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憶碎片真的都很支離,就連那個"知名功勛教練"的模樣,在自己的記憶力,也是模模糊糊的,旁邊還有一個領導王部模樣的人,好像是赫州體委不知道教委的什麼大領導。
還有一兩個陪客,這麼一大幫人,夾雜著五、六個女學生,席間說笑的一開始似乎也是正經事,出國啊,深造啊,建隊啊,比賽啊……然後就說是給這位教練送行,也不知道是要去哪兒。
真的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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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酒桌上,坐在她和師姐對面,是一個年輕人,充其量也就是二土多歲,穿著一身非常帥氣的高檔白襯衫,沒有戴領帶,他把袖口卷了起來,露出手腕上的鑽表,而比鑽表更加吸引眼球的,還是他青筋虯涇粗獷性感的手臂,顯得特別的性感,肌膚好像是特地晒成某種古銅色似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大哥哥"給了楊詩慧某種親切感。
那個男人就這麼很大方安靜的坐在那裡,不時露出友善、熱情的微笑,偶爾也會和酒席上的賓客們交談幾句,而他射過來看著自己這對"姐妹"的眼神,卻是溫柔的,一對眼睛似乎會說話,似乎在安慰著自己的師姐和已經局促不安的自己。
偶爾的話題遠離,他甚至會體貼的在席間拉回一些她們幾個小姑娘能聽懂的話題來緩解尷尬。
然後,就是被灌酒。
她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紅酒?啤酒?白酒?洋酒?只是記得最後,還是對面那個男生,阻止了大家對她們兩個的酒精澆灌。
也可能是自己喝了啤酒之後再喝了半瓶紅酒?也可能自己只喝過紅酒?真的記不清了……然後,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個過程,自己就躺到了招待所房間里的大床上……可是有時候又覺得,好像在那之前,自己還洗了個澡?本來覺得還挺美滋滋的。
接著,好像那個"老教練"就進來了。
接下來的細節在她的腦海里,又開始變得很混亂。
老教練好像一開始說了很多話,叫她們"要保護好自己"、"要開闊眼界"、"年輕人最難越過的關卡就是得失心","有什麼事情,可以提我的名字……伍……" 伍什麼來著?那是肯定記不清了。
她其實已經醉的糊裡糊塗,但是師姐好像還有幾分清醒,甚至好像湊了上去,說……"謝謝老師". 然後,記憶就徹底混亂了。
調戲,撫摸,猥褻,親吻,拉扯,逃避……她已經記不清那天晚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細節,然後,那個"知名體操教練"滿口酒氣的舔她的師姐的臉蛋,然後一邊說了很多話,但是又不記得具體說了什麼。
後來回憶起來,那位師姐肯定應該是迎合的,想起來,那師姐可能早就知道那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
但是她,真的被嚇壞了。
她哭,她踢,她用手抓,她的衣服卻依舊一件一件被脫掉,連少女的文胸和內褲都被脫掉,白玉一樣的處女身體,最終徹底的裸露出來,被那個老男人一點一點的淫玩。
好像那時候,師姐還抓著自己的手臂,叫自己"放鬆,放鬆……妹妹,放鬆。
" 她拚命的哭喊:"我不是你妹妹!我不要!我不要!"在掙扎中,她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可能是踢到了那個老男人的什麼地方,也可能是把誰的皮膚抓破見了血。
也不對,好像這一段也是自己幻想出來的……自己也許,就是很小聲的推辭說"不要、不要",自己好像嚇壞了,根本沒怎麼敢反抗?甚至好像自己嚇得當場就順從了? 然後,記憶中更是一片顛倒混亂。
好像,是教導主任來了,那個領導也來了,好像是那個老教練很生氣,但是又好像不是的,好像他生氣的是"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意思?"、"這女娃……不願意?","你們當我什麼人?",又好像這一切也沒發生過,只是自己喝多了被猥褻被淫辱時的幻覺。
……人物是怎麼出出進進,自己真的迷糊了。
接下來這段,這麼多年,她卻更加的懷疑,是夢境,是幻覺,還是真實……唯一可以的肯定的是,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順序,那個男人……來到了自己身邊。
那個白襯衫袖口挽起來的大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和自己單獨在床邊,師姐、教練、主任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自己半裸著身體,乳房已經赤裸,只能用被單裹著,那個男人,對著自己微笑,很禮貌,很溫柔,很友善,像是一個大哥哥對著小妹妹心疼的慰問:"你不是那姑娘的親妹妹?""你不知道今天來做什麼?""看來是老馬想糊弄我了。
""你叫什麼名字,幾歲啦?" 這個環境下,她幾乎是本能的在這個男人面前瑟瑟發抖,甚至好像找到了一點點的依靠,拉住了這個大男生的手臂。
然後,這個大男生,繼續是溫柔的,友善的,說出來的,卻是讓她顫慄的話:"可是,伍老師都已經來了。
他是難得才給我這個面子來這種場合的。
他是個好人,他為我們國家做過很多貢獻,做過很多好事,他只是想得到一些年輕人的崇拜、溫柔和回報。
他也應該得到的。
" "小妹妹,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對,就幫我一個小忙,那就是,和你姐姐一起,繼續安安靜靜的,陪陪老師?""然後,乖乖的,讓伍老師……操你? " "操你"兩個粗俗的,恐怖的,驚悚的詞語,從這個男人嘴裡蹦出來,彷彿是那麼溫柔、紳士、體貼,理所當然。
充滿了一種淫魅的荒謬。
"你別怕,你別怕。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她妹妹,我知道你不願意的。
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事情會這樣。
但是我不想讓大家不愉快。
伍老師是個好人,他不應該承擔強姦這類的罪名。
他也不想傷害誰,我也不想傷害誰……小妹妹,你乖一點,我會補償你的,好么?" 她真的嚇壞了。
就是這麼荒謬,這個文質彬彬、器宇不凡的"大哥哥",就好像是在溫柔的和自己談心一樣,和自己說著完全不可理喻的話,提出瘋狂的要求。
他說的很溫柔,很紳士,但是那種恐怖,卻給了她靈魂深處的震撼。
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連語調都特別的溫柔體貼,但是她就是意識到,一種無可擬比的危險。
然後,他就這麼笑著,很禮貌,很溫柔,很友善,撩開遮擋的床單,讓自己再次赤裸,握著自己兩隻纖細的胳膊,按在床頭,另一隻手,捏著自己細嫩的,從未給男人觸碰過的乳頭,然後開始……拚命的扭動……自己疼痛的瘋狂的哭喊,他卻依舊拚命的扭動……直到自己的胸腔感覺都要扭得皮膚全都裂開來……可憐自己那個地方,是如此的細膩嬌嫩,卻成為了這個男人指掌間施暴的良好著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