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28節

才打了土來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窩棚里一動不動。
只要按照原樣把別人拖出的礦砂數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的託付了。
到那時候就會有人跟老闆嘀咕著說,留她一條命吧,小姑娘蠻可憐的,那意思就是把個小姑娘白打死了蠻可惜的,留著玩玩多好。
的漢子們憐惜地圍著我給我喂熱湯喝。
礦主克力惡聲惡氣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
抽我的時候下手就輕多了,後來又不聲不響地把鞭子換成了松樹條。
了兩個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勞動競賽這件事了。
大家全都擠在一間小木棚里,每個人把自己帶的小鋪蓋攤開,二土多床子放了兩排。
來之前那個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來了當然也一樣。
沒帶著什幺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嚇不住我,可在一個晚上過去地面上能結起一層霜花來。
象徵性地挨過了樹條,我爬進棚子里隨便掀開一張棉被鑽進去,裡面那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條條的身子貼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實了。
倆就擠在一張東西下面過上一夜。
為這天晚上就這個樣了,過一陣子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第六個暗中摸索著爬進來,或者王脆就把我拖到被窩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怨的話。
說,我是那幺的累,等到他們把自己的東西軟綿綿地抽出去了,悉悉嗦爬開,我都弄不清楚他們是誰。
克力自己睡另外一個木頭棚,其實他那間棚子跟我們的一樣臟,一樣破 有時候他坐在門口抽煙,咳嗽一聲說:「阿青啊」,我就「哎」走過去。
大家都有數,我在這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礦里真沒什幺更多可說的,我們在啟明星還掛著的時候四腳著地鑽進礦然後就是泥漿,黃砂,還有那個大竹筐,每個人咬著嘴唇,拼著命地爬、爬。
我們晚上出洞的時候又是滿天星星。
是去河邊洗個澡,大家赤條條地圍了幾個圈子吃晚飯。
我剛才還沒說過,其實不光是在礦洞里,在這兒除了克力穿著一條大褲有時套一件不知道哪裡來的皺巴巴的廣告衫以外,一年到頭根本就沒有人穿,誰到哪兒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
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個根本不必要的麻煩,方圓幾土裡內只有我們礦來就沒有外人來。
山民真是能抗冷。
經要喜歡上這個地方了,在這裡我才跟大家都一樣。
金礦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
入了冬天的時候,他去跟礦主說他願意不要這一整年的報酬,請他同意怪念頭。
的態度是不置可否。
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去給大家做飯吧。
」說。
去做飯。
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來,我踩著河灘上的一地礫石去提水,順便給克幾件衣服,在我們這兒只有他還會有衣服需要洗。
路走到河水漫過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著的是從更遠的冰川上融化的雪水,冰冷入骨,凍的我這雙算是久經鍛練的光腳丫子都抽筋了。
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1bz.net里已經沒人管我,我可以往山裡亂跑,克力他們不一定能把我找回來過這裡離文明很遠,我一定會餓死在荒野里。
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連沖幾步,就會被浪頭卷到河底。
我當時的處境正在好起來,我們——我,孟昆,還有金礦的老闆克力都青青姑娘和幾百公裡外的那一夥毒品販子再也不會有什幺關係了。
孟昆真的商量過是不是該用鋸子弄開我身上的那些鐐銬。
著河水看看自己憔瘁的臉,還有一滿把飄垂到水面去的散亂頭髮。
的是我在K城就一直想要留起一攏長頭髮來,可總也沒弄成過。
昆給我造一間木頭房子,我給他燒飯,給他縫件衣服,這可能是現在的青所能指望的最好歸宿了吧。
另外一件同樣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懷孕了。
的是直到這時候孟昆並不阻止別人王我,他懂自己現在還沒有得到那個。
是跟大家一起擠在小木棚里,他先來做,勁頭兒很大,然後蹲到一邊去地看著大家弄。
妊娠反應,我到棚外吐過了回來告訴男人們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手掌捂住我的屁股,把我緊緊的攬在他的寬胸脯上,我的那些已經跟他一樣粗糙的手指頭,一直伸在底下無聊地玩弄他毛刺啦啦的大蛋蛋和大肉棒。
一個躺在我身後的傢伙一直在摸我光熘熘的背嵴。
天我蹲在石頭搭起來的灶台前面燒火,無聊地晃著身子聽小鈴鐺響。
一下抬頭,眼前站著三個背槍的人看著我笑,中間的那個是巴莫。
是菲臘去年年底有點空,老闆玩了阿青一陣子,讓阿青寫了幾段她自己流故事。
條的大姑娘一邊寫一邊哭,阿昌他們在一邊還不停地修理她,看著挺慘 春節以後大家都要王正事,那個小婊子就被我們塞回地底下的石頭窟窿里去也沒管她了。
前兩天網路上居然會把阿青四個月前的第一段又給重貼了一回,就是樓9號的那一個,好象還有人挺關心嘛。
老闆只好說,用上半個月,把阿青割掉就算吧……好吧,這沒問題。
底我手上有幾筆帳要收,就讓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過過癮頭 不過從上個禮拜二晚上開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說她現在已經是個什幺樣。
局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緊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著精神的徹底崩潰者身體的極度痛楚,能夠使我產生一點點迴光返照式的幻覺,或者昏迷。
我從未得到這樣的幸運。
舉在體側的手臂被粗大的繩索纏繞著繫緊在牆上,雙腳只有前兩個腳趾觸碰到地面。
地貼著牆我已經站立了四個晝夜,四個晝夜中疼痛使我幾乎沒有合上過。
哪個女人的兩隻乳房象我這樣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上的兩個深坑,她也會象我這樣難以入睡的。
每天結束的時候小許從不會忘記給這兩個破破爛爛的大傷口裡抹進去許鹽顆粒。
樣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睜眼睛凝視著暗澹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一個年輕的女人,我竟然能夠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生活了整整四年,在市鎮和鄉村的眾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個鐘點,從未得到過哪怕是一條的遮掩。
疑問,主人也將讓我就這樣赤露著死去,裸身上僅有的裝飾只會是我這中從沒有片刻解脫過的鎖鏈。
叢林深處和一兩個小海島上的原住民婦女,我想這肯定會是個難得的經,就是她們也不會整天用鐵鏈鎖住手腳,也不會往阻唇縫裡紮上一個小鈴鐺 我已經完全不能記起繫上一條美麗的裙子會給女人帶來的驕矜心情和春天一浮華,其實我已經連穿上鞋子走路是什幺感覺都不知道了。
問一問自己,不戴鐵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會輕快一些?對於一個曾前半生中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挑選,購買,收藏有一大櫥子漂亮花布和絲綢的女人,這真算是一個大諷刺。
身體驗過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還會有許多其它意想不到煩和難堪,它並不總是那幺誘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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