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安立將余怡曼稍微推開一點。「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不是。」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翟安立還想繼續問,但女人的手已經開始肆無忌憚地解她的扣子。
「等一下。」翟安立握住女人的手。
余怡曼疑惑地望著翟安立。
女人神智不清的模樣,讓翟安立有另一層的顧慮。
「你清醒之後會找我算帳嗎?」
「不會。」
聽到回答之後,翟安立才想起應該拿手機錄下來的。一連串的否定回答,有很大的機率是敷衍,回答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可惜她還來不及拿手機,便被女人拉進情慾的漩渦。
余怡曼跪在座椅上,捏著翟安立的下巴,傾身吻了過去。
她摩挲著她的唇瓣,拉下襯衫,露出骨感的肩膀。她的手像彈鋼琴般地輕輕滑過,嘴唇隨後而至。
慾望快速地被溫熱的唇點燃。
翟安立仰著頭接受余怡曼的親吻。
她瞇著眼睛望向窗外,外頭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車子完全地被霧氣籠罩。
有種與世隔絕的孤寂感。
彷彿在人類滅絕的末日里,只剩下她和余怡曼兩人。
這種念頭讓她更投入到性愛裡頭。
她抱著余怡曼的腰,撩起她的衣服,推高她的內衣,輕輕地一點一點地親吻著她的肌膚,她的雙乳。
忽然一個天旋地轉,翟安立被換了個方向壓在下面,手腕被纏上了安全帶。
「綁好安全帶。」余怡曼貼著翟安立的耳朵俏皮地說:「以策安全。」
余怡曼脫下翟安立的褲子,低下頭去親吻。
翟安立在有限的空間內張開大腿,努力地想接納全部的親吻,雙手往上撐著車頂,不停地呻吟。
余怡曼的頭以一種頻率不停地上下動著,舌尖刷過敏感地帶,帶給翟安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舌尖不停地勾纏著花心,用鼻尖輕碰上面飽滿的那顆紅豆,專心致志地引燃身下人的慾望。
晶瑩的液體順著雪白的臀瓣滑下,在椅墊上留下光亮的水痕,車子裡頭充滿淫靡的呻吟聲。
一陣快感將翟安立淹沒,她受不住地將余怡曼往上頂。
見足夠溼潤了,余怡曼改用手在她的雙腿間撥弄著溼潤的花朵,雙唇在她的脖子到處點火。
小穴里傳來一陣陣更加兇猛的攪動伴隨著抽動。
雙手緊緊抓住安全帶的翟安立不僅沒有一絲安全感,還覺得空虛得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
余怡曼適時地褪去衣裳,抱住翟安立。
「啊……」當赤裸的肌膚相觸的時候,翟安立發出滿足的喟嘆。
兩人身體緊密地貼合,四肢交纏著。
余怡曼用大腿在翟安立那仍不斷抽搐的小穴摩擦著,延長後者的快感。
不顧快感尚未消退,翟安立掙脫安全帶,翻身將余怡曼壓在身下,解開她的長褲扣子,拉下拉鍊,用腳踢掉那礙事的褲子,粗魯地撕下內褲。
她的手撫摸著溼熱的山谷,那裡早已一塌糊塗,泥濘得手指幾乎一碰就滑走,難以對準洞口。
當溼潤的地帶被碰觸時,余怡曼的雙腿就抖了起來。
「進來。」余怡曼要求道。
「這麼迫不及待?」翟安立壞心地調笑道。
「嗯。等不及了。」余怡曼拉著翟安立的手進入自己的深處,開始有條不紊的節奏,身體難耐地扭動著。
「不、不夠。」余怡曼嬌喘道。
翟安立低頭溫柔地安撫著。「怎樣才夠?」
「再一根。」
翟安立加了一根手指,原本游刃有餘的甬道變得緊迫,寸步難行。
因為太緊了,翟安立不敢貿然地大幅度抽插,只敢小心翼翼地動著。
「太慢了。」余怡曼不滿地撒嬌道。
「太緊了。太快會受傷的。」翟安立一邊親吻著一邊撫摸著。
「痛一點才好。」余怡曼嘟噥道。
聽清楚余怡曼的話,翟安立嘆了口氣。原來如此。
見翟安立不肯,余怡曼兀自動了起來,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
翟安立用姆指揉捻著小核,增加身下人的快感,希望能多一些潤滑。
儘管女人的要求如此,她還是希望能讓她更舒服些,而不是自我懲罰式地弄痛自己。
她含住女人的玉乳,用力地吸吮著,同時發出賣力的喘息聲。
另一手撫摸著沒被嘴巴照顧到的乳尖,姆指與食指輕輕揉捏著。
感覺到甬道擴張了一些,翟安立才放任余怡曼的動作,大開大闔地用手指抽插。
「啊。」余怡曼大聲呻吟著,後面綴著激烈的喘氣聲。
「再快一點。」
翟安立一手托著余怡曼的腰,另一手前後擺動用力著,手臂浮現明顯的肌肉線條。
就在翟安立感覺接近力竭時,聽到余怡曼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喘,她的下身壓著余怡曼開始毫無章法亂蹬的大腿,前後摩蹭著,深陷其中。
兩人嫵媚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加大,一股股酥麻的感覺自腰下開始氾濫,隨後遍佈全身,同時發出長嘆,陷入短暫的失神中。
震動的車子歸於平靜,悄悄地被白霧包圍著,像清晨的湖中孤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