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414節

但是很可惜,她今天是伴娘,穿著高跟鞋、穿著有點束縛行動的小短裙……這使得她的動作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而更加致命的是,那個襲擊者,絕對不是一般的那種就會拿把菜刀揮舞兩下嚇唬人的流氓小混混,他的行動,比半醉的安娜要穩定、果決和殘酷的多……他的手臂反應也非常快,「啪」的一把,準確的用一個手抓,抓住了安娜飛踢過來的腳踝……儘管安娜能肯定,自己的高跟鞋的鞋跟,應該已經在這個襲擊者的手掌上踢出了鑽心的疼痛,甚至有可能已經「扎」破了對方的手掌,但是這個襲擊者,卻能忍耐這種疼痛或者創傷,一點不為所動的,狠命的抓穩了自己的腳踝。
穩定、果決且殘酷!一擊致命! 立刻……安娜的重心就失去了……她拼盡全力的一踢一旦被抓,整個身體就開始傾斜,「啊……」的一聲尖叫,仰面就倒了下去……而那個襲擊者,卻更加的靈活,就這麼順勢一扯安娜的腳踝,讓安娜倒的更加的狼狽,而他自己,就像一頭撲向獵物的豺狼一樣,猛地合身撲了上來,一下子將安娜整個身體撲倒在地上。
這幾個動作,其實不過是一瞬間都沒有半秒的事情……安娜卻已經倒地了,而那個襲擊者,壓制著撲跪在她的身上。
那個人的一隻手還握著安娜的腳踝,而他進一步的動作,更加是殘酷而犀利。
他居然將自己的膝蓋,重重的一頓,「跪」在安娜的大腿上,男人的體重幾乎都壓在那堅硬的膝蓋骨上,形成了巨大的撞擊力;「咕噔」一聲沉悶的骨頭和骨頭的撞擊聲,可憐安娜的大腿腿骨幾乎要被他的體重跪斷,那種鑽心的疼痛幾乎在瞬間摧垮了安娜的反抗意識……,更重要的是,那把冰冷的軍刺,已經橫架上了她細嫩修長的脖子……「再叫一下,我就先臉上劃一刀……亂動一下,我就脖子上劃一刀……」那個人控制住了安娜的身體,依舊繼續著冰冷的威脅,刻意的用膝蓋「碾」了一下,增加安娜的痛楚,但是好像……在一瞬間,他已經掌握了所有的局勢,他的聲音里,卻開始帶上了一點點得意的調侃和莫名其妙的弔兒郎當。
安娜呼哧呼哧的喘息著,血液里的酒精,已經化成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但是她到底……不敢再出聲喊,也不敢動彈了。
大腿當然是疼痛的,那是生疼;但是更加致命的是,她已經可以感覺到,脖子這裡有一點點刺痛,估計是那把軍刺已經快要切入自己頸子的肌膚了……疼痛,很現實,威脅,也很明確……絕對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其實只是短暫的兩下交手,安娜的理智居然已經恢復一些。
雖然不知道也不敢去想這個人的目的,但是她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個刻意針對自己的襲擊者。
更重要的是,短短的瞬間交鋒讓她清醒:即使沒有這把軍刺,這也是一個非常能打的襲擊者,男女有別、氣力有差、真正的「打鬥」經驗更是不可同日而語,這不是自己可以用力量去抗衡的男人。
而且,她能夠感覺到這個襲擊者的威脅,絕對不是隨口說說的。
她甚至可以預想到,自己只要敢再大喊一聲,這個人,會毫不猶豫的一刀切下自己的脖子。
她無奈的,也是惶恐的、委屈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那個人似乎滿意的頓了一頓,繼續著他的威脅,口氣卻越來越有點嬉皮笑臉,並且毫不在意的透露著他是有備而來:「這就對了么。
好!!!好個可愛小女俠啊!我是知道……你是練過搏擊的,不過那是花架子,只能比賽用的,想不到你居然還真能蹦躂兩下,手都讓你的鞋跟劃破了……今兒叫是哥哥我來,換了別人,說不定還被你一腳踢躺下呢……不錯不錯,可以的可以的……再練練,都可以跟哥去道上混了……」他嬉皮笑臉的說完一大段,卻又冷冷一笑,換了一些威脅的口吻:「不過,你不要再亂撲騰了。
你是練過拳沒錯……哥哥我……還殺過人呢。
這可不是一回事……你可別逼我,我可不想弄成奸屍案,這……對你對我都沒好處……乖乖的聽話,啊……」安娜其實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甚至「奸屍案」三個字可怕的內在意義都已經沒有心思去想,只是本能的在尋找著緩和局勢的突破口,她也不敢大聲,壓低了聲音:「你是誰?你……要……王什麼?你要錢……我包里有……還有……銀行卡……你拿走,就好了……別……亂來……」理智還在繼續恢復……黑夜中,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襲擊者的臉龐卻略略清晰,是一個黑黑瘦瘦高高的男人,理著平頭,穿著一件灰黑色的T 恤,其實五官其實還端正,甚至可以說挺有男人味的,但是卻帶著一股子說不清楚的流氣,好像……自己在哪裡見過? 等等……自己在哪裡見過?!所以,這不是為了錢或者是針對女孩子的偶發襲擊?!他還知道自己是誰,還知道自己練過拳呢?這是王什麼?尋仇?!安娜的心中冒出一個想法,一個可怕卻有點荒誕的念頭……難道是……? 那個襲擊者又調整了一下姿勢,跪得更加的瓷實,兩隻膝蓋都深深的刻在安娜的大腿上,而且更加的……猥褻,他明顯是故意的,用膝蓋跪大腿的疼痛,將安娜的兩腿夾緊的腿自然的分開,甚至……已經在蹭弄安娜的禁區,那堅硬的膝蓋,居然在跪靠著安娜從未給男人觸碰過的恥部。
而那把軍刺,也在慢慢的向下調整位置……從安娜的喉管划向安娜的鎖骨和高高墳起的胸膛。
香骨雪肌、玉峰軟糯……鋒刃冰冷。
直到此時,這片刻的肢體接觸,安娜似乎才意識到,他更才說的是「奸」屍案……她覺得頭皮都在發麻。
但是,她卻沒有做太多無謂的抵抗和躲閃。
膝蓋對自己大腿內側的侵犯,就當是無意的吧;刺刀挪動的部位,就當是更加安全一些吧……對生的渴望,對死的恐懼,這一刻徹底的佔據了她的心。
這個男人太可怕,這個男人不是說說的,在這種情況下,稍微讓他佔一點身體上的便宜,已經是無所謂的了吧……甚至……自己的身體,是這種情況下,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籌碼了吧?自己要不要主動馴服甚至勾引他一下,讓他多去想「那方面的事」,來換取一些逃生的機會和空間? 其實只是一瞬間的念頭,但是安娜卻有點羞恥和懊惱:自己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的酒還沒醒?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莫名其妙的冒出這種念頭來?……太怕死了吧?太不鎮定了吧?也太……不要臉了吧? 「這是……想起來我是誰了?我可愛的小女俠……」那個襲擊者有點捉狹的笑著,刺刀帶著明顯的調戲和猥褻的姿態,輕輕的在安娜今天穿的禮服,那露出的也是小麥色的乳房上輕輕的撥弄,膝蓋也是更向安娜的恥部擠壓和挪動……他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安娜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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