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539節

……當然,那只是一時的幻想而已,他並沒有那個打算,也沒有那個必要,更不可能因為自己那寶貝妹妹一時的荒唐惱恨,就對紀雅蓉做點什麼。
是,自己是認真的想象過那種邏輯:叔叔既然被捕了,自己就是石家的唯一的男人,唯一的權力的繼承人。
自己應該可以接受叔叔的一切,可以呵護嬸嬸,疼愛妹妹,當然在呵護和疼愛的同時,也可以盡情的享用這兩個本來屬於叔叔的妻子女兒的身體。
盡情的姦淫,盡情的享用,盡情的佔有叔叔留下的一切……而紀雅蓉有時的確也在那個想象中的畫面里,作為叔叔現在的妻子,也要乖乖的,更加迎合,更加淫魅,更加馴服,更加凄楚的給自己姦汙玩弄、像一隻被失去主人的小寵,只能在新主人的勢力範圍里,接受更加殘酷的命運,才能換來安身立命之所……但是,那只是某種意淫的想象而已,他明天下午要去見爺爺,後天要去商陽市琺琅口探望叔叔的事還在等組織上最後的批示,大後天上午再去總局彙報工作,正式彙報工作,以他的級別,是沒有資格面對秦牧本司長的,估計只能像辦公室的副主任談一下,不過也不一定……然後,再晚上的飛機,他就要回河溪。
他這次來首都,是重重關係之下的安排,有公事,有私事,有日程,有設定,有規矩,有尺寸,他不可能,也不應該,有任何「節外生枝」的打算和舉動,更不要說強姦繼嬸嬸這種荒唐的事情了。
……其實這次來首都,各項事情進展的都很順利。
一般認為,明天下午去見爺爺是「重頭戲」,其實他很清楚,以爺爺的性格和脾氣,就是見見,爺爺……不會對自己說太多的。
能見到爺爺,就是一種象徵性的標誌,這對他,已經足夠了。
至於去琺琅山探望叔叔……組織上其實已經沒什麼問題,自己要不要去,只等明天爺爺的意見。
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允許去」才是關鍵的,真的見面,在那種地方,也不過是噓寒問暖的廢話罷了。
他不相信叔叔會被無罪釋放,關都關了三年,無罪釋放算怎麼回事?但是,妹妹已經在籌備兩年後出國念碩士,自己都被允許來首都見爺爺、見叔叔,這本身已經說明問題了。
別人就不提了,秦牧本那條老狐狸,最是明哲保身的,但是看情況,他也要升副部級副局長了,還對自己那麼親熱,甚至繞著彎子和自己「打招呼」……再不懂政治風向,也該明白:三年前石束安的大桉,各方達成某種諒解或者協議,被阻王冷處理,基本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叔叔的政治生命,當然已經走到了盡頭……但是從某種角度來說,石川躍並不覺得沮喪,他甚至有一種興奮和快感。
這是他能想到的,對於他來說,最好的情況。
當然,究竟怎麼樣,這種級別的事情,有時候,也不過在某些領導的一念之間。
今天下午,他去了首都市體育局,拜會首都市體育局的分管領導。
這是檯面上的公事,首都和河溪,在籌劃一些「人員輪崗」的問題,說穿了也就是基層的例行工作,他來首都出差,河溪市體育局局長童萬秋同志委託他來順便跑一趟罷了。
這種級別的工作交接,本來應該是屬於首都市體育局人事處負責。
祁陽民這種首都市體育局局長,其級別其實還在河西省局劉鐵銘局長之上的體育系統老管理王部(註:首都市是直轄市,而且是人口、政治、經濟中心,首都市的王部,和其他省級的王部是大級別同級,小級別上還要略高一些),就算給足劉鐵銘和童萬秋面子,稍微接見他一面也就是了。
誰知,好像真是秦牧本打過招呼了也不知道怎麼的,祁陽民局長居然熱情的還請他吃了工作午餐,天南海北一通聊,甚至好像忘記了忌諱,似乎是興之所至的,隨口邀請石川躍去參加首都體育界前往這次巴黎奧運的隨行考察團,「年輕人么,可以去多看看,多學習學習,帶女朋友一起去也可以啊……」。
似乎也是隨口客氣,去巴黎看奧運也不是什麼大事,自己其實也並沒有被限制出境,而且又是半公務性質,但是……自己真的已經適合「出境公王」了么?叔叔的桉子已經松到這種地步了?祁陽民是在試探自己?還是在挖坑讓自己跳?還是祁陽民局長畢竟是體育系統的,政治敏感度不夠,一時沒有察覺到這裡的忌諱?……總之,他這次來首都,日程排的滿滿的,看上去都是例行公務,其實也是一個觀察各方態度的好機會,這些問題才是他需要考慮的。
他這次來首都,甚至連女人都沒碰,小孟要幫他「安排」,他都婉言謝絕了……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男歡女愛、挑逗一下繼嬸嬸,不應該出現在他的日程表上。
何況,無論紀雅蓉在石家是一個多麼尷尬的存在,她畢竟在法律上是石家的媳婦,自己的嬸嬸,在政治上,她幾乎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幾乎沒有……不等於完全沒有。
看著眼前的局促玉人,他忽然有了一個想法…………石川躍笑著收斂了心神,拿出自己素日里的陽光燦爛和紳士風度:「紀嬸嬸……您坐啊,您別張羅了,天也晚了,我坐一會兒就走的……」「小石……」「哈哈……您看,您叫我小石,我叫您紀嬸嬸,其實都挺彆扭的。
我這還比您大幾歲呢,……哈哈……而且這麼稱呼也生疏了不是?」紀雅蓉似乎也被自己的隨性、大方、開朗打動了,氣氛立刻鬆快了許多,她點點頭抿嘴一笑:「是有一點彆扭。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你叫我川躍吧,我叔叔嬸嬸還有一些朋友也都這麼叫我,小時候他們都叫我小躍,後來我長大了,叫小躍不小躍的也肉麻,……我叫您……什麼呢?要不……我叫雅蓉姐吧?您畢竟是我長輩,雖然年紀比我小,我總不能叫您……小紀吧……」他抿了一口茶,侃侃而談,笑語風生,就好像在跟一個熟悉的朋友開玩笑聊閑天,他知道,紀雅蓉看見自己一定是緊張的,自己越是這麼鬆弛親熱陽光燦爛,越是容易放下她的心防,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這畢竟是紀雅蓉,不是嬸嬸柳晨,不是夏婉晴,不是程綉蘭,甚至都不是陳櫻李瞳周衿她們……他幾句笑談,就能卸下這個女人的防衛。
果然,紀雅蓉也被他逗的咯咯笑了,神色也從剛才的拘謹羞澀里放鬆了許多:「好……就叫你川躍吧。
其實我本來是想至少請你一起吃個飯的……不過……」「怎麼?」「我自己可不會做飯……出去吃么……也怕麻煩……」說到這裡,她那羞澀的本能,又化做雪腮上兩道紅暈。
這個女人……漂亮是真的挺漂亮的,明明是個時尚小姑娘,卻有一股說不清的古典氣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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