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67節

只見兩個梳著復古的非主流髮型,染得五顏六色,戴著誇張的美瞳,穿著超短熱褲和露臍裝的小太妹先後走了進來,白花花的大腿上各紋了一隻蝴蝶,加上兩條花臂,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好女孩,就差在口袋裡裝兩包水泥灰了。
她們上車后左右掃描了一下車廂,目光一下就放在我身上,毫不害羞的上下打量著我,卻也沒什麼進一步的舉動,只是一路向我放著電,路過了我的身邊。
接著就是一個滿臉橫肉,左側臉頰上還有一道幾公分刀疤的社會中年登上大巴的二層。
刀疤臉也是掃描了一下車廂,看到媽媽的時候眼睛都快突出了來,卻又打量了旁邊的弭明誠幾眼,有些悻悻。
刀疤臉繼續張望著,緊接著就看到了大姨,又連忙看了幾眼媽媽,臉上的淫邪之情掩飾不住,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本來一路上看著媽媽和弭明誠有說有笑的,我酸的牙都快倒了,這會兒又來了個不開眼的,弭明誠我暫時動不了,你要是敢跟我媽媽說上一句話,今天不讓你進醫院我就不姓趙。
刀疤臉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視線,擺出一幅混混模樣,企圖以社會人狠厲的目光,和臉上的刀疤將我嚇退,可惜這一套嚇一嚇小學生和初中生還行,我可是高中生了。
刀疤臉見我不為所動,面色有些不悅,也沒有生事端,嘴裡嘀嘀咕咕的向車尾走去。
路過弭花花身旁又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走著,我差點沒忍住一腳揣在他腰上。
大姨看都懶的看刀疤臉一眼,彷彿在她眼裡這種人就跟空氣一樣,絲毫影響不到她的心情。
大姨剛要繼續演示自己霸王扛鼎的偉力,結果又上來了一個人,這次是個女孩子,身材高挑,長發飄飄,暗紅色漸變的發梢搭配黑紅漸變的長裙,透著一股冷艷出塵的氣質。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可惜並不是非常漂亮,只能算作一般意義上的美女,化化妝的話也算是能收穫舔狗無數的禁慾系女神了,那股清冷淡薄的氣質簡直能勾起男人內心深處的征服欲。
長發美女微微低著頭,徑直走進了車廂,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著她的身影,卻發現她居然徑直走向了車尾,那個刀疤臉正坐在最後一排的長椅上,左擁右抱摟著那兩個小太妹。
萬幸的是並沒有發生冷艷美女一屁股坐在刀疤臉身上這種驚掉我眼球的事情,長發美女走到倒數第二排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倚著窗檯,托著腮幫,看著遠方,眸間帶著淡淡的哀傷。
這個長發美女肯定認識那三個人,不然一般人看見刀疤臉這幅德行,為了不惹麻煩都會盡量的避而遠之,更何況是這樣的一個單身的女孩,居然就這麼自然的坐在那個人附近。
直覺告訴我,這個小姐姐身上肯定發生過什麼不幸的事情,大概率和後面那三人有關。
我有些唏噓,卻也不會自作多情到主動去深入了解一個陌生人的地步,我不是超人,沒辦法阻止所有的不幸,我能做的,就是盡我所能保護我身邊之人,僅此而已。
大姨等了一會兒后見終於沒人上車了,這才又重新握住了箱子的把手,猛一使勁沒能提起來。
大姨臉色微紅,狠狠瞪幸災樂禍的我一眼,在兩隻手上吐了幾口莫須有的唾沫,似乎這樣能給她增加力量加成一般。
大姨深吸一口氣,沉腰下馬,扎了個馬步,一手握住把手,一手托在箱底,竭盡全力的往上舉著,滿載地瓜的大號行李箱顫動著,居然緩緩的開始上升了。
大姨整張俏臉憋得通紅,大腿激烈的抖動著,箱子被她越舉越高,竟已被她抱到胸口的位置了。
媽媽早已聽見了這邊的動靜,看見又是大姨在作妖后,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
“腰腰腰腰!!!” 大姨已經托舉到了最後的關頭,然而箱子停在肩膀處就再也不動了,往上上不去,放下又不甘心,大姨的力氣還真是驚人,要不是昨天因為鬧肚子削弱了幾分氣血,還就有可能讓大姨舉起來了。
我也是擔心大姨受傷,聽到大姨叫喊,第一反應不是去幫大姨接過箱子,而是雙手按在了大姨的腰上。
大姨的上衣被高舉的胳膊帶動著露出了一小節白皙的腰線,我的手一按上去,小半個手掌直接接觸到大姨細膩的肌膚。
我心神一盪,扭頭觀察了一眼車廂:那對小情侶正摟在一起一人一個耳機看著iPad;兩個男人對於各自目的地的耗時很有自信;早就東倒西歪的呼呼大睡;刀疤臉旁若無人的將一個小太妹壓在座位上擁吻著,長發的小姐姐依然獃獃的看著窗外,如她剛剛上車那般;至於弭花花,這隻獃頭鵝從頭到尾戴著耳機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就不知道去纏著弭明誠嗎? 確認了環境安全,也不存在著走光讓人佔了便宜的風險,大姨此時無暇他顧,我偷偷的將手從大姨上衣的下擺處伸了進去,兩隻火熱的手掌分別按在了大姨的柳腰上。
我假模假樣的問道:“腰?腰怎麼了?我看看。
” 手上占著便宜,立場可不能丟了,我也不敢太明目張胆,手掌輕輕前後摩挲著大姨細膩的冰肌,假裝在檢查著什麼。
大姨的纖腰不堪一握,雙手的指尖差點就要碰在一起. 大姨將女子的力量和柔軟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指腹上下剮蹭著大姨因用力過猛而隱隱顯出的馬甲線,沿著那分明的曲線滑弄著。
我注意到大姨手上的雞皮疙瘩全部炸起,女孩子的腰絕對是禁區,更何況是沒有衣物的阻隔,直接的肌膚相親。
我親昵過度的舉動讓大姨渾身不自在,此時卻又脫不開身,大姨緊咬著牙關,話都已說不出來了,力氣早已消耗的差不多了。
我一時得意忘形,右手中指不小心戳進了大姨的細長橢圓的肚臍,大姨渾身一顫,如平地驚雷般的一聲暴喝:“我!說!腰!快!斷!了!啊!!!” 大姨不知從拿來冒出的力氣,難道是我的中指給她度了真氣? 大姨一個挺舉,將行李箱整個舉了起來,猛地丟進了行李架上,整排架子劇烈搖晃著,彷彿隨時都有斷裂的風險。
從不小心激發了大姨的小宇宙開始,我就已經將作惡的手抽了出來,順帶著將大姨的上衣拉好,蓋住了露出的曲線。
餘光卻發現弭花花瞪大了雙眼正直勾勾的看著我,這小丫頭別的本事沒有,怎麼老是能抓到我的馬腳,難道她是我命中注定的剋星嗎?!也不知道她看沒看見我將雙手伸進大姨衣服里‘檢查’沒有。
大姨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想起自己這個姿勢不是正好把屁股撅了起來暴露給那個小變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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