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逼為師弒徒 - 第84節

蕭逸雲俯下身重新吻住了江小書嘴唇,不住在他下唇輾轉噬咬,燙熱的掌心環到江小書身後,輕柔又留戀地摩挲過每一節凸出的脊骨,一寸寸緩緩往下,直到延伸到少年深深凹陷的后腰裡。
蕭逸雲的呼吸瞬間加重變粗,胸腔無比急促地喘息著,本能令他幾乎就要不管不顧地侵佔下這具青澀柔軟,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身體。
不,還不能這麼做……還不到時候。
他竭力深深呼吸了兩口,片刻后,漸漸重新鎮定下來。
入骨的快感折磨得江小書幾欲發瘋,下唇幾乎被咬到麻木,他始終掙扎著想偏過頭,不肯讓那人親他嘴唇,卻又一次次被強按著後腦強迫接受。
待在江小書後臀揉捏摩挲得差不多了,蕭逸雲驀然收回了手,但江小書還未來得及慶幸,一股冰涼的觸感瞬時就貼了上來,順著他灼熱的腿根往上,停在股間,江小書登時驚恐得繃緊了四肢。
蕭逸雲頓了頓,片刻后卻仍然緩慢而堅定地,將玉勢一寸寸頂進了江小書後穴里。
“唔……!!” 江小書被頂的渾身發顫,后穴急劇收縮痙攣,條件反射地想將侵犯之物推出去,蕭逸雲的手指卻牢牢按在外面,絕不容它退出分毫。
“啊……” 江小書被蒙著雙眼的臉高高仰起,露出截脆弱纖細的喉管來,后穴脹痛難忍,難以自已地浸出了幾滴淚,將白布濡濕了一小灘。
蕭逸雲緊緊將江小書摟入懷中,染上情慾的呼吸全部打在他的脖頸上,如同野獸般一下下用力噬咬著江小書喉嚨,感受那蓬勃富有生機的脈搏就在他利齒下跳躍,撲面而來的強烈佔有慾,幾乎瞬間就把他僅存的些理智全部擊潰。
待江小書適應得差不多了,蕭逸雲開始握住玉勢捅進抽出,由慢漸快,但越到後來他漸漸就控制不住了,不僅操弄速度越來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蕭逸雲身下硬得發痛,一直壓抑著的暴戾之氣已然控制不住了! 江小書被捅的一下下顫抖,緊緻潮濕的穴肉被殘忍地不斷擠開,難以忍受的脹痛幾乎逼的他失聲大叫。
終於在蕭逸雲推著玉勢擠到某一處時,江小書緊繃的腰腹本能地一彈,身前一直垂軟的東西也微微動了動。
蕭逸雲微微一笑,將玉勢微微抽出了些,一直退到了穴口,將玉勢抵著那層薄薄的皮肉旋轉,撐開道極致,而後毫無徵兆地猛按回去,不偏不倚就頂在那最敏感的一點! “…… ……啊!” 江小書被操弄的連喘息都顫抖,雙目發空,腦子裡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朦朦朧朧地想,師父,徒兒錯了。
可你再不來,徒兒就要死在這兒了。
蕭逸雲又在他唇上親了親,悱惻纏綿,卻意外地沒有感覺到抗拒。
只見江小書彷彿瀕死般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方才緊緊拉扯著紅繩的手也無力地垂軟下來,只有大腿內側還在無意識地隨著蕭逸雲動作微微痙攣。
蕭逸雲心頭一顫,以為江小書是太過於痛苦才承受不住了,立刻伸出一隻手向前探去,握住了他,有技巧地□□起來。
前後夾擊之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江小書漸入佳境,無意識隨著蕭逸雲動作挺動腰部,終於再一次□□的搔刮后噴射出來。
蕭逸雲見他全身放鬆下來,微微鬆了口氣,哪怕自己還是硬的無比憋屈,心中一根弦卻被柔軟地撥了撥。
他覆到江小書身上取出了聆聲球,又親了親他軟嫩的耳垂,忍不住少有地想調笑他兩句,道,“小娘子…… ……” 然而剛一開口,蕭逸雲甫然愣住了。
