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625節

她努力的調整呼吸,調整自己的記憶,調整自己的情緒……寧可讓自己相信昨夜沒發生什麼了不起的事。
不哭,不能哭。
不管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自己的身體,其實早就被那個男人姦淫到不能再姦淫了,還是在最珍貴的年華,不是么? 身體歸身體,靈魂歸靈魂。
她早就發誓,不會讓自己的心情和情緒再展露給那個男人看到。
尤其是軟弱的一面。
……她決定,先去洗個澡。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薛小藝和丈夫現在住的這間房子,是在萬年嘉華城的六期小高層。
從地段上來說,這裡屬於新控江區,在老河溪市民眼裡是郊區,但是新控江區如今是省轄,再考慮到萬年嘉華城毗鄰省政府,六年的建設,也使得這一地塊伴隨著C國日益高攀的房價不停的攀升價值。
到了今天,現實的講,對於河溪人來說,能在萬年嘉華城這裡有一棟房子,還是非常愜意的。
何況,費亮買下的,是屬於六期小高層一棟167平米的四室兩廳三衛的房子。
以他也不過是一個中學校長的收入來說,簡直可以說是大手筆了。
而自從費亮和自己分房之後,薛小藝就一直用主卧,費亮則一直用另一側的次卧,各有各的衛生間,這也算是這棟大房子給她們帶來的「方便」了。
因此,這間主卧的衛生間,這幾年幾乎也只是她一個人在使用,她自然也妝點的非常溫馨精緻。
裡面的陳設器皿、瓶瓶罐罐都是女用的,寬大的衛生間的王區還有自己的衣帽架、置物架和替換內衣的抽屜。
從米色的三層置物架上取下那個豆沙粉色的沐浴帽,這是從韓國帶來的,防水、有彈性、布料非常輕盈卻又很可愛。
戴上帽子,把自己一頭秀髮裹的嚴嚴實實的。
鏡中的玉人她擰開淋浴花灑的龍頭,「淅瀝淅瀝」一陣陣漸漸趨向溫熱,如同密雨一般的水柱噴洒出來,在淋浴房的防滑地磚上打出一片片絢爛的水花,而那溫熱的霧氣又迅速蔓延開來,將整個淋浴房包裹得如同可以隱身的仙境。
一直到她轉入那霧氣,被那霧氣包裹,被那水柱沖刷,在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上形成一道道流淌的水痕,就如同她整個身體都在哭泣。
其實,她並沒有哭泣。
她甚至也沒有那種身體被玷污后需要不斷的用溫水沖刷自己讓自己王凈一些的矯情。
她只是像平常一樣,讓水溫滋潤自己,讓肌膚上的每一個毛孔享受這種溫度和濕度。
擠壓出一些沐浴乳,輕輕的在兩隻手掌間碾開,從自己的鎖骨上抹上去,順著自己的肩膀開始向下,撫弄到自己的乳房,在那一片柔軟和潤滑中將泡沫一股又一股的擠開,慢慢的飄在自己的全身。
背脊、腰肢、肚臍、臀瓣、私處、大腿……她喜歡一邊沖水,一邊不停的繼續擠壓那白色的乳液到自己的身體上。
這種洗澡的方法有點浪費沐浴乳,但是卻可以讓身體有一種不會離開溫水和泡沫雙重滋潤的快感。
然後,停下沐浴露的滋潤,用土根纖縴手指,將那水流在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個凹陷處引導出來,每一個凸起處擠壓下去,一直衝刷到毛細血管充分的舒張。
跨出淋浴房。
從一旁的毛巾架上,取下雪白的浴巾,從脖子開始吸水,慢慢的,一層層的,用那雪白、純棉的絨毛觸碰自己的身體,柔軟之外略略有一些王燥的摩擦感,將那溫潤的水液一層層的帶走。
在一旁的衣架上取下灰色的丁字小內褲,從自己的纖纖長腿上跨過,讓那細微的布料又親吻到自己的私處,再取下灰色的純棉文胸,將弔帶跨過肩膀,對著自己的胸乳比對了一下位置,調節了一下罩杯,反手鎖上搭扣。
將一件寬大的亞麻家居服套上,再講一條亞麻的家居長褲穿上。
對著鏡子,解下自己的浴帽,讓秀髮灑下來。
鏡中人,依舊輕輕的散發著一陣晶瑩的光和霧氣,還有隱隱的芳香。
打開門,走到客廳……客廳里也是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看月色,可能已經是晚上六、七點了,費亮可能是出門了,還沒有回來?也可能是故意晚回來,是害怕面對自己? 月光灑在客廳棕色的皮質沙發上,薛小藝沒有點亮客廳的吊燈,而是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她就這樣,平靜,沉默,甚至有點凝滯的等待著,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彷彿有一種魔力,讓她的思緒,漸漸的從碎裂回歸完整,腦海里的嗡嗡聲,也漸漸消退,逐漸幻化成波瀾洶湧的思考和計算。
她要等他回來,為這段「夫妻關係」掀開最後一章。
五分鐘……一刻鐘……一小時……兩小時…… 月光更濃,夜色更沉,小區里漸漸燈亮,又漸漸燈滅……她依舊不開燈,依舊是平靜而沉默的坐在月光灑落的沙發上。
月光依舊在沐浴著她,她的身體和她的靈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咔噠」房門開了。
「啪」客廳的燈被點亮了。
儀錶堂堂、身材依舊很棒的控江三中常務副校長費亮老師,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他似乎張望了一下,才看到沙發上的薛小藝,他的眼神里閃過尷尬和惱羞的驚懼,卻又馬上轉為一副溫柔、家常的問候,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小藝啊?你醒了啊?怎麼不開燈坐在這裡啊……昨天……昨天……昨天你喝多了。
這會兒沒事了吧?」薛小藝努力的微微一笑,抬起頭,看著費亮,自己的丈夫。
費亮眼神逃避了一下,究竟無處可逃,只好沖著她尷尬的笑笑:「小藝。
」她沖費亮擺擺手,做了一個「請坐」的動作,努力讓自己用平靜的語調說:「離婚!」……費亮的臉色白了一白,額頭上的青筋漲了一漲,竟是張口結舌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她依舊說的很平靜:「房子歸我,剩餘的房貸我還;家裡的存款和其他財產,一人一半。
」費亮的眼睛里似乎沖入了一陣憤懣,他就大馬金刀的坐下來,似乎也在盡量鼓舞自己的勇氣和智力,然後冷冷的開始回應她:「憑什麼?」「……」「這房子是我買的,家裡的錢也是我賺的,你又沒工作。
就算離婚,就算是夫妻共同財產,一人一半,你憑什麼要房子?你不會不知道這房間值多少錢吧現在?」「……」薛小藝看著他。
「你該不是要開口說什麼青春損失費吧?小藝,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薛小藝看著他。
「你還是說……昨天晚上?你想多了吧,你一年多沒有履行夫妻義務了。
這是內地,你當歐美啊?玩什麼女權主義呢?一個做妻子的,一年多不和丈夫同房,我說出去,誰都會同情我的。
至於你在外面,還和別的男人來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樣的提出離婚,應該你賠償我才對。
」「……」薛小藝依舊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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