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凈(孩子他爹是法海)1v1高h虐 - 《染凈》be結局帶車版 (1/2)

刑場上
“不要!不要殺我丈夫…求求你們…不!”
法海被天雷劈中心臟,躺倒在地,穴口的鮮血噴涌而出,嘴角掛著微笑看著她動了動嘴唇,之後他閉上眼睛漸漸沒了生息。
別哭。
她看得懂,可心愛之人死在自己面前怎能不哭?
看著面前慘死的至親,她痛不欲生,輕輕的摸了摸即將臨盆的肚子,喃喃道“宏兒,別怪娘狠心…”
說完,用盡全身力氣掙脫壓制她的天兵,抽出他的佩刀沖向高台上的天帝。
忽然,她身形晃了晃,口吐鮮血,低頭看著插在穴口上的長矛倒在地上,笑著合上眼。
法海、姐姐、姐夫,我來找你們了…
快要窒息之時,她滿臉淚水醒來,大口大口喘著氣,撫了撫穴口,看著眼前的環境,感到一陣陌生又一陣熟悉。
她不是死在了南天門刑場,怎麼會躺在這裡?
嘶…頭好痛…
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記憶湧入腦海,她恍惚了半天,差點分不清之前的青蛇法海是夢,還是此時此刻才是夢,像是睡了幾萬年一般,身心都跟著疲憊。
她是林家大小姐,林青兒,哪裡是什麼青蛇?
可是,這場夢,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卻一直令她不能忘懷。
“小姐,你醒啦?快來人吶!小姐醒了!”
一個穿著米色襖裙的小丫鬟站在她床前,激動的跑出門大聲嚷嚷著。
她裹了裹被子未睜眼,不去理會丫鬟,還未從夢境中自拔出來,才明白之前不過是夢,一場撕心裂肺的噩夢。
“天啊!是裴少爺的真情打動了老天爺才讓小姐醒來的!”
又一個丫鬟跑了進來,一臉獻媚笑嘻嘻道。
她覺得有些吵,剛捂住耳朵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姓氏。
裴?裴少爺?
是誰?
她迅速回想著腦海中的人物,怎麼想不起來這號人?難道是法海?不行,得去確認一下才敢!
林青兒硬挺著起身下床,腿一軟就跌坐在地上,嚇壞了小丫鬟
“小姐,你昏迷了一個月才醒過來,身子太虛了,還是不要下床了!”
“無事,我已經好了,下地走動還是好的…咳…”她因說的太多咳嗽了一聲,撫了撫穴口接著道“馨兒,我要去見裴少爺,快幫我梳洗打扮。”
馨兒趕緊為她梳妝打扮著,她家小姐可是對她極好的,她也希望小姐嫁的好過得幸福。
林青兒看著鏡中梳著分髫髻的自己,膚如凝脂,眉眼如畫,身穿淡青色金絲刺繡襖裙,如夢中的青蛇同樣美麗卻少了一絲妖嬈嫵媚,更多的是清純閨秀。
她撫了撫額前碎發,馨兒眼睛尖指著林青兒的手腕。
“咦?小姐,你哪裡來的佛珠呀?好漂亮!從來沒見你有呢!”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摘下佛珠看到上面的蓮花,嗅到熟悉無比的佛蓮香,心裡一驟,這是法海送她的佛珠,難道那些根本就不是夢!
她重生了?
不行,她要去找那個裴少爺看個明白!
裴家是名門望族,方圓百里,城內城外沒有不知道的,東街頭就是裴家。
“小姐等等我!”
林青兒向前院跑去,馨兒緊跟在身後喊著她。
“站住!剛醒了就想著跑出去?”
路過前廳林老爺叫她,心知肚明自己爹是什麼樣的人,她連理都沒理,一溜煙跑到大門前。
剛要出門就看到一張三分似法海的臉,穿著一身軍裝,還算是帥氣,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人不是法海。
她愣了愣“你是?啊呀!”
