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被余怡曼這麼一問,翟安立莫名地害羞起來,只能微微點下頭。
雙唇被余怡曼擒獲,翟安立只能被動地接受。
唇瓣被舌尖劃過,又被同樣柔軟的唇含住,舌尖侵入口腔,越來越深入。
「嗯……」翟安立只能悶哼著,表達自己的愉悅。
感覺到牛仔褲的扣子被打開,拉鍊被拉開的聲音清晰地傳入翟安立耳中。
一隻手探入褲子裡頭。
「溼了。」余怡曼笑裡帶著調戲道。
翟安立張嘴要抗議,卻被人以吻封緘。
余怡曼的手有些冰涼,深入內褲的時候,翟安立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冷嗎?別怕。很快就熱起來了。」余怡曼勾著翟安立的耳垂輕咬一下。
冰涼的手指侵入甬道,很快地被軟肉層層包裹住,漸漸地變得火熱。
翟安立用手肘撐在墊子上,仰著頭,接受余怡曼落在脖子上的親吻,逐漸體力不支,緩緩地躺下去。
余怡曼隨之俯下身,手貼著翟安立的腹部,慢慢地往上,推開內衣,覆上豐滿的胸部,不停地揉捏著。
隨著余怡曼的動作,翟安立的下身越來越溼,手指的進出益發順暢。
「啊……」翟安立對著星空發出呻吟,瞇著眼睛還能看到滿天的星斗。
感覺余怡曼要褪去褲子的動作,翟安立壓住前者的手。「不要。這是在外面。」
看著翟安立有些可憐巴巴的模樣,余怡曼的眼神充滿了侵略。
「嗯。」余怡曼沒有繼續脫褲子的動作,而是加快手腕搖動的頻率。
翟安立屈起雙腳,難耐地挺起腰。「太快了。」
「嗯。」余怡曼舔了下翟安立的脖子,手指繼續頂著那層層軟肉進進出出,甚至壞心地勾起手指,尋找最敏感的那一個點,一點都沒有想要慢下來的意思。
翟安立的臀抬起又無力地放下,細碎的低喘聲從口中溢出。
余怡曼托著翟安立的臀,給自己創造最佳的角度,好讓手指抽動的幅度更大。
忽然,脖子像被吸血鬼咬住一般,翟安立張大了嘴巴,用力呼吸著。
「啊。」
余怡曼坐起身,轉而跪在墊子上,手腕不停地動著,手指不斷地進出著,掌根時不時地貼小核摩擦著。
手指突然被緊緊吸住,手腕也被人抓住。
「停。不要再動了。」翟安立摟著余怡曼,下身抽搐著。
余怡曼要把手抽出來,又遭到阻止。
「慢一點。那裡現在很敏感。」
余怡曼笑了下。「我會慢慢來的。」
她把手往外抽了一點,又壞心地往裡推著,立刻被小穴里的軟肉咬住。
翟安立抓住搞怪的那隻手。「別亂來啊。」
余怡曼不禁笑出聲,吻了下翟安立的唇。「好。不鬧你了。你放鬆,我要出來了。」
兩人仰躺在墊子上,放鬆地伸展著四肢。
「你剛才光顧著享受了。還不承認自己懶?」
「啊?你要嗎?那我……」
余怡曼把翟安立推回去。「我暫時還不想讓別人碰。」
「那好吧。是你自己不要的。不能再用這個當理由說我懶。」
聽著翟安立略顯委屈的聲音,余怡曼莞爾一笑,握著前者的手,輕輕地捏了捏。
翟安立攤開毯子將兩人包覆在裡頭。
兩人肩並肩地躺在野餐墊上看天空中的星星。
「你認識星座嗎?」翟安立問。
「不認識。總覺得看起來都一樣,隨便連幾條線都能變成某個星座。」
「我也是。」翟安立笑道。
漸漸的,兩人的周圍飄著若有似無的白色霧氣。
「起霧了。再待下去,毯子會溼掉。我們去車上吧。」翟安立說。
余怡曼率先站起來,還不忘伸手拉翟安立一把。後者也不矯情,有人出手幫忙拉一把,她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還好在野餐墊上躺得夠久,腳不再發軟了。
回到車上后,翟安立覺得有些口渴,便從保溫箱里拿出放在冰塊上的啤酒,自己留了一罐,給余怡曼遞了一罐。
余怡曼猶豫的神情稍縱即逝。
「謝謝。」余怡曼接過啤酒,有些笨拙地打開。
兩人碰了下啤酒罐,便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翟安立將頭探出車窗外,下巴靠在手臂上,夜風吹拂過她的瀏海,露出光潔的額頭。
喝完一罐啤酒後,她看到不遠處的垃圾箱,一時起了玩心,將空罐子呈拋物線狀扔出去。
噹啷一聲,罐子撞到垃圾箱的邊緣,旋即掉到地上。
翟安立嗤笑一聲,搖搖頭,打開車門要去把罐子撿起來。
不料,門還沒打開,后領被人拽住,她不由自主地往後倒下去,掉進一個柔軟的懷抱。
「你……」話還沒說出口,便被人以吻封緘。
翟安立睜大了眼睛,看著那雙眼迷離的女人,心想,這女人動不動就吻人是什麼毛病?
被吻得久了,翟安立發現一件事。
這女人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