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 第413節

這是單身的青年男女,在婚禮之後,難免的綺麗思緒。
何況,安娜還是一個從未品嘗過性愛甚至戀愛滋味的女孩。
她的這片美麗田園還是一片青蔥草綠,未曾向哪個男人開放過。
她甚至已經有點忍不住想著:等一下,回到房間洗澡的時候,自己可能也要幻想一下什麼場景,然後,自己慰藉撫摸一下自己的身體,用指尖來撥弄揉玩一下自己哪女孩子最敏感的幾處神經……來獲取睡前的旖旎快感,和一個好夢。
她24歲了,卻還是個一個處女。
在今天性觀念已經相對開放的大城市的女孩里,就算比較保守的了。
其實,她並沒有什麼性潔癖,也談不上有什麼太強烈的貞操觀念,也沒有那麼老土,想過一定要把性生活留到婚後才是正確的。
她從北海的農村來到河西的省會,受到封閉的農村社會道德觀念和她天生就有點叛逆獨立的性格雙重作用,其實,她一向都不覺得性愛有什麼罪惡的,或者貞操是女孩用來和男人索取愛情的資本什麼的。
她甚至有點鄙夷持有那種觀念的女人。
只是,除了在拳擊隊時,曾經和一個師兄曖昧不清的處過一小段朦朦朧朧的關係之外,她一直都沒有遇到什麼合適的人,合適的機會……去和一個值得的男人,一起品嘗那性愛的禁果。
那位師兄是男隊的,挺帥的,肌肉感很強很迷人,和自己也沒挑明什麼關係,就是兩個人關係不錯,偶爾的說笑著會牽牽手,後來有一次喝了幾杯酒,他抱著自己,隔著衣服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敏感部位……這點事,在安娜的記憶中,也已經逐漸淡去。
除此以外,只是時運不佳,除了一堆沒什麼品味的二傻子追求者,她沒有遇到什麼太浪漫的經歷。
所以,有的時候,她也會在洗澡的間歇,或者睡前的被窩裡,輕輕的撫摸自己。
從嘴唇到脖子,從乳峰到肚皮,從自己那一叢有些茂盛的恥毛,到自己那條蜜縫的溝壑……她也會幻想有一個強壯的、帥氣的、霸道的、恩愛的男人,來探索自己的少女禁地,並且在幻想和撫慰中,得到偶爾的快樂和安慰。
那個幻想中的男人,有時候是某個什麼明星,有時候也會是國家隊的一線運動員,有時候也會是生活中認識的某個人,甚至有過言文坤,有過跳水隊的小鮮肉江子晏,還有過……那個叫石川躍的官二代小領導。
只是上次,那個石主任,明裡暗裡邀請自己去做什麼領導的私人教練,明顯是拉皮條要自己出賣色相,被自己一口拒絕了。
而這石主任,也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居然立馬來強吻自己……事後,除了惶恐不安之外,她也承認自己有點目眩神迷心神不定,畢竟,石川躍主任以硬體條件上來說,還算是個挺有吸引力的男人。
那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強吻……其實讓她有點把持不定。
但是……和其他妙齡處女一樣,她畢竟也是珍惜自己的身體的。
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秘密,自己的溫柔,自己的處女象徵……那些可以讓男人獲得快樂的地方,是要獻給值得自己去愛的男人,而不是索取愛情婚姻金錢的籌碼,更不是自己創業過程中的什麼資本……創業,她要靠自己的努力和智慧。
而性,她是要留給愛的。
性……要留給愛……想到這一點,似乎酒精恰到好處的點燃了安娜的少女情懷,讓她就這麼蕩漾著走路,心神都有點恍惚,她甚至等不到進房間,都已經有點嬌憨遐思了……賓館的走道里墊著厚厚的地毯,過道燈也是一片昏黃,這深夜的寧靜,雖然穿著高跟鞋,但是踏在過道地毯上卻是綿軟無聲,眼前的景物,一扇扇套間的房門,和過道里的掛畫,都變得模模糊糊的……安娜是和緩了好一陣呼吸,才用房卡「嘀」的一聲刷開了319 的房門。
