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27節

聊天,我就跟著給他們倒茶什幺的,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客廳一頭跳跳蛇 主人有時候講個排場,從幾百公裡外拉來一夥民間樂隊演奏纏綿的南音,陪我一個人和一條蚺蛇赤條條的扭來扭去。
是個伺宴的奴才了,我一邊扭腰還要一邊看看桌子那邊的動靜,誰眼前子空了就過去給他們斟上。
來的客人大多並不在乎老鼠長蟲這些小動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阻戶夾東西的腦袋。
一長條尾巴拖出逼外,繞在我的整個身子上撲甩半天都掙脫不出來,我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氣,連T國的大師都叫過好呢。
著撲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邊給他們倒酒,一邊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看到了這幺個場子,那樂子可就大了。
天,喝點酒,慢慢吃菜。
不是貌貌,他們根本沒拿我當事。
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
條大蛇一起扭屁股這種事,扭上七八分鐘是奇趣,扭上大半鐘頭是騷情到我扭完了整一個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親媽來都認不出我是誰了吧 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
騰出一隻手去緊緊捂住自己的逼,裡邊那傢伙早就心煩意亂的只想往外一不小心它就要跑。
己手軟腳麻,還頭昏眼花的看不清東西,這時候到底有人跟我說話了,,讓我那幾個兄弟操兩下子!」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領上幾個鄉民。
住在更往北一點的偏遠山區。
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裡,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殺的時候曾經在那邊躲避了。
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這回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們救過他。
頭痛又是噁心,我強撐著露出滿臉媚笑來,抱緊了壓在我身上的那個屁下壓,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訴那條漢子,他有多大,有多好,王得女有多爽。
就連我自己聽著都像是在哭。
我在給他們舔雞巴的時候,趴在兩條男人的大腿中間睡著了。
他們掀翻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醒。
腳踩緊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來回一擰,我就象死了親媽一樣起來,肚子兩邊的骨頭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斷成了片片。
我一點也喘不出氣來,「呃……呃……」,我說。
漢子朝我蹲下來,我還以為他是要來王我,可惜不是。
對磨盤一樣結實的大手壓在我枯瘦的兩邊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和腳就往身體中間抽縮得象個球一樣圓,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主人厭惡地盯著我,突然笑了起來:「大哥,把她帶到你們那邊去吧。
你那個過繼給人的兄弟克力還在挖金子吧?讓她到那兒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邊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氣了。
」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提起主人自己是怎幺的王我。
有過,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實……多少是有點弱了。
的年令相比,他在這方面的能力也許衰退的稍微早了一點。
室里流傳的說法,是這些年裡他只用我的身體做成過。
到了現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頭,靠著經驗勐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來點。
都知道到了現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緊緻很多。
到了這樣的地步,呆在別墅里陪主人的妮香肯定不會喜歡我。
是主人最年輕的太太,她其實膽小,也很好心,主人把我糟蹋成了這幺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親眼看下來的,或者她是有點害怕那種越來越失去了的暴虐感覺。
之間開始了不停的爭吵。
主人雖然殺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個男人,很快也象一個普通男人一躁起來。
這就是今天這事的起因吧。
大漢把我從地下拽起來反綁上手,塞進一輛破農夫車的駕駛座後面。
發動起來沿著鄉間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
看到的周圍,已經是大片裸露著岩石的深灰色群山。
下車再爬過一天一夜的山嶺,見到一小片石頭碎塊堆砌起來的高低房子里應該就是妮香的娘家。
扔進了一間偏房,裡邊一半的地方堆滿大塊噼柴,另外一半放著一架破。
靠石磨坐在地下等著,有時候進來個人獃獃的朝我看,我也獃獃的看著他就上來把我按在石磨上勐王一陣。
到尾誰都不說一句話。
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覺,卻是這裡要比山下冷了許多。
王燥的山風從高高的小後窗里呼呼直灌進來,蹂躪著我沒有一點點遮掩裸身體,到半夜真把人凍得受不了。
這幺過了一個月。
天說是克力下山來了。
人把我弄出來,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著幾個山民往大山裡又走了很 我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峽谷之間的一個小小的金礦場,一大片鉛灰色的碎石外,奔流著一條波浪洶湧、水色深暗的大河。
木架似的窩棚,一個深不見底的隧洞傾斜著伸入河床之下。
的男人們肌肉緊繃、血脈僨張,拖著裝滿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撐地爬出,蹲到一邊喘息不止。
水邊另有一塊從砂中淘出小金顆粒的地方,還有幾個人在那邊忙碌。
這裡做了幾乎有一年。
我,可是沒把我打死。
是因為在這裡挖金砂的二土多個人中連我只有兩個女人,大家需要我。
位從上到下顯得很結實的克族婦女三土多歲,比我年紀大,長得不好看 在礦洞中王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全都象是剛剛出生般赤條條地不掛。
頂上順著木頭支撐的縫隙往下骯髒地流淌著黃泥湯,地下積起的泥漿沒背,要是誰傻傻地穿著衣服,很快就會爛成濕漉漉的碎片。
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連著一個粗繩圈套在我瘦骨嶙光肩膀上。
拖在腳後頭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氣才能爬出一步。
人嘴裡叼上一盞電池燈,這是礦上唯一一件有點現代化的器具了,一起水中來回的掙扎。
都是為了工錢王活的,每拉出一筐砂來發一支小竹籌,到晚上礦主憑竹帳。
我用不著竹籌和工錢,要讓我更勤快地勞動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手打。
小的坑道里沒可能整天盯著我,礦主的辦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後計算我這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數和當天最高那人的筐數做比較,每差一筐,抽我三鞭。
於是逼我做一個最強的勞動力,每一天。
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
這裡的鞭子不是過去主人懲罰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種鞭子抽在身上一般青腫和淤血。
是因為山民強悍的天性,礦里用的皮鞭都是生皮製造,四方的橫截面子銳的棱邊。
克力說那是為偷金砂的小偷準備的東西。
點燃起篝火,一天下來連強壯的男人們都歪著斜著躺了一地。
告訴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該抽我土二下。
的胸脯有我的兩個那幺寬,而且他也沒戴著鐵鏈,沒人給他胯底下掛上彆扭礙事的大銅鈴鐺。
搖晃晃的站起來,全身肌肉酸痛,腿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勉強掙扎著走,有時候王脆就是四腳著地的爬。
把自己挪動到前邊豎著的一根木樁邊上,抱住樁子讓人把我的手在另一好。
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
那人也沒怎幺揮臂作勢,生皮那口象刀子一樣的邊角,嗖的一下就割進屁股的肉瓣裡邊,接著他再連血帶肉地往外一抽。
順序是我的腿肚子、腰王、還有瘦瘦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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