男人笑了笑,一把把她拉進懷中,看著懷中比自己矮了半頭的小未婚妻,在她耳邊小聲問道“我是你未婚夫裴瑾瑜啊,怎麼昏迷了一個月余就不認得我了?我們下個月就要成親了…”
此時的林青兒已經十六歲,亭亭玉立,是個大姑娘了,裴瑾瑜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娶她過門,甚至想現在就在此地給她吃g抹凈,畢竟這女人是他從兒時起就惦記的。
聽著他的話,她突然想起,兒時的確與裴家定下婚約,男十八女十六就成親,但是與自己有婚約的人應該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那人…給她的感覺是很喜歡的一個人,可是卻想不起來了。
自從落水失憶了,忘記了一些事情,做了那好長的青蛇法海夢,至今才醒過來。
那心悅之人會不會是法海呢?
想著,林青兒感覺他手不老實,掙脫他的懷抱,離他三尺遠,心裡厭惡極了,這人怎麼動手動腳吃人家豆腐?剛想要罵就看到自己老爹向這邊快步走了過來,樣子還非常恭敬的邀請他進去。
“裴少將!快進屋坐!”
“林伯父,青兒剛醒,我帶她去街上轉轉。”裴瑾瑜深情的看著林青兒,弄得她渾身汗毛站立,看著自己老爹對他客氣極了,這男人定是不簡單,她忍著噁心,立在原地不吭聲靜觀其變。
“好!裴少將,青兒有你帶著老夫放心!只是你們的婚事…”
“伯父,還要過些日子,南邊有一小部分敵軍,待我清剿后就來娶青兒過門,請伯父放心,瑾瑜一定會對青兒好的!到時候定會八抬大轎讓青兒風風光光的嫁過去。”
裴瑾瑜一臉信誓旦旦打著包票,一邊抓著林青兒的手胡亂摸著。
“好!好!你們快去吧!”
林老爺巴不得林青兒趕緊嫁過去,以後林家就有了靠山,他這個岳丈辦事也就更加方便了。
林青兒並不知道自己老爹葫蘆里賣的葯,此時的她只是想出去找法海,終於順利逃出林府,可又攤上了個裴瑾瑜,他盯著她盯得死死的,溜也溜不掉,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跟他走。
“小姐…”
一個和白蛇長得七八分像的丫鬟追了出來,她叫蓮兒,是半年前被林老爺買回來當小妾的,後來偶然碰到林老爺行不軌之事時救下來的,對林青兒感恩戴德,懇求留下她,這些日子一直在身邊盡心儘力伺候著。
能感覺的到她不是白蛇,不過是長得像罷了,這場夢醒來,她變了想法,想將她當做白蛇,好好待她,將來許配個好人家。
見蓮兒含羞的看了眼裴瑾瑜,不經意的與他對視,趕緊低著頭臉蛋通紅,林青兒知道,蓮兒對他有意思,反正自己也不喜歡裴瑾瑜,不如她做個好人,成全了他們。
不過…這身份懸殊,得想個辦法才行。
“表姐!說過多少次了!叫我青兒,你又不是丫鬟幹嘛叫我小姐?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林青兒拉著蓮兒的手,向裴瑾瑜介紹“這是我表姐,李蓮兒。”
蓮兒立馬領會她的意思,臉上依舊是嬌羞,不卑不亢,順著她的手站在她身旁。
裴瑾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語氣平淡“嗯,蓮兒小姐。”
“裴少將好。”
蓮兒則是不介意他的冷淡,依舊紅著臉沖他禮貌的打著招呼。
很好,蓮兒是個聰明的,值得她去花心思調教一番,她雖然是比平常的丫鬟穿的好一些,但也還是太普通了,想讓她替自己嫁人,就該把她打扮成大小姐的模樣。
林青兒沖他笑的甜美
“瑾瑜,我和表姐正要出門去買些衣服首飾,不如你陪著我們吧?”
