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130節

大姨並沒有被這些腌臢事分心,全神貫注的透過貓眼觀察著走廊,並沒有注意到我的靠近。
片刻之後,房間之外再也沒有傳來什麼動靜,危機似乎解除了,大姨回過身來,看見我突兀的出現在她的身後,怔了一下,眉頭緊鎖。
我訕訕一笑,連忙後退了兩步讓出了空間,心裡叫苦不迭,雖然我的初衷是為了幫大姨遮擋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但此刻我貼著大姨這麼近,昨天又強行對她做出過那種事情,這下難免要被大姨誤會了什麼。
但我並不後悔,如果說任由大姨讓人褻玩,哪怕只是眼神上的,而我選擇了明哲保身,那我還不如讓泥頭車創死算球;我寧願讓大姨認為我是個無時無刻都想要佔她便宜的小人,也不願意看到有人膽敢褻瀆大姨,只是希望大姨的好感度能給我留一點,也好讓我走得體面一些。
大姨疲憊但不失神韻的眼眸環視了一圈,最後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卻沒有露出不悅的表情。
我驚喜的發現大姨對我的情感值雖然仍舊低的髮指,但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不虧,那就是血賺了啊鐵子們! 2021年8月6日第九土二章我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剛鬆了一口氣,一聲驚天的怒吼再次傳了過來,整棟大樓似乎都震了一下,頭頂的白熾燈忽明忽暗的閃爍了起來。
以現在的光線條件,失去燈光就跟瞎了沒多大區別,此刻房間內又多了幾名不速之客,一旦停電,局面很可能會失去控制。
我下意識的就想去抓大姨的手,將她護在身後。
大姨卻是在我的手即將觸及的瞬間猛地縮了回去,我抓了個空,心裡也是空落落的。
好在我擔心的情況並沒有發生,慘白的燈光閃了一會兒后,再次正常工作了起來。
那個不知何方神聖的怪物終於不再刷新自己的存在感,秀了個毀滅世界的高音后就沒影了,徹底地安靜了下來。
外憂暫時不用去考慮了,這會兒就該面對內患了。
既然選擇了當這個好人,就該承擔農夫與蛇的風險,儘管是大姨自發地做出了開門的行為,但我還是不自覺地將自己擺在了大姨男人的位置,即使她犯了致命的錯誤,我也會不計一切代價為她扛下所有惡果。
眾人緊繃地神經都漸漸放鬆了下來,小綠毛更是自來熟的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還穿著鞋子的腳高高翹在茶几上;身上套著不知哪裡翻出來的大碼T恤,寬鬆的衣擺直接遮到了她的小屁股;下身裸露著兩條還算白皙的秀腿,並沒有褲子的存在,加上她現在極度不雅的姿勢,充當著裙邊的衣擺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小半邊黑色鏤空的蕾絲內褲。
這種成熟性感的內褲穿在相對稚嫩的她身上,倒是平添了幾分別樣的誘惑,就是這個舉止著實讓人喜歡不起來。
小綠毛眼神曖昧的看著我,絲毫不在意自己外泄的春光,反而用手將堆在腿根處的衣服不經意地往上掀了掀,瞬間露出了整條大腿的輪廓和半邊緊緻的小屁股。
雖然不及媽媽的圓滿、大姨的豐腴、弭花花的白嫩,但充斥著少女青春的氣息還是吸引著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忽然,我只覺得背後傳來一陣寒意,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大姨的目光卻沒有落在我身上,可我的數據視角顯示大姨的好感度居然下降了一點。
只剩個位數了啊喂!!! 綠色果然跟我犯沖,一遇到這個小綠毛就准沒好事! 大姨對我的好感度從土點降到了九點,別看只有一點之差,心疼的我直打哆嗦。
當你渾身上下就剩下土塊錢,卻還得撐到月底,你摳搜的老娘才會給你打錢,不精打細算到一毫一厘,能活的到那個時候嗎? 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在一個無關緊要的角色上浪費了一點,簡直是他喵的無妄之災。
我張了張嘴,實在是無從狡辯,只能是自認倒霉,卻發現大姨的目光並不是為了刻意避開我,而是在有意無意的掃視著站在客廳里的五人組,尤其是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停留的最久。
順著大姨的視線望去,那個人的目光也正好偷偷打了過來,這麼一對眼,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突然爽朗一笑,沖著我們抱了抱拳說道:“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如今這種局勢下還願意給陌生人開門,不僅需要有一顆善心,更是要有足夠的膽識和魄力,陳某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 客套的吹捧完,自稱陳某的男人此時大大方方的看著我和大姨:“我給你道歉了小兄弟,老哥不是故意要隱瞞什麼。
當然,我承認我們也有些私心,只是你也知道外面這種情況,人人自危,我們也不得不小心行事。
如果只有女生在場的話,相對而言會更容易讓人放鬆,避免大家造成什麼誤會,劍拔弩張的,誤打起來傷了和氣不說,還要消耗自身寶貴的力量,降低生存的幾率。
我們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只是和你們一樣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掙扎求生的普通人罷了。
” 眼鏡男頓了頓,接著開口道:“老哥先拋磚引玉,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興生,浙江溫州人,平時做點小買賣,小打小鬧,勉強糊口,就不丟人現眼啦。
” 他微微側身,目光一一掃過站在他身旁的隊友:“這位‘壯士’叫做劉國強,看這大塊頭也能看出來是個資深的健身教練,業務水平一流,大家有這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他,患難之交,怎麼也得打個八折吧哈哈;這對金童玉女還是大四的學生,詹文彬、張文雅。
小兩口非常有緣分,又很有夫妻相,要不是一個姓詹,一個姓張,我們都還以為是一家人呢,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真是羨煞旁人。
” 眼鏡男像個話事人般介紹著他的團隊,倒真的有了幾分領袖的氣場。
那對小情侶被眼鏡男一打趣,有些尷尬的朝著我們笑了笑,低下了頭,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自在。
我更加懷疑他們是否真的有血緣關係,連名字都如此接近,真的只是個巧合么?不過我的猜測僅限於八卦的範疇,我又不是什麼道德警察,再說我不也睡了自己的親姨,只要兩人真心相愛,一切世俗的禁忌都無法成為彼此之間的阻礙。
甚至於我隱隱希望他們就是同父同母卻幸福地結合在一起的兄弟姐妹,說不定有可能成為媽媽乃至大姨心靈壁壘鬆動的契機。
“這位綠頭髮的小妹妹” 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的小綠毛立即站了起來,雙手攏於背後,上身微微前傾,腦袋偏向一旁,眯起了內雙的眼睛,擺出了一幅鄰家小女孩的呆萌模樣,搶過陳興生的話頭:“我叫姒紓婧,過完暑假就上高三啦,如果學校還讓我進門的話先前在車上的時候有些不愉快,不過不關人家的事情哦,你不要誤會,我和那個人不熟的,只是只是網友!大家剛好有時間約出來一起走走而已,你可別怪罪到人家的頭上喔。
吶,我的手機丟了,你給我抄個微信號好不好,絕對不是因為你長的帥哦!小哥哥一看就是學霸,人家有好多學習上的問題想要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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