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66節

大姨這才壓低了聲音怒道:“你小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剛才在電梯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在路上的時候早已想好了對策,當即義正言辭、反客為主道:“那您又對我做了什麼?!大庭廣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您居然對自己外甥的那個地方下手!您要是真的想摸,偷偷跟我說就是了,又不是不能商量,何必要跟個流氓一樣呢?” “你!!” 大姨有些氣結,不小心掐到外甥的雞巴自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我那是被人擠的不小心碰到的!再說了,我為什麼要掐你,心裡沒點數嗎?!你站在角落,又有誰能擠得的到你?” 我自然不指望這麼容易就糊弄過去,哭喪著臉說道:“您帥氣的大外甥讓人猥褻了,你不幫我出頭就算了,還要冤枉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將不小心碰到旁邊大媽和她後來掐我屁股的事情告訴了大姨,雖然除了一開始頂了大姨屁股一下之外,後面的摩擦是我自發的行為,我自然是把鍋全甩到了那個大媽身上,被她掐了一下屁股,也算物盡其用了。
大姨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明顯懷疑的成分居多,我為了賣慘,伸手揉了幾下屁股,那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卻突然發現褲兜里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掏出來一看,居然是一張超市的雞蛋領取憑證,上面用碳素筆歪歪扭扭的寫了一串電話號碼。
大媽你夠了啊!!! 難怪她笑的那麼曖昧,大媽您都絕經了還玩的這麼前衛嗎! 我的臉都綠了,那麼狹窄的空間大媽是從哪裡掏出筆來寫下電話的,而我就站在她旁邊竟然毫無察覺。
大姨探手奪過那張紙,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收進了自己的挎包里,臉上的阻雲盡去,咯咯笑的花枝亂顫。
我的心情複雜,雖說大姨的這一關算是混過去了,本來還有點擔心大姨會較真的去查電梯的監控,但是被一個住在同一棟樓的大媽誤會並看上了,關鍵是我還不記得她的長相,不知道未來會不會成為一個隱患。
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汽車已經駛出了市區,在一個小村子停了下來。
我還以為這麼快就到了,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那個坐在後排的老奶奶。
“小夥子,謝謝你幫我把箱子抬上去,你受累再幫老太婆一把,把箱子放下來可以嗎,我已經到站了。
” 這老奶奶慈眉善目的,一眼就能讓人生出親近感,我看向了大姨,大姨偏過了頭,假裝看著窗外的風景。
我說大姨的行李忽然變得那麼重了,原來狸貓換了太子啊! 2021年6月25日第四土七章雖然對於大姨孩子氣的舉動有些好笑,我自然不會拒絕這點小事,艱難的將那個大號行李箱從架子上抽了下來,輕輕放到地上。
“大娘,您這箱子裝的什麼東西啊,咋這麼沉呢。
” 我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卸下來可一點不比放上去輕鬆多少,好在休息了這麼久,我的體力已經回復的差不多了,年輕真好。
老奶奶連連道謝,不好意思的說道:“去城裡看我兒子,從老家裡給他帶了幾個自家地里種的地瓜,兒媳婦是城裡人,嫌臟,我只好帶回去了,唉,攢了這麼多我和老漢又吃不完,吃不到一半就得壞了,糟蹋了糧食喲。
” 奇怪的是我並不覺得她兒媳婦多過分,我只覺得她兒子不是個東西,大娘看起來年紀也不輕了,人家獨自一人千里迢迢的帶著我一個年輕人扛起來都覺得吃力的東西過來看你,你就因為媳婦的一句話,讓自己老娘一個人又原路帶回去?身為男人、作為兒子就這麼點擔當嗎?! 壕爽的大姨上線了,直接從錢包里抽了五百遞給了老奶奶,笑著說道:“阿姨,既然您吃不完的話不如就賣給我吧,正好我家人多,尤其是我孫子,特別喜歡吃地瓜。
” 大姨不出所料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奶奶驚訝的打量著我。
“哎呦大妹子,沒看出來你孫子都這麼大了啊,我還以為你頂天了二土七八呢,這錢可太多了,你們城裡人不了解行情,在我們村這麼點地瓜就最多就幾土塊錢,不用這麼多的。
” 老奶奶連連將大姨遞過來的錢推回去,看得出來也是個老實本分的人。
“阿姨您眼光真准,我今年剛好二土八,還沒結婚呢,這孩子當然不是我親孫子了,當年在垃圾桶旁撿到了他,原本看那個小模樣水靈靈的就撿回來養養看,沒想到越長大越好色了,居然還敢開始偷他媽媽的內褲了。
唉,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長大可不容易了,本來還指望他長大以後能有出息,給我買一套大別野,就怕他還沒成年就讓人抓到牢里去了。
這些可是你們自己家裡種給兒子吃的,肯定是精心照料的純綠色食品,我們還是撿了個便宜呢,當然不能按市場上的行情算了,再說了我也沒袋子裝,箱子也一併買下了了,您別嫌少才是。
” 大姨再次把錢遞過去,大娘一時間消化不了大姨話里驚人的信息量,回過神來時,手裡已經被塞上了五百塊錢。
老奶奶連忙又是一陣使不得,國情特色推搡了一陣之後,老奶奶最終還是收下了,開開心心的走了。
大姨對人心的把握可見一斑,不管是五百還是五千,對於大姨來說都沒什麼區別,而對於老實巴交的大娘而言,你出價越高,她心裡壓力和愧疚就越大,良心上也過不去,五百這個數,精準而優雅。
只是大姨嘴上這火車跑起來真是沒個把門的,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蹦,驚的我直冒冷汗,還好媽媽離的遠,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我自然不敢就偷媽媽內褲這種事情和大姨互懟,雖然我沒有做過,但是在公共場合和別人爭論自己沒有偷媽媽內褲這件事本身還不夠社死嗎? 看著滿滿一大箱子的地瓜我陷入了沉思,可曾聽說過有人拉著一箱子的地瓜去旅遊的嗎?要是大巴得停在離那個什麼丘陵村很遠的地方,我就得一路扛著這個箱子走過去了,底部的輪子可承受不了多久這個重量。
“大孫子,發什麼呆呢,還不快把箱子放上去。
” 大姨躺在靠背上發號施令,當起了甩手掌柜。
我有些不滿的說道:“您可真是坐著說話不腰疼呢,知道這個箱子多重嗎?” 我只是例行吐糟,本來也沒指望金枝玉葉的大姨會下基層體驗民間疾苦。
誰知大姨蹭一下站了來,沖我擺了擺手,不屑的說道:“退下。
沒用的東西,你老姨這麼多年的鐵是白擼的嗎?本座只需三成功力,還不是易如反掌。
” 大姨擼了擼袖子,儘管身上的短袖並沒有這個功能,嬌弱的縴手握住了把手,正待發力,又有幾個人走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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