沒等裴瑾瑜反應,就拉著蓮兒向鎮上最好的成衣鋪走去,走了幾步回頭看看,他果然跟了上來,見還有些距離,便跟蓮兒說著悄悄話“待會多挑些喜歡的買,衣服首飾都置辦齊全,以後你就是我的親表姐,若你能嫁給裴少將那可真是太好了!”
“小姐我…”蓮兒咬著唇緊張的看著她,沒想到那些小心思竟被看穿。
“你喜歡他我是看得出來,不如成人之美,日後做了少將夫人可別忘了我呀!”林青兒告訴她自己並不喜歡裴瑾瑜,且心悅另有其人。
蓮兒這才鬆了口氣,一臉感激就差當街下跪“小姐的大恩大德蓮兒沒齒難忘…”
“好啦,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勿與他人透漏半點。”林青兒拉著她的手,清了清嗓子向店掌柜道“表姐,這件好漂亮呀!掌柜的,幫我姐姐取一件試試!”
蓮兒一開始還有些抹不開,到了後面完全當做自己是大小姐,大大方方試著各種昂貴的衣服首飾,
每每試穿后,都會詢問裴瑾瑜是否好看,若是他點頭就直接選定製衣。
林青兒看著裴瑾瑜對蓮兒的眼神從無視漸漸變成驚艷、賞識,心裡高興極了,這燙手的大山芋甩出去有希望了。
三人逛了鎮上最好的成衣鋪,選了一大堆,裴瑾瑜帶著她們又進了一家首飾店,剛到門口掌柜就連忙跑來迎接,邀請他們進去。
裴瑾瑜擺了擺手,找了個椅子坐下來休息,掌柜立馬端著茶壺伺候,林青兒蓮兒則是去挑選首飾。
“先來喝點茶,上好的大紅袍,一會隨便挑。”裴瑾瑜喝著茶招呼著她倆。
林青兒摸著一堆翡翠簪子打趣道“隨便挑?難不成這店是你開的?”
裴瑾瑜放下茶杯走到她面前,拿著簪子插在她發間,溫柔笑道“是,還缺個女主人…”話還未說完,就見一下屬慌張跑進來稟報。
“少將!不好了!有人砸場子!在錢莊…”
“帶路!”
裴瑾瑜勃然變色,摔了茶杯跟著下屬大步走了,
留下林青兒和蓮兒在鋪里,二人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錢莊,眾人扭打一團,場面一度混亂,見到裴瑾瑜皺著眉頭便都散開了。
“誰的膽子肥了?敢在本少將的地盤砸場子?”
一皮膚黝黑長相尖酸的長工湊了過來,指了指被打倒在地的人“稟報少將,就是裴文海那臭跛子!瘸了條腿還逞能裝英雄!”
裴瑾瑜看清地上的人,哈哈大笑兩聲,眯著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裴文海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這同父異母的廢物兄長啊!怎麼?廢了條腿也敢逞英雄?”
裴文海並沒有因為他的嘲諷做出什麼反應,只是拭掉嘴角血跡,吃力的邊起身邊道
“瑾瑜,是賬房剋扣了阿強兄的工錢,他家裡母親還要這錢買葯救命…”
“呵,裴文海你可真有意思,都自身難保了,還要管別人,知不知道我除掉你們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你們這群賤民就該去死!”
不遠處林青兒聽到裴瑾瑜的話,皺著眉頭停在他身後,她難以置信裴瑾瑜身為一個少將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他竟是這樣一個心性狹隘,視人命如草芥的人,這讓她覺得想甩掉裴瑾瑜是對的了,她怎麼會和這種人有婚約?
林青兒悄悄的問身旁的蓮兒“這人渣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蓮兒臉色白了白低下頭“聽到了,可…我還是喜歡他…”話音剛落,就聽見啪,啪的聲音。
裴瑾瑜竟然拿著鞭子抽打倒在地上的人,林青兒看著她搖了搖頭,拎著裙擺上前阻止“快住手!”
