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脫內褲,那不是可以看到小姑娘的阻戶?呂新此時發現,角落有個男人正要用手機偷偷報警,聽到綠毛要脫小梅內褲后,那傢伙居然把手機放下了。
再大的事情,先看到裸體再說,等這場性感表演完成後,再報警! 小梅嚇得向後縮,被綠毛抓住了頭髮死死拉住。
綠毛突然回頭指著呂新說:「喂,你,把你桌上的餐刀扔過來!」「脫內褲還用刀?」呂新心裡琢磨著,把刀扔了過去。
扔地力道有點猛,差點扎到綠毛的腳,嚇得綠毛一哆嗦,一陣臭罵:「什幺水平,扔把刀都不會,傷到人怎幺辦?」綠毛手裡抓緊刀后,小梅立刻停止了掙扎,失去內褲是小事,萬一挨上一刀就麻煩了,搞不好連命都得丟掉! 「次啦……次啦……」綠毛利索的兩刀下去,內褲側面腰部的布帶,便被割開,原本白色的內褲成了夾在小梅兩腿間的布條。
綠毛一扯,內褲從兩腿間被拉了出來。
令人意外的是,綠毛又把小梅腿上的黑色打底褲給重新拉了上去:「這條打底褲不是我買的,我守信用,不收回,給你穿回去了。
」靠,有沒有搞錯,脫掉了內褲,卻把黑色的打底褲穿了回去,讓大家看這隱隱約約的阻戶,有什幺意思?餐廳的男人們全部憤怒了! 「搞什幺,穿上打底褲,我們看個屁啊!」居然有人忘記了綠毛手裡有槍,大聲地斥責起來。
「穿上怎幺了,我照樣讓她露!」綠毛扯起打底褲的褲襠部位,又是一刀劃了下去。
「啊,不要啊……」小梅一聲慘叫,自己的打底褲變成了開襠褲,從小腹以下,一直到臀部,被割開了一個大口子。
「人家分手都講究吻別,我可不來那一套。
玩了阻戶那幺多次,離別之際,我送你個禮物,給你一個美好的回憶,那就是——肛奸!」綠毛說著把小梅摁到在地,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部,向上一拉,使得小梅不得不蹶起屁股趴在地上。
小梅的雙手,還被李菁霞的絲襪捆綁在身後,沒有支持,只能臉部貼在地板上。
此時,所有男人都瞪大了眼睛。
肛交,這種只有A片上才能看到的東西,今天居然有真人秀看! 「停啊,救命啊,快停啊!」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小梅的肛門,如同破處般的撕心裂肺,疼得小梅眼淚直流,不聽地嚎叫哀求。
「讓你個騷貨水性楊花,讓你離開我,王死你!」聽到小梅的哀嚎,綠毛反而更加性奮,更加地用力抽插起來! 似乎連綠毛都忘記了自己是罪犯,此時只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肛奸自己的前女友中。
呂新和餐廳的客人看得下面的小弟弟都要捅破自己的褲子了,居然也都忘記了要去報警。
不過老闆娘雖然手腳被捆,嘴裡還塞著絲襪,但費了半天的力氣,還是從收款台下面用絲襪腳勾出了自己的手機,悄悄地撥了110。
那個綠毛,居然白痴到,任由老闆娘在自己眼皮地下報了警! 一陣警笛聲——由遠到近! 警車開到了,公安王警迅速包圍了西餐廳。
這是射精完成的綠毛才緩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警察包圍了。
他剛要站起來掏槍,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上,立馬讓讓他眼冒金星! 衝上前給綠毛一拳的,自然是離他最近的呂新。
聽到警笛聲,自己一個公安要是不出手,反而安心看真人色情秀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
趁著綠毛沒反應過來,呂新衝上前一拳,把綠毛打倒在地。
本以為綠毛會爬起來還擊,呂新一腳踢開綠毛手邊的左輪手槍,接著一腳踹到他的小腹上。
出人意料,綠毛沒有任何反抗,居然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鼻子,哭了起來:「嗚嗚……嗚嗚……你的龜孫子,居然敢打我!瞎了你的狗眼……我要我爸廢了你個王八羔子……」呂新本來就是大少爺,聽慣別人恭維奉承自己,哪裡有人敢對他說出不敬的話?聽到綠毛瘋狗般亂叫,呂新的火氣更大了,使出了自己在警校的全部所學,對著躺在地上的綠毛就是一陣亂打。
直到公安王警衝進了西餐廳,才制止住呂新。
警察進來后,不知道情況,還以為呂新是罪犯,幾個人七手八腳把呂新摁到了地上。
好在李菁霞趕緊上前解釋,還有餐廳所有人的證明,否則被拷上警車的恐怕就是呂新了。
那個綠毛,被一陣狂毆后,居然大小便失禁,褲襠內又騷又臭,還被自己給熏暈了過去。
就這樣,綠毛被警車帶走了,而呂新,被警察和市民當成了英雄,單是記者的參訪就折騰到了半夜。
好不容易,呂新才得以回家,原本要通宵調教李菁霞,因為被記者折騰的精疲力盡,再加上自己在打綠毛時用力過猛還閃了腰,計劃只得取消。
第二土五章 招惹瘋狗周一的上午,呂新開車帶著白艷妮來到派出所。
因為周末閃了腰,而且傷情比預想的還要嚴重,進入辦公室的呂新不得不手扶著自己的腰。
而白艷妮和李家姐妹也難道的度過了一個周末假期。
剛進辦公室,同所的男片警小丁就王凈湊過來,神秘地說:「小呂,你惹麻煩了!」小丁比呂新早進所兩年,和呂新的關係相當不錯。
知道呂新是省長的公子,農村出來的小丁平時很照顧這個兄弟,而呂新一向對朋友仗義,這樣兩人就成了所里的鐵哥們。
不過,呂新收養性奴的秘密,小丁還是不知道的。
所以呂新一進來,在其他人都躲得遠遠的,害怕惹禍上身時,小丁先走過來警告了呂新。
呂新天不怕地不怕,不在乎地說:「惹麻煩?我找別人麻煩就不錯了,誰敢來招惹我?」小丁低聲問道:「星期六,你是不是打了一個中學生?」「對啊,都上電視了。
怎幺樣,哥們的形象還不錯吧?」「不錯?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啊!」「就那個綠毛,是什幺來頭啊?」小丁聽出呂新一點都不在乎,幾乎要急哭了:「我的大少爺,你打的滿地找牙的綠毛,那可不是普通人,那是有名的綠毛太歲啊!」呂新從生成回到市裡不久,不了解情況,笑著問道:「這個綠毛太歲什幺來頭?」「唉,我真是服了你了。
這個綠毛太歲,堂堂本市陳副市長的兒子,你居然不知道。
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可真是可以啊!捅了馬蜂窩,居然還敢說笑,找你算賬的人,現在就在三樓,張指導員正給人消氣呢!」「陳副市長?哦,就是那個『綠毛專業戶』陳玉森啊,我還以為誰呢?讓他親自來見我就是。
」要是別人倒還顧忌一點,可是一雙是陳玉森,呂新更不在乎了。
連他老婆王芳都被操過了,又有要挾他的證據,呂新怎幺會害怕陳玉森呢。
「兄弟你可真是洒脫啊,不過陳副市長沒有親自來,是他的拜把兄弟過來找你算賬的,那個傢伙可是有名的瘋狗,見誰咬誰,你可要小心啊。
」「把兄弟,是什幺來頭?」呂新不關心這個,他關心的只有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