插卡,通電……但是好像房間里的燈,沒有點亮。
她有點疲累的反手過去找過道燈的開關,卻還沒來得及關上房間的門…………一股驚人的作用力,「嘭」的一下,似乎是有人,用什麼東西,頂住了那房門和門框的夾縫……安娜覺得眼前一亂,一個男人的身影,居然已經閃身從那條夾縫裡擠了進來! 「誰!?」字還沒出口……一隻粗壯的手臂已經從側面繞著,向自己襲來,似乎是要箍著自己的脖子,另一隻手掌已經劈風一樣沖自己的面門就過來了,似乎是要打自己的口鼻,也可能是要捂著自己的嘴巴……這其實是非常突然、簡潔卻有效的一組攻擊動作。
安娜已經醉了七、八分了,她練的是拳擊,其實是一種規則界定下的搏擊技巧,不是什麼女子防身術,但是那種本能的應急反應,使得她比起一般的女孩到底是不同的。
幾乎是被小腦的潛能趨勢著,她的右臂,一把向上,在有限的空間里盡量的發力,「啪」的一下,格開了那隻欲圖來箍自己脖子的手臂;她的左手,也立刻應急反應的彎曲,堅硬的手肘向外就是一個肘錘! 「咚~ 」的一聲,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肘撞擊到了這個襲擊者的胸膛肋骨,她甚至聽到了那個人吃疼的一聲悶哼……本能還在繼續!她的腰肢在剎那間向後彎曲,她能感覺到危險,所以要做一個彎腰的弓形動作,這是拳擊運動中最常做的體態,為的是保護前胸,是在保護前胸的同時,還可以隨時向後退卻……只要不退出拳擊台,她就可以攻防兼備,在對方狂風暴雨的組合拳來擊的間隙,瞄準一個空擋,就進行犀利的反擊! 但是這裡……畢竟不是拳擊台。
就在她弓著腰,躲過了這個襲擊者的兩下猛攻,又用手肘攻擊了對方,乘機向後退卻了一小步的同時,那個襲擊者也借著這一小步的空間,竟然閃身擠進了房間里來。
而且那個人,明顯和微醺的安娜是不同的,他是有備而來,想好自己要做什麼……他居然反手「咯嗒」一聲,合上了房門。
「你是誰!!!?救命啊!!!」只是剎那間的一個交鋒,其實算起來,還是安娜擊打到對方一下,並沒有吃虧;但是這不是拳擊台,這裡沒有記分牌和點數計算,女孩的天性,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安娜的酒……已經醒了一半,她張口就是一喊!!!同時,還做了一個防衛的動作,兩隻胳膊都已經舉起來,一前一後,握拳在前胸……但是……那個襲擊者,卻沒有和安娜比賽拳擊的意思,而是……從身後不知道哪裡,抽出了一把六、七土公分長,即使是黑夜中,也閃閃發亮的三棱刺刀。
「別喊!再喊一聲……我就一刀!」那個人,用冰冷的聲音在威脅著。
換做任何一個其他女孩,要麼會馬上屈服求饒,要麼會痛哭失態,要麼會驚惶混亂做出亂七八糟的舉動來……但是即使是半醉的狀態中,安娜也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她根本沒理會那個襲擊者的威脅,也根本沒有和襲擊者談話的意思,而是陡然飛起一腳,踢向那個襲擊者的手腕……她當然沒有把握一腳就踢掉那把軍刺,但是這已經是此時此刻,她求生的本能做出的最佳反應。
實際上,是她那種多年在拳擊台上練出來的對抗本能,那她有一種絕望中最後一擊的危險感覺:踢飛這把軍刺,現在就踢飛這把軍刺,最好能踢傷這個襲擊者,這,是自己今天唯一的希望!最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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