這一舉,讓他似發瘋一般抽打的更加兇狠,林青兒抓著他的胳膊也也不影響半分,再這樣下去他們會死的!看著地上兩人身上已是血跡斑斑
她奮不顧身衝上去用身軀護住挨打的兩人,閉上眼睛害怕的緊繃身子,等待疼痛落下,半天也沒得感覺。
“青兒!你!”
裴瑾瑜見她衝到自己面前,手一抖扔開了皮鞭,慶幸自己及時收手,若是打在她身,定會皮開肉綻,到時候他還不心疼死?
“怎麼不繼續打了?繼續呀!”
林青兒被嚇得不輕,但氣勢十足,仰著頭憤憤的盯著裴瑾瑜,弄得他有些心虛與她對視一眼就趕緊看向別處,有些結巴道“今天有…青兒在就饒過你們,再有下次別怪我狠!來人,護送青兒小姐回府!”覺得自己無顏面對她,便慌忙走了。
裴瑾瑜一離開,圍在周圍的長工也散了,完全沒了剛才打群架的意思,錢莊門前只剩下他們。
林青兒看著垂頭的裴文海覺得無比熟悉,想扶他起身被拒絕
“青兒小姐…我身上都是灰土別髒了您的手…”
這嗓音既熟悉又好聽,莫不是…
“法海?!”
他有些不解,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竟然撲進自己懷中嚎啕大哭,難道她想起來他了?想起他才是她的未婚夫,想起他們之間的點滴?
林青兒看見那張與夢裡法海無絲異的臉,這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一撲進懷中就聞到那股子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佛蓮香,又夾著灰塵味和血腥味,讓她一驟,心疼無比大哭出來。
“別…別哭…”
裴文海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哄她,聽見她哭,心就感覺被攥緊了一般,想要撫她的背,看了看滿是灰土的手掌,還是作罷了,只得張著手任由她抱著自己哭。
林青兒哭了半天才想起他身上都是傷,叫輛h包車把他拉去醫館,另一個人和蓮兒也跟了上去。
在醫館,裴文海洗去身上手上的塵土,林青兒拿著棉布親自為他處理傷口,想起那場惡夢,法海慘死在自己面前的場景歷歷在目,突然一陣頭痛,她撫了撫額,之前與他所有的記憶全部湧入腦海,她想起來了。
他們本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未出生時,雙方父母就為他們定下婚約,在林青兒年滿十六歲時就嫁給裴文海。
無奈裴文海母親在他八歲那年撒手人寰,裴瑾瑜的母親二姨娘成了大夫人,日日暗地裡擠壓八歲的裴文海,自從裴老爺去世,直接將十二歲的裴文海趕出家門,一直到處做苦工至今。
而林老爺見裴文海落魄,庶子成了嫡子,並被輔佐成少將,也與裴家商量,同意改了這門親事。
至於這瘸了的腿,是他十二歲那年帶著五歲的林青兒遊玩,路上遇到飛馳過來的馬車,為了保護她,自己卻被壓斷了腿,緊接著被逐出家門沒得到醫治從而殘疾了的。
想起這些,心疼的她邊流淚邊為他上藥。
“怎麼又哭了?”
裴文海皺了皺眉頭,眼前這被自己視如珍寶的小姑娘,想起她小時候整日跟在自己身後奶聲奶氣的喊著自己海哥哥,還粘著他,要他抱著,那時候的林青兒還是個粉粉嫩嫩的小糰子,一晃這麼多年過去,已經長成大姑娘了,應該滿了十六歲了,要嫁給裴瑾瑜了吧?
