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7日第一章:秘地初見我算是同齡人中不錯的鋼琴演奏者,雖說算不上『鋼琴家』,因為自知沒那個天賦,但是從五歲開始,我就經歷了多年的嚴格訓練,而媽媽就是我的專職鋼琴教師。
媽媽一直以來就是全職的家庭主婦,長年靠開設鋼琴輔導課來貼補家用。
參加鋼琴班的學生大多來自我們同一個教區,每年都能招到一批新的學生。
這些年來,我看著媽媽教導著這些孩子們,從開始對鋼琴一無所知的初學者,到畢業時鋼琴技巧都能超過他們的老師。
我們經常去教堂參加學生們的鋼琴獨奏會,觀賞媽媽的學生們用超凡的鋼琴技巧愉悅大家的身心。
媽媽總是說我的潛力超過她曾經教過的所有學生。
但高中的最後一年,我幾乎要放棄鋼琴練習了,整天沉迷於在朋友汽車後座上發現的人生中那些特別的樂趣。
而媽媽反而更加鼓勵著我不要輕易放棄鋼琴。
我不得不說,是一些特別的激勵讓我堅持在鋼琴練習中,而不是媽媽那些熱切的勸誡。
當她坐在我身邊的琴凳上時,她緊貼著我腿畔的寬鬆裙擺下大腿的熱度,彈奏時無意間碰觸到她柔軟的胸部,都是把我拴在鋼琴前的原因。
媽媽彈琴總是穿著她教學時最喜歡穿的白色絲質襯衫,我時常主動推脫掉和朋友出去玩的機會,因為我實在無法放棄跟媽媽一起練習鋼琴。
那些鋼琴練習中暗自醞釀的無法察覺的旖旎氛圍,總是能為缺乏肉體刺激的我,在深夜獨自天馬行空的性幻想中,提供豐富的營養和內容。
在想象中,我從媽媽寬鬆白襯衣的縫隙中投下深深地一瞥,而我手已經偷偷伸進裙擺里享受那種戰慄的興奮,亦或是她用白皙修長的手指環握著我肉棒的觸感,用細膩絲滑的觸摸,把我送上幸福眩暈的快樂頂峰,儘管實際上是我自己擼著肉棒,激射出灼熱的白色粘液。
我確信媽媽把大腿貼在我腿側,或者無意間觸碰到胸部,都是她無意間的行為。
就像她在琴凳上調整姿勢時,會習慣性地掀起裙擺,露出一截白皙圓潤的大腿。
或者每當她想表達自己觀點時,會下意識地用她柔軟的手指碰觸我的手臂。
但是這些小動作似乎都是從今年開始的,而之前卻從來沒有發生過。
高中畢業后,我在大學里申請了音樂專業,媽媽還是對我的鋼琴技巧不夠滿意,希望我能盡量抓緊時間練習,以追趕上開學后鋼琴課的進度。
而我還忙著打暑期短工,媽媽整個夏天也是非常忙累,因為這個暑假,她的鋼琴培訓班裡招了更多的學生,都是些被父母逼著參加暑期鋼琴補習班的學生。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夏天快要結束,在我離開家去大學報到之前,媽媽留給我的那些回憶,為我接下來的四個月的性幻想提供了豐富的內容。
一天媽媽和爸爸準備出去參加聚會,同往常一樣,在一番刻意打扮之後,媽媽已經收拾停當準備出門,而爸爸還在拖拖拉拉的磨蹭。
媽媽催著爸爸上樓收拾,然後帶著些許惱怒轉向我,拖著我的的手帶到鋼琴邊。
「唉,那個人,」她嘆了口氣,「我們還是彈個曲子來舒緩一下煩躁的情緒吧。
」我坐在琴凳的一頭,媽媽從我身邊繞過坐在我旁邊。
她今晚的裙子很緊身,坐下來似乎有些困難,於是她用手指捏著裙擺的面料向上拉了拉,然後款款坐下。
我很高興看著裙擺拉到膝蓋上面,然後一寸寸升高,直到尼龍絲襪的襪邊露了出來。
