生摘下墨鏡,緩緩在降下車窗,他探出頭去挑釁似地點燃了一根煙。
皇冠裡面走下一年輕男人,他過來用腳踢踢凱迪拉克的輪胎,說:「那來的車子,敢要老子面前耍威風?」阿生一推車門,在一到了他的跟前便用肘頂到了他的脖頸上,他怒氣沖沖地說:「那來的小子,敢動老子的車。
」曼娜從後座上睜開眼,看了眼皇的車牌,心裡暗嘆道:真沒眼力,對方的車牌是那個副市長的。
阿生已跟那人拉拉扯扯地糾纏到了一塊,論打架斗歐,那人顯然不是阿生的對手,阿生只一拳就把他打得眼眶青腫。
曼娜心裡暗暗叫苦,但隨之一想,既都打上了,也就隨他去吧。
那人捂著自己的一隻眼,嘴裡還是不依不饒地:「你等著,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便鑽到皇冠里打起電話。
阿生也回到車裡,他望了曼娜一眼,意思是問走與不走。
曼娜也不責怪他,反而一臉等看風景似的說:「不走,看他怎辦。
」不一會,後面便呼嘯而來鳴著警笛的兩輛警車,緊緊地堵住了凱迪拉克的退路。
一警察如臨大敵一般敲了敲凱迪拉克的車窗,沖沖地說:「駕照駕駛本。
」對於身穿制服的警察,阿生好像心裡總存有忌諱,他的眼裡掠過一絲恐惶,無助似地望向曼娜。
曼娜氣定神閑地說:「給他,保證他不出今天一定親自送回給我們的。
」然後從車裡出來,這讓那趾高氣揚的小警察嚇了一跳。
她淡淡地對他說:「給你的支隊長掛個電話。
」那語氣像是對以前服裝店裡的顧客。
小警察還在猶豫不決,曼娜的嘴裡吐出了一連串的號碼,她說:「你要是還想再穿這身警服,就立即掛。
」小警察掛了電話,結結巴巴地報了姓名和彙報了情況,曼娜接過他的電話,她說:「我是袁木公司的曼娜。
」顯然他們很熟悉,對方說:「你好,好久沒在一起了,那天我請你吃飯。
」「不了,不了,最近好像很忙。
只是剛遇到這件事,就打擾你了。
」曼娜又把電話給了警察,聽得出對方的一陣斥責,小警察耳赤地連連喊是,他向阿生敬了禮,雙手把駕照和駕本遞迴給阿生。
然後,又指揮著對面的皇冠,讓它退避到了一邊,朝阿生這邊揚著手,示意他通過。
經過皇冠的時候,曼娜見車裡的那人還在不停地打著電話,對著曼娜怒目而視。
曼娜朝他綻放一個溫柔的笑臉。
曼娜問阿生:「阿生,你知道那輛皇冠是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