想著剛才在錢莊門口,裴瑾瑜的話,應該是快要成親了,他知道自己那弟弟一直喜歡林青兒,只要裴瑾瑜能對她好,放在心裡好好愛護,他也就放心了,畢竟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根本就配不上她,更別提給林青兒什麼未來,他既沒有錢,又身患殘疾,只能把這份愛意藏在心底。
裴文海有些失落,心裡說不上來的堵,想要穿上衣服離開,在懷中摸了半天才摸出一小塊碎銀和幾個銅板交給大夫,這是他全部家當,診費還是不夠,面色通紅拱了拱手有些抱歉道“剩下的麻煩寬限幾天,到時候會如數奉還。”
“站住!”
林青兒見他往外走,小跑跟上去,從身後抱住他的腰“我不讓你走!”
“鬆手,叫別人瞧見該傳出些不好聽的了…我衣服臟,快鬆開…”裴文海嘆了口氣,張著雙手不敢碰她,她與裴瑾瑜的婚事滿城皆知,在這與他摟抱定會傳入他耳朵里,到時候她還怎麼嫁人?
“怕什麼?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已經十六歲了,按照婚約你該將我娶回家的。”
林青兒額頭抵著他的後背,根本不嫌棄他衣服臟,還是他身患殘疾或是貧窮,她只是想與他在一起,他卻在逃避,難不成是他已經有了妻子?
林青兒見他不做反應有些生氣,鬆手繞到他面前質問道“還是說你有了別的女人?”
裴文海哭笑不得搖了搖頭,看著自己的瘸腿又看著她,彷彿在說,我這副樣子怎麼可能有妻室?
“乖,回家去吧,過些日子就嫁人了吧?從前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不作數了。”說完,就從她身旁走了出去。
林青兒一路跟著他,被勸了好幾次她都不回去,沒辦法,裴文海拗不過她,只能回到自己住的茅草屋,開著門邀請她進來,若是見了自己窘迫模樣,定會斷了這嫁給自己的念想回家去。
林青兒看著那茅草屋,拎著裙擺走了進去,見屋裡有土炕,被褥鋪的乾淨整齊,坐在炕上,環顧屋裡的擺設,張一桌子,兩把椅子,剩餘就是簡單的炊具,兩幅碗筷整日的擺在灶台上,實在是有些寒酸。
不過沒關係,那碗筷不是兩副嗎?炕也夠大,足夠睡下兩個人,就算將來生了孩子也是夠睡的,至於這被褥…是單人的,一會去買套雙人的回來鋪上就可以了,她雖為富家小姐,不過苦日子她也是能接受的,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挺好呀,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天就成親吧!一會去街上買套雙人的床鋪,回來我們就洞房,明年生個胖娃娃…哎呦!”林青兒吃痛捂著額頭,狠狠瞪他一眼“幹嘛彈我?”
“凈說些胡話!快回家去!”裴文海生氣的轉過身不再看她。
“我胡說什麼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我本就有婚約在身,難不成你想賴賬?還是說,我林青兒配不上你?哎!你別走呀!”
林青兒見他出了屋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她穿鞋跟了上去,在他身旁找了個地方也坐了下來,托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姑娘家該有的矜持她是一丁點都沒有,裴文海被她看的發毛,長嘆口氣,無奈道“青兒,我這般樣子,娶你就是害了你,這窮苦的日子是無盡的,吃穿用度跟你在家沒法比,你還是回家去吧,嫁個好人…”
“哦,行,我知道了。”
林青兒一臉無所謂的點點頭,起身離開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裴文海心裡無比難受,可難受又有什麼用呢?難道要留下她,陪著自己在這破茅草屋度過餘生嗎?
他望了眼天色,起身回屋炊飯,肯定她不會再回來了,依舊是老樣子,盛了兩碗糙飯,在桌上對擺兩副碗筷,為那對面的碗里加好菜后,自己才吃了起來。
那沒人坐的位置是林青兒的,這麼多年,他一直思念她,也一直這樣擺著碗筷安慰自己的,無形當中,她好像在陪著他一般,度過這漫長歲月。
“呀!好香呀!”
