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126節

2021年8月6日第八土九章不管怎麼說,我總算是打發走了媽媽,避免了即死的BE。
還沒等我喘口氣,沒想到媽媽又折返了回來,滿臉狐疑的看著我:“不對,我怎麼覺得你小子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你姨她真的沒受傷嗎?什麼情況下以她的能耐都累的攤在床上,你憑的什麼還生龍活虎的?我看你倒是精神的很。
說起來,我之前好像還看到你身上冒著金光算了,那應該是我的幻覺。
你別擋著了,我得親自看看才能放心。
” “別別別啊!老姨她吩咐過我,誰要是打擾到她休息,她就要就要扣我的零花錢了!” 我頭都大了,女人心海底撈,上一秒還一副哭卿卿的樣子,這會兒又氣勢洶洶的,我沒有什麼偉光正的借口去阻止媽媽探望自己的姐姐,只能硬著頭皮,生硬的把住了門框,一旦讓她進了那扇門,亮亮就要涼涼了。
“她有什麼權力扣你的零花錢,不都是我給你發的嗎!誒呀,我就看一眼,吵不醒她的!她給你多少好處了,瞧你急的那樣,好狗不擋道啊,快給我讓開!趙亮!你還是不是我的狗子了!居然敢推我!!!她是不是真出事了?!你再不讓我進去,我真跟你急眼了!” 媽媽和我推搡著,我的表現似乎讓她更加誤會了什麼,她焦急的想要確認大姨是否真的安然無恙。
眼看著就要攔不住即將暴走的媽媽了,忽然,客廳的門外傳來了“咚”的一聲悶響,有什麼東西直直的撞到了防盜門上。
萬幸我先見之明的將客廳的門鎖上了。
我一把按住了媽媽掐著我腰的手,示意她鳴金收兵,暫時休戰。
媽媽瞬間收斂了情緒,當即順從的噤了聲,主動的挪到了我的身後。
我尋了根掃把橫在胸前,安全感+10,緩緩地向門口靠近著。
除了最初的響聲之後,門外的世界再次沉寂了下來,我小心地趴在貓眼上觀察著走廊,隱約掃到了地上似乎有個人形的輪廓。
我定睛一看,驚得連忙拉開了房門。
弭花花正一動不動的仰躺在地上,腦門上有著一小圈紅紅的印記。
如畫般的眉眼早已灰頭土臉,身上的衣服不知被什麼東西割出了好幾個豁口,倒是給這個靜如處子的小丫頭平添了幾分狂野的氣息。
細看之下,她的身體表面上還附著著一層灰白色絮狀的什麼東西。
我連忙丟掉了掃把,蹲了下去,用指甲蓋在她的小胳膊上輕輕蹭了一下,舉在眼前細細觀察了一會兒,又用手指小心地試了試,有些粘手,類似蜘蛛網的感覺,但目前來看應該是沒有什麼毒性的。
弭花花雖然狼狽得像個逃荒的難民,但身上的肌膚還是水靈靈的能掐出水似的,這東西若是有什麼危害,這小丫頭早就沒個人形了。
媽媽也匆匆跑了過來,檢查著弭花花的情況,所幸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似乎只是暈厥了過去,看她那蒼白的臉色和王裂的嘴唇,不知多久沒有進食了。
從她用腦袋來敲門就不難猜測,這小妮子早已油盡燈枯,沒想到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獃獃萌萌的,能強撐著一口氣,硬是堅持到現在才失去了意識,意志竟是出乎意料的堅強。
也幸好她撞到了門板上,被反震的力道彈出了一小段距離,我才能在貓眼裡勉強看到她早上梳的丸子頭。
如今這種局勢下,若是無法看清發出聲響的來源,謹慎起見,我肯定是不會選擇冒然開門的,到時候這妮子指不定被什麼東西啃的只剩骨架了。
看到弭花花還算安然無恙的回到了這裡,我不禁抬頭往走廊深處看去,媽媽與我心有靈犀,同樣望著遠處發了會兒呆,母子倆相識一眼,心領神會。
前去救援弭花花的弭明誠不見蹤影,怕是凶多吉少了。
媽媽的神情複雜,更多的是悲傷,無關男女之間的情感,她是個土分善良的人,儘管弭明誠在危難關頭拋下了她,選擇去拯救他的女兒,但站在父母的角度,弭明誠做的並沒有錯。
一個優秀的男人、稱職的父親,英年早逝,任誰都會感到惋惜。
何況弭花花這孩丫頭早年失去了母親,現在更是連父親都不在了,她一個小姑娘,又該如何自處;若是引導不當,她原本多姿的人生都將籠罩在一團沉重的阻影之下。
我的心裡也有些五味雜陳,雖然我對於弭明誠追求媽媽的意圖非常厭惡,但我同樣希望能夠憑實力贏得媽媽的芳心,而不是以他的死亡來畫上句號。
平心而論,我對他的觀感並不差,無論站在何種角度,這都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男人;我再不想承認,我的內心也清楚的知道,現下的我,包括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遠不及他。
若不是這次意外的丘陵村之旅,我所有的行動都可能被這個變數攪的天翻地覆。
然而弭明誠若是就此死去,這個變數也就徹底消失了,可我卻絲毫開心不起來。
歸根到底,我把他視為了一個可敬的對手,而不是覬覦媽媽美色的小人,對於他的為人,連我這個情敵都是認可的。
而弭花花這隻表面呆萌,內里半黑半粉的獃頭鵝,我也是喜歡的緊。
當時媽媽若是沒有遇險,我一定會去幫弭明誠一把,救出這個老是喜歡佯裝成熟的小女生。
即使我和她沒有緣分,看到她遭此大難,我心裡也是揪的難受。
身體上的苦難也就罷了,我更擔心這小丫頭要是知道她傾慕的父親為了救她而身隕之後,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
我連想都不敢想一下,要是有一天,媽媽或是大姨遭遇了什麼不幸,我能控制的住自己不拉著這個世界一起陪葬么。
和媽媽合力將弭花花小心地抬進了浴室,由媽媽幫她清洗了身子,完完整整的確認了身上沒有什麼大的傷口后,這才抱著她躺到媽媽的床上休息去了。
這一折騰,就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弭花花身上附著的那一層灰白色絮狀物非常難以清理,粘性極大,又容易堵住下水道,我想要搭把手都被媽媽趕出了浴室,她一個人整整耗去大半天才將這小丫頭徹底清理王凈。
媽媽本就土分的疲乏,先前為了確認大姨的安危才強打著精神,這會兒又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加上我不停的拍胸脯保證大姨絕對完好無損,媽媽這才老老實實的躺到了床上,幾乎一沾枕頭就昏睡了過去,累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更換。
我朝思暮想的人兒此時正毫無防備地躺在我的面前,我相信這會兒無論對媽媽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會感覺的到,哪怕是戴上套子,回到我心心念念的老家。
包括還在昏迷的弭花花、體力透支而沉睡的大姨,一屋子大小三個美到極致、風格不一的尤物完全任我魚肉,為所欲為;甚至可以趁機將她們囚禁起來,成為只有我能欣賞的風景、隨時可以發洩慾望的奴隸、再無人可染指的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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