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後腦勺,如果真起了個小包的話應該沒有這麼快就消下去吧,然而我摸不到任何異常凸起的地方,加上我又不明不白地昏迷了這麼久和醒來時不同尋常的飢餓感難不成是系統在搞什麼鬼,在關鍵的時候抽走了我的精氣? 可也沒見給我造出什麼強力道具卡啊,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看到系統的提示了,連個垃圾廣告都沒有。
我又想起了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後一幕,刀疤臉分明已經向著大姨撲了過去,那時候可沒有超級英雄及時登場。
難道我是那種失去了意識之後就會化身超人的設定嗎?昨天晚上力挽狂瀾,拯救大姨於水火之中的人,會是我嗎? 2021年7月13日第五土五章也不對。
如果MVP是我的話,媽媽和大姨就不會像平常那樣對我了,尤其是大姨,怎麼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不怕我按著她打屁股嗎? 我打斷了大姨,追問道:“您到底是怎麼脫險的?” 當時的歹徒可不止刀疤臉一個人,還有那個黃頭髮的小太妹,雖然只是個女生,但也是多了一分兇險。
如果我沒有爆發小宇宙的話,大姨一個人是怎麼化險為夷的? 大姨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緩緩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旁邊空曠的地方挪了兩步站定,左腿以腳掌為軸隨著身體轉動,同時後腿翻胯,踝關節繃緊,上身向左側後仰,修長有力的大長腿順著身體的發力方向猛地向斜上方踢出,寬鬆的運動褲都被帶出了隱隱的破空聲。
一記踢出了音爆效果的高鞭腿! 大姨的操作直接給我看傻了,以前似乎聽大姨說過略懂一點防身術,果然學霸所說的略懂,普通人就不要輕易的相信了,容易自取其辱。
“小伙汁,還有什麼問題嗎?” 大姨依舊保持著高高抬著腿的姿勢,僅靠著左腿作為支撐,卻彷佛釘在地上一樣,穩如泰山。
鹹魚,就該有鹹魚的自覺。
我連忙站了起來,用力地鼓著掌,大聲喊道:“6666666” 大姨來了興緻,又是顯擺了幾個招式,差點沒讓我當那個木樁表演一套詠春。
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大姨這才掃興地收了神通,重新坐了下來,連氣都不帶喘的。
等到大姨坐定,我才輕輕地坐了下來,屁股只敢沾著沙發的邊緣,保持著半邊身體的懸空,生怕女俠大人覺得我態度不夠端正,拉著我操練一番。
“趙教主果然神功蓋世、天下無敵!區區一個拿著木棍的歹人收拾起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我極盡諂媚地拍著大姨的馬屁,唯恐舔得不夠到位。
什麼? 你說我沒有骨氣? 骨氣是什麼? 能熬湯嗎? 我的字典里查不到這兩個字。
“呵呵,那傢伙覺得對付一個女流之輩不需要藉助外力,阻完你之後就把棍子扔了,算他走運。
” 大姨對我的吹捧很是受用,又端起了奶茶,小口地喝著,補充著剛才運功的消耗。
我有些奇怪:“怎麼他扔了兇器反而還是他走運了?” 雖然大姨有兩下子,不過也有點託大了吧,一個手持棒球棍的成年男子,威脅程度幾乎翻了一番。
大姨沒有過多的解釋,努了努嘴。
我順著她示意的方向看過去,那是大姨放在茶几上,一直隨身攜帶的手包。
輕輕地拿了起來,我有些不確定大姨是想讓我打開還是遞給她,要是讓我翻出了姨媽巾什麼的,我這顆狗頭可不一定保得住了。
直到大姨沖我點了點頭,我這才戰戰兢兢的劃開了拉鏈。
靛藍色牛皮革的DIOR手袋沉甸甸的,裡面不知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雖不清楚大姨想讓我找什麼,不過大姨既然讓我自己動手,那一定是件特殊到一看就知道是大姨想要我拿出來的東西。
翻開上層一疊厚厚的人民幣,雜七雜八的金卡、黑卡什麼的,忽然,我的指尖觸碰到了什麼金屬質地的硬物,瞳孔驟然收縮,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麼電擊棒、辣椒水、防狼噴霧劑都他媽弱爆了好嗎?! 我顫顫巍巍地從包里的拿出了一把通體漆黑的手槍。
儘管烈日高懸,一股寒意還是直竄心底。
大姨還是優哉游哉地品著奶茶,淡淡地開口道:“如果他沒有放下武器,我要制服他就需要更多的時間。
當時你的生死不明,我可沒那麼多閑工夫跟他周旋,我會選擇直接將他擊斃。
” 這麼說來刀疤臉的確是走了狗屎運要不是他覺得大姨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已經是囊中之物,這會兒都坐上通往地獄的班車,到達黃泉站了。
大姨的輕描淡寫驚的我一身冷汗,她可不是說說而已的那種人。
這女魔頭不會真的埋過很多人了吧而且從大姨的語氣判斷,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考慮掏槍殺人的後果想想我以前對大姨做過的小動作,甚至還將大姨按在馬桶上打屁股我特么多少有點色令智昏、色膽包天、膽大妄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了還能活到現在,大姨不知道已經網開多少面了。
我咽了口吐沫,恭恭敬敬地將沉甸甸的手槍收好,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回桌上。
大姨為什麼會有手槍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知道的越多,火化的越快。
我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朝著大姨深深的鞠了一躬:“小人不識泰山,以前多有得罪,還望大人海涵!”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大姨正小口抿著奶茶,聞言一愣,隨即嘴角上揚:“小亮子,哀家昨兒個走的有些乏了,給哀家捶捶腿吧。
” 我如聞聖旨,連忙抱起大姨的雙腳,橫放在膝,輕輕地錘了起來,不敢有一絲綺念。
大姨配合的調整了個姿勢,心安理得的享受著。
飼養員媽媽終於拎著三人份的食盒走了進來,看見我和大姨的樣子,柳眉一豎:“趙詩芸!我兒子才是傷員吧!你好意思讓他給你捶腿?!” 大姨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理所當然道:“他傷的是腦子,手又沒什麼事情,萬一以後傻了,正好給他培養個謀生的技能不是?” 媽媽氣哼哼地放下了餐盒,隔著茶几和大姨互懟了起來。
我生怕大姨惱怒之下將我們娘倆都斃了,連忙打圓場道:“不礙事的!不礙事的!大家各退一步!” 我將大姨的一條腿放了下來:“噠噠!這樣不就行了” 我實在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媽媽沉默地走到了我身邊,脫下了鞋子,抬起一條玉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說好的傷員呢媽媽在大姨的刺激下,不管不顧地橫插了一腳。
我無奈地看向媽媽,媽媽回瞪著我,我只好雨露均的在媽媽和大姨的小腿上來回敲打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