媽媽坐下后開始翻著立在面前鋼琴上的曲譜,而我的目光卻一直瞄著她裙擺和襪邊之間的那截大腿,兩個黑色的襪帶夾在尼龍絲襪寬邊上,將消失在暗色裙擺中的肌膚映襯的更加白皙滑膩。
媽媽似乎沒有找到合適的曲子來紓解因為爸爸產生的煩躁情緒,來回翻弄著幾本曲譜,最後終於找到了一段適合的鋼琴曲。
我卻對此混不在意,注意力始終放在她的吊襪帶上,或者更準確的說,始終是她大腿間的聖潔之地。
「你專註點兒,喬。
」媽媽提醒著我,一隻手已經搭在琴鍵上準備好了,我也把雙手放在琴鍵上,滿心不願意地把目光從她兩腿間收了回來。
「你還記得這個曲子嗎?」她問道。
我點了點頭和媽媽一起彈奏了起來。
我們不得不起了兩次頭,因為我的手指彈錯了鍵子,但是媽媽很有耐心,微笑著看著我,等著一起重新開始。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這首曲子其實我很熟悉,早就爛熟於心,是一段雙人合奏,我這部分只是些和聲,只需要隨著媽媽的領奏跟著彈就好。
很快我的眼神不時在琴鍵和媽媽雙腿上的絕對領域間來回逡巡,媽媽的一隻腳踏著鋼琴的音階踏板,雙腿間的距離隨著不時的踩踏而向兩側分開。
我對譜子上的那排高音符號滿心感激,因為媽媽演奏它們的時候,一隻腳高高抬起落下,而不是微微挨著踏板踩下。
可能因為此時她穿著高跟鞋,這種動作與以往也有些許差別,隨著動作不斷地重複,緊繃的裙擺也逐漸向腿根滑落的更多。
快到曲終時,媽媽彈奏地更加熱情,一抹黑色絲質衣料從裙擺下完全露了出來,那是她的內褲。
即便在昏暗的燈光下,這條狹長的黑色絲料下的隆起,也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它似乎渴望擺脫緊固的束縛。
幸運的是這首曲子結束了,否則我也快要把曲子彈砸了。
媽媽的手在琴鍵上一揮,轉身面向我。
我把眼睛從腿間挪開,望著她緋紅色的臉龐。
「真是太完美了,親愛的!」她興奮地叫了出來,又恢復了以往那種愉快的心情。
我說不出一句話,只是點著頭,順帶著偷瞥著她的腿。
雙腿已經併攏,但是褪到上方的裙擺下,那截雪白的肌膚還是赤裸在空氣中。
「好啦,我還是去看看你父親準備好沒,」媽媽的嘆息似乎是又把她拉回到現實之中。
「見鬼!」媽媽又嚷了一聲。
媽媽的抱怨讓我又轉過身來。
她背對著我坐著,盯著她的腳。
接著她轉過去一點兒,臉還是稍稍偏向我,試圖想把右腳搭在膝頭,這樣就能看到鞋底,可是裙子還是太緊身了,她試了幾次也沒做到。
「幫我看一下鞋子……」媽媽說著把腳放了下來,用另外一隻腳撐著地,把身子轉了半圈,直面向我。
「幫我看看是不是鞋跟壞掉了?」我單膝跪在媽媽面前,手握著她抬在我面前的那隻腳,低頭看向鞋子。
但是我的目光立刻就轉移到了媽媽膝蓋之上,她的雙腿分開,裙擺被拉得很高,以便能輕鬆地抬起腿。
我的手摸到高跟鞋底,拇指伸進鞋子和足弓之間,可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雙腿間黑色內褲上,現在我可以毫無阻礙的直視她腿間的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