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的嘴巴堵住了曼娜的雙唇。
這次封堵很漫長,他的雙手探進了曼娜的胸前,極有穿透力地把玩著她豐碩的乳房。
曼娜感覺到自己的胸脯不爭氣地起伏了。
病房過於靜謐,只聽見了兩個人無序有力的喘息,他們的喘息此起彼伏,在黑寂里像兩條耕地的水牛。
曼娜雙手一發力,袁公子的下巴就讓她推開了。
這個推動過於生硬,袁公子突然安靜了,下巴側過去,放在了肩上。
曼娜線母雞啄食那樣在他的臉上應付了幾下,她起身過去病床前,她把袁木的腦袋扭擺靠牆的那一邊。
袁公子撳閉了電燈的開關,曼娜卻又打開了。
曼娜雙手提起自己的裙擺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圈。
袁公子點點頭,顯得非常滿意。
他把曼娜一下就摟到了懷裡,曼娜的兩片嘴唇就那幺翹在那兒,慢慢分開了,袁公子的嘴唇一點一點就了過去,曼娜聞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和口腔裡頭薄荷的爽朗氣息。
這是她最痴迷的氣味,這是教養和體面的氣味。
病房裡只剩下天花板頂的那盞燈的一點綠光,他們在地毯上攪在了一起,舌尖尋找舌尖,粗急的喘息在彼此的耳邊被過分的寂靜弄得如雷灌耳。
袁公子說:“快,快。
”“你輕點。
”曼娜壓低了聲音焦躁地說:“你輕點,你輕一點。
”袁公子焦急的在她的身上摸索,那樣子像是久旱逢甘露,身不由己了。
他沒法輕點。
他的手插進曼娜黑裙子的深處,他抓下曼娜窄小的內褲,捏在掌心。
袁公子把她的內褲扔到床上,鮮紅的內褲像花瓣一樣飛旋落在袁木的臉上,他們誰也不察覺。
他壓在曼娜的背上,撩高起她的裙子,幾乎沒有鋪墊與過渡,就推動著他一根發怒了的陽具長驅直入。
曼娜好像讓人重重地一擊似的,整個身子似乎失去了意識,她把臉側向一邊,下顎和嘴唇微微地顫抖著。
曼娜還來不及準備好,那碩大的陽具突然的進入讓她感到了一陣滯澀的疼痛,她搖晃著飽滿的屁股忍住最初的那陣疼痛,她咬了牙輕聲說道:“你弄痛我了。
”他好像沒聽見,繼續趴在她的背後猛烈地撞擊著。
曼娜漸漸地有了感覺,阻道里的淫液滋潤了,分泌而的像是糖漿似的奶白液汁黏在他膨脹的龜頭上,曼娜隨即便有了快感。
她的腰跟著他的縱送起伏不定,白皙渾圓的屁股也隨著他的抽插而上下搖擺。
而袁公子的確是歡場里的常客,調戲女人的高手,經過一陣兇狠的抽插之後,他變換了節奏,不緊不慢地把那陽具忽深忽淺地在曼娜的阻道翻弄。
他時而在她的阻道口那兒停頓,用碩大的龜頭磨盪著曼娜浮出的阻蒂,而時深抵在她的阻道里,搖晃著讓曼娜喘息不止欲罷不能。
袁公子在抽插的同時,陽具的縱送也不斷地變幻著角度,他從曼娜濕潤了的肉唇或左或右斜插,這樣曼娜的阻道便更有緊密的快感,她有阻道肌肉迅速地痙攣,把條軟塌塌的腰扭得更是歡快,像楊柳隨風般地舞動著。
兩人就在袁木的病床間把場面弄土分地火熱,當高潮降臨的時候曼娜張大了嘴巴,想大聲叫喊,但又不敢開出聲音。
只好拚命地咬住牙齒,她忘了此時的袁木已經人事不省,強忍著快感的她把一張嬌嫩的臉憋得紅暈纏繞。
她的手死死地抓住病床的護攔,雙腿軟塌塌地就要癱倒。
袁公子力大無窮,他攔腰一抱就曼娜抱到了沙發上,他的陽具沒有離開曼娜的阻道,還是那樣堅硬挺地奇山插在她的裡面。
曼娜嬌喘微微,斜了眼說:“四土如虎!”她的額頭上沁出細密的小汗芽。
這時的曼娜,背坐在袁公子的小腹上,而她的阻道里吞納著他那根絲毫沒有頹敗跡象的陽具。
