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90節

弭花花越踩越來勁,彷彿要把對媽媽的怨氣一股腦兒的發泄在我的身上,另一隻空閑的腳丫子蠢蠢欲動,似乎也想要投入戰鬥。
我表面上對她橫眉豎眼、怒目而視,內心卻在狂吼著:搞快點!搞快點!求求了~ 就在這時,門外隱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聽不出來是誰的,但我知道一個花季少女光著腳丫踩在一位下身頂著個帳篷的少年臉上,這個畫面無論是讓這間套房內的哪個人看見,都是要天翻地覆的。
我剛想伸手去將弭花花的腳丫子撥開,卻忽然福至心靈,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頭在少女的足心舔了一下。
“噫,你屬狗的啊!惡不噁心,腳你都敢舔,大變態!” 弭花花整個人都過電般抖了一下,白嫩的玉足光速的抽了回去,修長的雙腿盤坐在床上,嫌惡的抽了好幾張紙巾,擦拭著我留下了的印記。
還未等我申辯,大姨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對著弭花花埋怨道:“你這丫頭,讓你喊個人,磨蹭半天!” “人家喊了好久,他就是不肯起來。
” 弭花花癟著小嘴兒,委屈巴巴的說道,一雙靈巧的眼睛有意無意的撇了我一眼,似是在警告我不要亂說話。
這下我徹底樂了,獃頭花還真以為是她在欺負我,簡直就跟有人硬要把錢往我口袋裡塞似的,不要都不行的那種。
大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全然沒了對待弭花花的溫柔神情,用力地踢了踢我的腳,冷聲說道:“別墨跡了,快起來。
” “呃我剛醒,腦袋有點暈,暫時還起不來,再緩兩分鐘。
” 我訕訕的一笑,此時卻沒辦法立刻爬起來,不是我不給大姨面子,而是我還在拚命的夾著雞巴呢,我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讓大姨看見我胯下的帳篷,就算以晨勃解釋,大姨難免也會想起昨晚想要忘卻的經歷,平白給我刷一波負面好感度。
大姨沒再催我,丟了句“抓緊”就轉身離開了,弭花花沖我做了個鬼臉,撿起手機蹦蹦跳跳的跟著出去了。
看著大姨離去的背影,我不由得幻想到若是大姨像弭花花一樣坐在床沿,套著黑色絲襪的玉足輕輕搭在我的臉上,給我來一套足底叫醒服務會是個什麼光景雞巴越想越硬,我連忙默念起大悲咒,說好了兩分鐘,讓大姨等太久也不合適。
最好的方式是轉移注意力,我的眼睛四處亂撇著,這時我才覺得有些奇怪,透過薄薄的窗帘照射進來的光線並不強烈,看樣子窗外的天色應該還很早,怎麼會這著急的就要集合了? 我拉開窗帘向外張望著,灰濛濛的天空也就是凌晨四五點的樣子,淡淡的霧氣使得能見度更低了,這種情況下跑路不比昨晚強多少吧。
換好衣服,我走出了房間,弭明誠正坐在沙發上,旁邊擺著一個背包,看樣子已經整裝待發了,不過並沒有看見他來時拉的那兩大箱子的拍攝器材,應該是放棄回收了,小几土萬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了,副院長真的是富得流油。
我沒有在客廳看見媽媽和弭花花的身影,似乎是結伴上廁所去了,大姨正抱著胳膊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彷彿想要憑藉目力看穿這層如莎一般的薄霧。
稍一猶豫,我來到了大姨身邊小心的詢問道:“老姨,怎麼這麼早就要出發了啊,會不會太倉促了?” “早?你自己看一下時間。
” 大姨語氣冷淡,還好並沒有徹底跟我劃清界限,我愈發覺得昨晚克制住了慾望,沒有在趁機在大姨體內胡作非為的決定真是太明智了。
我連忙掏出了手機一看,現在居然已經都七點半了,我又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指針的角度印證了手機並沒有錯亂,我想起昨天下午打牌時,外面的天空也是黑的嚇人,這會兒倒是比昨天亮了一些,卻也亮的有限,看來這地方真的是越來越鬼氣森森了。
外面的街道是冷冷清清,一個行人都沒有,是大家都被這昏沉的天色騙過了生物鐘,還是貌似平靜的昨晚又發生了什麼難以想象的變故一切的異常似乎都是在我挨了一悶棍,莫名其妙昏迷了土幾個小時之後開始的,難道系統其實在我被偷襲的時候做出了應急反應,卻因為滿屏的亂碼才錯誤的導致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媽媽和弭花花從衛生間出來后,我也上了趟廁所放空了下自己,外面異常的天色讓眾人決定放棄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輕裝上陣,弭明誠的背包里也全都裝的食物,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弭花花對於自己的粉色行李箱喜歡的緊,這會兒見也要被拋棄了,小嘴兒撅的老高,不過不高興歸不高興,弭花花卻並沒有耍小性子,乖乖巧巧的站在門邊等候著。
所有人都準備完畢之後,弭明誠趴在貓眼上觀察了一陣,率先開門走了出去,弭花花緊跟其後,接著是媽媽和大姨,我作為隊伍里唯二的男性,自然是肩負起殿後的重任。
空曠的走廊里安靜異常,並沒什麼奇怪的東西,我反而覺得更加詭異了,五樓里幾乎住滿了人,就算昏暗的天色欺騙了一部分人,可總有人的鬧鐘響了吧,這會兒一個人影都見不到,著實奇怪的很,難道是在睡夢中出事了嗎? 這個節骨眼也不容我他顧,輕輕的合上了房門,快步跟在了大姨身後。
雖然大姨休息了一夜,但她走路的姿勢還是有些彆扭,看來破處帶來debuff還沒好利索,想來也是,我胯下巨龍留下的痕迹哪有那麼容易消除的? 大姨似有所感,回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連忙將視線從大姨的翹臀上移開,眾人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走廊盡頭,電梯意料之中的停止了工作,連樓層都不顯示了,好在一旁樓梯間的門並沒有上鎖。
我扒在扶手上順著空隙向下看了看,暫時沒有發見什麼異常。
大姨下樓梯的時候表現得更加明顯了,就像一個剛學步的孩子,扶著欄杆蹣跚的挪動著,還好是我排在了隊伍的末尾,要是其他人看見了,難免會被察覺出不對勁。
我本想去攙扶大姨,減輕她的痛苦,卻又被她一個眼神瞪了回來,只好默默的跟在大姨的身後,心疼的看著她。
一路上出奇的順利,我們無驚無險的下到了一樓,所到之處,還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好在先前那個朝我拋媚眼的小姐姐還好端端的坐在前台,我還清楚的記得她工牌上的名字——張又雪。
我鬆了一口氣,有人在值班,看來事態並沒有那麼嚴重,另外一個懷孕的業務員不知道去哪偷懶了,大堂里只點著幾盞小燈,如外面的天色一般昏暗。
前台小姐姐對我們一行從樓梯間里走出來的人視若無睹,奇怪的是她此刻明明沒有在接待任何客人,臉上卻還是掛著一個職業性的假笑,一直這麼抻著,不會抽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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