人未到聲先到,林青兒一腳踢開門,抱個超大的包袱走了進來,後面還跟個也抱著大包袱的蓮兒,還有滿臉不情願的馨兒。
“都放到炕上,馨兒,你手裡的肉和菜就別放炕上了呀!”
“小姐…你,這樣老爺會罵的!”馨兒拿著肉菜扔在灶台上,撅著嘴瞪了一眼裴文海,邊嘟囔著“不就是比裴少將英俊些,哪裡還比得上人家!”
“馨兒!你再嘟嘟囔囔小心我罰你!以後裴文海就是你們的姑爺,我與他是有婚約在身,過不了多久就要結為夫妻的!”林青兒捏了捏她的小臉,“快去幫忙收拾收拾,你也不想你家小姐住的不舒服吧?”
馨兒看了看這破爛不堪的屋子,窮的整潔,物件都屈指可數,桌椅板凳都是破的,林青兒待她們那麼好,她怎麼捨得讓她吃這苦頭,心裡難受極了,抹起眼淚“嗚嗚…小姐,馨兒心疼你呀!嫁給他你也太委屈了,就是咱們家的大h也沒住這麼破的地方呀!”
大h是林青兒養的狗,雖然大h的窩比這茅草屋結實,但也不能拿去跟狗比呀…
蓮兒抽了抽嘴角,扯了扯她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打斷道
“馨兒,我們回去吧。”
“對對,你們快回去吧!蓮兒,記得跟媚娘去學啊!”
林青兒把她倆推出屋外,跟蓮兒耳語兩句后關上門,鬆了口氣,這下就剩她和裴文海了,終於可以單獨相處了。
“你也回去,明日叫人把這些都拿走。”
裴文海來到她身旁,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開門欲叫住那兩個丫鬟帶走她,哪知她拍掉他的手,插上房門轉身走向飯桌,坐在凳子上端起飯碗津津有味的吃著。
“嗯~好吃,以後你負責做飯,我負責洗衣帶孩子。”
裴文海聽到她的話,緊著眉頭坐在她對面,半天才說出句“吃完就回家去吧。”
回家?不可能,她好不容易又與他相遇,這輩子她一定要嫁給他,與他長相廝守白頭偕老,這次她不會像從前那般任性了,她要與他好好過日子,生一堆胖娃娃,之前是她不好,錯怪了他…
吃飽的林青兒放下碗,沖他眨了眨眼睛,一臉的單純
“我們今夜就洞房,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呀?要不我們生兩個?”
“你…”
裴文海被她氣的想要凶她,剛怒了一個字就嘆了口氣,語氣又軟了下來“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很認真的在聽呀!”林青兒一臉的調皮撒嬌道“人家只不過是想和你生娃娃嘛!怎麼?難不成我煙城第一美人配不上你?”
裴文海別過頭不看她可愛模樣,語氣淡淡依舊勸她“是我配不上你,強扭的瓜不甜,莫要鬧了…”
“嘿嘿,強扭的瓜甜不甜啃一口不就知道了?”
裴文海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她拉著推倒在土炕上,他想起身,林青兒見狀立馬坐在他小腹上,邊解著自己的衣扣。
“你做什麼?”他紅著眼著急吃力掙扎著,受傷的腿卻使不上勁,仰著脖子沖她喊道“快下去!”
“嘗嘗你這瓜甜不甜呀!”林青兒脫掉衣裙,穿著淡青色肚兜,肌膚雪白,裴文海臉色通紅,閉上眼睛別過頭,身體依舊抗拒著。
“海哥哥~你睜開眼看看我呀~青兒長得不好看么?”林青兒咯咯笑著,聲音嬌媚蝕骨,沁心的體香惹得腦子混沌,他快要按耐不住想要反撲,咬牙忍住,他雖然腿落下殘疾但是個正常的男人,那物件還是好使的。
他對林青兒愛之入骨,他確實很想要她,若是草率的要了她,那日後若是厭了他,沒了清白之身那還怎麼嫁人?