只見江小書雙肩劇烈聳動,淚水無聲地淌了滿臉,被撐了太久,還一時無法合攏的嘴唇上滿是亮晶晶的津液。
他推開試圖擁抱他的蕭逸雲,自己抱著肩膀縮到了角落裡,斷斷續續的咳嗽起來。
咳了片刻,就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江小書突然嚎啕大哭,一邊哭得打嗝,一邊含糊不清的叫著“師父……”。
章 事後吻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臉上現出一種幾乎是惶然神色,手足無措地看著江小書——既父親身死後,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表情。
江小書眼前系著的白布已全被淚水浸濕了,只要蕭逸雲一靠近,他就胡亂揮動胳膊手腳,強烈抗拒著任何觸碰。
蕭逸雲臉上還貼著易容的麵皮,他下意識就想告□□小書你別哭,是師父,師父已經在這兒了,可喉頭一滾,他又在心中質問自己,說了就好了嗎,是他蕭逸雲就能一筆勾銷了嗎?這次一時衝動,做過了的人,分明就是自己。
那雙無論遇到什麼樣危險境遇,都鎮定自若的手在袖中微微顫抖起來。
蕭逸雲僵硬地滯在原地彷彿朽化了,看向江小書的目光是一種近乎絕望的茫然懊惱。
一刻鐘前,他整個人都被燙熱的□□侵蝕著,此刻卻如同被兜頭淋下一盆冰渣子,從內而外都是冷的。
“……小書。
” 沉默半響,蕭逸雲輕聲用的本音自己叫了江小書一聲。
江小書周身一僵,淚水霎時止住了,不可置通道,“師父?” 說著他立刻就手忙腳亂地去車腦後的白布,一著急卻反倒打成了個死結,越急越解不開。
蕭逸雲手指甲深深掐進皮肉,目光閃爍地望著江小書,這種懸而不決的審判感令他心臟提到了喉嚨口。
然而就在江小書好不容易解開了結,下一秒就要拉開布條的時候,蕭逸雲驀然反悔,他顫抖著抬起手,飛快往下一劈,而後迎上前將昏迷過去的江小書抱入懷中,手心裡滿是冰冷的密汗。
少年的青澀柔嫩身體上遍是紅痕,無知無覺閉上眼的模樣,彷彿一個無處可歸的嬰兒。
蕭逸雲痛苦而懊悔地輕輕在他頭頂親了親,手臂不由收的更緊了些。
兩天後,留君苑。
夕陽模模糊糊從窗外照進來,在地面上投出道傾斜的影。
江小書醒過來時渾身酸痛,手臂卻被人細緻地放在了被子里,上上下下每一處被角都被掖得整整齊齊,屋子裡的地龍溫度暖和舒適。
他剛撐著身子坐起來,門外立刻就有門徒聞聲走進,詢問他還有沒有哪裡不適,要不要喝葯之類。
……當然有哪裡不適,就是江小書沒好意思說。
醉春坊發生的事情不可思議得就像場夢,從前做了和蕭逸雲有關的綺夢,江小書總忍不住回想幾遍,可一旦真的發生了,他反倒不敢觸碰了。
江小書不確定蕭逸雲是什麼時候來的。
是最後才趕來,還是中途誤入,亦或者……從一開始,就是他……? 如果是最後一種情況,那其中的含義是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頭疼得揉了揉額頭,他簡直分不清到底那個人是蕭逸雲自己比較絕望,還是自己被陌生人操了更絕望……那個……師父呢?”掙扎許久,江小書還是聲音小小的問出了這句話,還做賊心虛地把目光調轉了開去,“他,他知道我醒了嗎?” 門徒微微一怔,心說我就是門主叫進來的啊。
半個時辰前他估摸你快醒了,就換到門外守著,好不容易一聽見響動,卻反倒讓我進來,還特地叮囑幾遍什麼都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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