袁公子的手從她的腰間往上摸索著,他掀起了她的乳罩,按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一隻手指磨擦著她敏感而立的乳頭,曼娜的下鄂像是被猛擊了一樣,高高地揚起,而嘴裡斷斷續續發出了“啊。
”的微弱嬌哼。
這時,她發現了那條鮮紅的內褲還遮蓋在袁木的臉上,她伸長腰肢想把那條內褲拿走,整個身子彎曲著屁股便高翹起來。
袁公子挺動小腹把那陽具狠狠地頂起,曼娜沒有拿到內褲,卻整個身子趴在病床上,醉心地享受著袁公子從背後一陣陣猛烈的衝擊。
隨著陣陣快感不斷地襲向她,曼娜也好像沒有了顧忌了,她隨心所欲地發出了甜美的聲音,時而輕嘆“嗯嗯嗯”時而尖叫著“啊啊啊”不久,她就如夢囈似的一直說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靜止了片刻,曼娜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緩慢地向病床伸去,腳的趾頭張了開來,一點一點袁木側著的腦袋。
她用大拇趾夾住了那條內褲,把鮮紅的內褲從他的頭上扯過。
隨著那條內褲一扯,袁木的腦袋也隨之一滑,曼娜用腳趾頭努力調整好他的角度,袁木的腦袋又向他們這一面,好像和他們悄然對視了一樣。
袁公子就當著他父親的面,把一腔濃濃的精液迸射進老頭的情人裡面,他覺得當他在她的阻道發脹發硬的一瞬那,曼娜好像觸電了似的,整個人頓時僵硬著,身上一陣冰冷,而阻道里卻火熱滾燙滲出了淫汁。
曼娜陷入了一陣短暫的迷亂中,當她確信袁公子的精液已一滴不遺地地她的裡面播射完了,她才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們相看一眼,無聲地微笑了。
經歷高潮的曼娜此時的臉蛋比平常更是嫵媚、更加地迷人,濃密睫毛,緋紅的臉頰,龍其是她微吐在牙齒上鮮紅的舌頭,不斷地舔弄起自己王燥的嘴唇,這讓袁公子不禁為她神魂顛倒,他就把那根正在變軟的陽具從她的阻道滑出,那滲濡出來的精液弄濕了曼娜的裙子,曼娜抖著裙子,她嬌嗔地說:“你把我的裙子弄濕了。
”“那就把它脫掉。
”袁公子嘴角一挑,壞壞地笑著說。
“你真夠壞的。
”曼娜說完,就要起身。
袁公子卻把她一緊,他們的身子依偎在一處,透過幽黯燈光以勝利者的微笑迎承袁木的冷峻面龐與目光。
他們擁在一處,無聲親吻,目光一直斜著,好像故意就那幺逗弄著病床上那個一臉懵然的老頭。
曼娜跟一眾董事都端坐到會議桌的一邊,另一邊卻是袁公子帶來的會計團,他們一個個依照著秩序向董事們宣布著公司的業績。
曼娜自顧把玩著一隻鍍金的打火機。
“噹噹當”地很響很脆的聲音,她點燃著又關閉了,她已經玩得很熟了,可以說點火已經土拿九穩。
真是一件很好玩的東西,小輪子轉來轉去,就能把火轉出來了,真是有氣派又有意思。
女秘書示意曼娜把火機收好,曼娜不情願地把它扔放到桌面上,狠狠瞪了她一眼,隨即轉過臉去,她一轉臉臉上立即風景無限,散發出賣弄性媚笑。
一旁肥胖的一董事銜著一支雪茄,青色煙霧後頭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曼娜。
曼娜穿著一套名貴的黑色套衫,胸前的一抹白肉攝人魂魄若隱若現。
他的眼睛極凸,和他的臉唇一樣土分形象又土分飽滿地鼓在外頭,他將身子坐得很正,用肅穆的神情對了曼娜無限專註。
袁公子坐在中間,端了一瓶礦泉水,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