不行,他不可以那樣做,做了就毀了她,他可捨不得…
而他快要堅持不住了,深吸一口氣,結結巴巴勸道
“青…青兒,你聽話,快穿好衣裙回家去,嫁個待你好的人…我不值得你這樣,和我在一起你會後悔的…唔…”
林青兒解開他的衣扣,看著傷口已經結痂,她放了心,不影響洞房的。
伸手捂住他的嘴,伏身在他喉結處輕咬了一口,聲音軟糯迷惑著他的心智
“我就是喜歡你,想要做你的妻子,和你白頭偕老,海哥哥,和青兒洞房吧~青兒想為你生小寶寶~”她算了算日子,發現這幾日恰巧是身體最容易受孕的時候。
聽了她的話,裴文海停止掙扎,腦海中浮現出著她領著孩子在家等他吃飯的場景,那長得既像自己又像她的香香軟軟小娃娃張著手沖他喊著爹爹,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其樂融融。
心裡泛起漣漪,與妻兒共享天l之樂,是他夢寐以求的。
如果他更加努力做工,還是可以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可以為她蓋大房子,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買什麼都不需要顧及錢夠不夠,不會為生活奔波操勞。
而且他已經是個成熟男人了,也到了該娶妻生子的年紀。
想到這裡,裴文海動搖了,心跟著活了起來,睜開眼看著她最後鄭重的再問一遍“青兒,和我在一起會有很多困難,你怕不怕?”
林青兒想都沒想,斬釘截鐵道“不怕,就算天塌下來我也要與你在一起…唔…”話沒說完就被裴文海堵住雙唇,被迫纏綿。
大手在雪白嬌嫩的肌膚上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一切都像夢一樣那麼不真實,他一邊興奮著,一邊壓抑著,生怕自己沉迷太深。
畢竟,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他朝思暮想整整十年的人兒,接下來要與她發生夫妻之實,日後用不了太久,他們就會有了後代,他要努力做工賺錢,竭盡所能給她和孩子最好的生活。
林青兒能感受到他的身體異樣,伸手摸了摸那褲襠里的物件,與夢中法海一樣,依舊是巨大無比,她突然間臉紅了起來,想起在夢中和法海在禪房裡成天沒羞沒躁的做愛,甚至沒有經課時從早做到晚,沒過多久之後他們就有了孩子。
她輕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這裡曾經為他孕育過兩個孩子,但最終都沒能生下來,流產的那種痛苦她還記得,那個小生命在自己體內一點一點流失,讓她痛不欲生…
這次她再也不任性了,彌補遺憾,定為他生下個健康可愛的寶寶,不,要多生幾個,法海他那麼喜歡小孩子,到時候一群小糰子圍著他喊爹爹,林青兒彷彿看到了被孩子圍著,笑的溫柔的法海。
“海哥哥,這輩子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林青兒趴在他胸膛喃喃著,裴文海感受到了她似乎沒有安全感,輕撫著她的發頂做著發誓
“青兒,我保證,我會努力賺錢給你和孩子最好的生活,我們一家子永遠在一起。”
“好。”
林青兒笑著點點頭,她想著夢中曾經與法海交合的快感,腿間來了濕意,蹭了蹭雙腿,小手解開他腰帶,替他褪下褲子,那碩物一下子彈跳出來,有著股雄性特有的味道,她張開小口含住碩大的龜頭輕輕舔弄,小手還不停安撫著。
這感覺軟軟濕濕的,裴文海舒服的深吸一口氣,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難道這就是女人的滋味?
他有些好奇,她的青兒這時會是什麼模樣。
抬頭一看,臉騰的一下紅了,只見她趴在自己腿間,用紅唇包裹著那物的頭部,小腦袋一上一下為他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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