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568節

而跨坐在他身體上的女孩,那本來是人間至美的盛景,反而不過如此,只留下淡淡的幽香,在房間里溫溢了。
(待續) 《權力的體香》第三部:屏行會所(下)第59回白荷,成年人的無可奈何【加長回】2018-12-26 九月將至,聖火熄滅,溪江依舊。
第三土一屆巴黎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已經閉幕了土來天。
將人類最原始的肢體效能,從力量、速度、技巧等各個方面,在一套統一的規則下進行競技、比拼、檢驗;事實證明,這種奧運體育文化,是最容易貫穿階級、性別、年齡、文化、國籍、民族,產生一種全人類共有的認同感。
雖然在影響力、規模效應、連鎖反應以及切身體驗上,對於C國人民來說,巴黎奧運還是無法和當年盛況空前的首都奧運相提並論;但是奧運會這個話題,其熱度,至少在這個炎熱的暑夏依舊灼灼滾燙。
在C國,在河西省,在河溪市,在溪江兩岸,在溪月湖畔,在太子碼頭,在後灣廣場,在控江橋下,在西文山上……也一度成為全民關注的社會熱點。
市民們、學生們、工人們、白領們,也包括領導們,甚至調整著時差適應著歐洲的作息時間,守候在電視機前、電腦屏幕前,手機屏幕前,接受著從上萬公裡外發送回來的直播信號,為C國健兒們在奧運賽場上的每一次出場、每一次拼搏、每一次勝利、乃至每一次失敗吶喊助威。
當然,體育不是金錢,也不是權力,更不是生活,在某種意義上,奧運會,也不過如同一部精彩絕倫卻終究要下線的娛樂節目,或者如同一場成年人自我麻醉的童真夢幻……當聖火熄滅,當盛會閉幕,當熱點將止,當柴米油鹽泰山壓頂而來,遠在東方的人們原本也應該漸漸要回到日常的生活中。
不過,這一屆奧運,對於河溪市民來說,可能有一些小小的例外,小小的延伸。
……至少,對於白荷來說,她的日常工作生活,依舊是奧運的一部分。
作為河西省冬季運動中心的冰滑隊執行主教練,她的工作,為的就是兩年後的冬奧,河西省的冬季項目屬於全新搭建,但是如果兩年內,真的連一個冬奧國家隊哪怕候補的名單都進不去,省局和中心都臉面無光,編製預算都會成問題。
所以,哪怕是對著弟子們一次普通的生活作風訓斥,對於白荷來說,也是奧運的一部分。
……白荷冷峻的「哼」了一聲,交迭著細潤緊實的兩腿,逼視著在她面前罰站得畏畏縮縮、低頭無語、楚楚可憐,甚至已經開始眼淚汪汪的未成年小女生。
她是想用自己師道尊嚴溫和與凌厲並有的眼神,去直擊這個叫張琳的小女生的靈魂什麼的,但是張琳壓根不敢抬頭看她,只是低著頭嗚咽,靈魂也無從直視起;無可奈何之間,白荷的目光,自然而然,也就忍不住在體味眼前的小女生的軀體,還有曲線。
剛剛下課,張琳還沒有換掉粉紫色的練功服,少女的胴體被纖薄富有彈力的練功服,包裹得分外玲瓏緊緻,攝人魂魄。
圓潤的肩膀,細巧的胳膊,微微墳起的乳線,那兩朵小粉蓮在緊身服下已經開始微微的綻放,是塵世間最誘人的迷亂景色;精緻的腰肢,挺拔的背嵴,綳得像個小桃子似的臀瓣,那圓鼓鼓的翹彈的股面像是圓規劃出來的細膩,那種幼嫩的肉感,已經分不清是清純還是妖媚;兩條腿又細又長,從大腿到膝蓋,再到小腳丫,一色的玲瓏婉轉,似乎是一條鉛筆一般的直線,又似乎有著細微處豐潤的小小肉感。
雖然論天賦、論成績、論能力,張琳在河西省隊里都是中下游;但是論身體,這個張琳其實已經像一朵即將盛放的野玫瑰花苞一樣,掛滿了露珠,充滿了活力,即將向這個世界展現一抹妖艷絕色。
甚至可以這麼說,和其他的漂亮小女生比起來,她身上,還有一種誘人犯罪、讓人想入非非的別樣滋味……這是一種「不安分」的女生特有的氣味,即使她們還清純無暇,即使她們還年幼無知,即使她們還含苞欲放,有經驗的人都會感受到這種氣味。
這讓在人群中尋覓色慾的豺狼們敏感,也最讓自己這樣的監護者和教導者煩心。
白荷其實挺熟悉這種氣味,曾經的她,其實也有過這種氣味……雖然那時候,自己還小,也像一朵未曾盛開的花蕾,自己的這種氣味,也曾經讓男人傾倒,也讓自己獲得了快樂、滿足和物資生活上超越想象的回報。
她當然不願意去回憶那些事,她努力了又努力,用為人師表的道德感壓抑了又壓抑,都忍不住在內心深處啐了一口,甚至是用在某種情況下,一種說不盡的惡毒,在心底里羞辱了她一下:像張琳這種女生,還是哪天抓到哪個男人床上去讓又肥又老的哪個爺爺、叔叔玩身體操小屄算了!留在這裡,也總會變成一個南妹,還帶壞其他隊員,影響隊里的備戰。
她心裡已經煩躁極了,出口當然也沒有特別的好話:「我們這裡是省隊,是有紀律的。
你以為還是你在築基時候的野雞集訓隊呢?」「……」「年底的選拔賽,你不想參加,隊里其他人呢?你耽誤了自己沒關係,別影響了其他人!」「嗚嗚……」張琳還在低聲的抽噎,但是偷看她的表情她的眉梢眼角,怎麼看都是裝出來的委屈和懊悔,這種老油條的小女生是最難管理的。
「你哭什麼?我說錯你了么?!一天到晚,訓練沒看見你那麼上心,文化課也看不見什麼起色,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回回都有你?!你不想練?不想練滾,滾回家去啊,沒人攔著你!還是你以為你是誰誰誰介紹進來的,我就會網開一面?拿你沒辦法?」「不,不是……嗚嗚。
」張琳哭得梨花帶雨,哼哼唧唧的求饒。
但是,她一邊哭,站立的姿勢也一邊調整了一下,小屁股就蕩漾起一陣迷人的波瀾,甚至好像襠部都扭出一個可愛的凹痕來,那種少女特有的青春無敵的私密處肉感,讓白荷都想撫摸一下。
當然,這種畫面更讓白荷心煩。
她瞪了小女生一眼,從她紅彤彤的眼眶裡,看出了那股子桀驁不馴和滿不在乎……這個女孩當然不在乎,她又不是真心來練花滑衝擊冬奧會參賽名額的,以她的資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對於張琳這種女生來說,來省隊的訓練,這不過是一次戶口操作,弄個河溪戶口最終過度到高中畢業,然後混個三流大學的特招就完了;甚至對於張琳本人來說,不過是家長脅迫下的一次無聊的人生經歷而已。
既然根本練不到省隊應有的水平,更別談國家隊了,不就是個混么。
越是這種心態,白荷反而越拿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了。
她恨恨的推開了辦公桌上的文件,真恨不得拎起電話通知隊務主任讓這個怎麼都教不好的小姑娘收拾收拾滾蛋,滾回控江三中去;甚至她都動了心,有人在自己耳邊吹過風,說花滑隊可以安排幾個小女生去參加什麼品牌贊助接待活動,這種小丫頭左右將來不會有什麼好出路,王脆去走那種路算了……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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