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找看,你等著……」白靜轉身朝優雅地屋裡走去,他的眼睛就像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著,定在了她肥滿的屁股上,追隨著裙裾下面淺色的小三角的輪廓,跟著她的腰胯微微地左右扭擺,直到那迷人的臀部在屋角消失不見才回過神來。
在她去找工具的間隙里,沈卓把六根木腿豎起來,以最短的一根作為標準,用石塊在另外三根上標下切割的痕迹,又找來一些木條,圍著那塊細木薄板比量了一下,在把木板挪開,留出一片寬大的空地來,在四角做了豎桌腿的標記——一張簡易的乒乓球桌在我的腦海里慢慢成形。
「沈卓,過來!」白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她在向他招手。
「沒有嗎?」沈卓大聲地問,他以為她找不到合適的工具,想讓他過去看看還有什麼工具可供選擇,便走了過去。
白靜搖了搖頭,「快進來,我想你肚子餓了,我蒸了包子,進來一起吃吧,吃完再弄也不遲,多虧了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麼弄。
」她往旁邊禮貌地側了側身讓他進去。
「真是的,又沒幫多大的忙!」沈卓說,客廳里的餐桌上擺了一大盤熱氣騰騰的包子,肚子不爭氣地「咕咕」直叫,「沒事的,等會兒我自己到外面去吃,或者叫個外賣也可以的。
」他不想因為幫一點小忙就接受她的邀請,畢竟自己在這裡不是住一天兩天。
「唉!你還客氣什麼呢?米雅都給我打過電話了,說你要住進來,一個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是不是?」她著急地說,一把抓住了沈卓的手腕。
沈卓被她拖拽著到了屋裡,在餐桌旁坐下來。
白靜的手掌溫溫熱熱的,他真想就那樣讓她握著不放開。
「以後就是在一起吃飯了,只是都沒什麼招待你的,實在是不好意思,」白靜鬆開手說,一臉的歉疚,「現在吳宇不在,家裡就我們娘兒兩個,還有米雅和你,也不過四個人,當做自己的家一樣,不要拘束!」她客氣地說,挨著小悅身邊坐下來。
「別這麼客氣,真的。
」沈卓說,看了看小悅,她正在沖著他微笑呢,「你女兒真漂亮!長得跟媽媽一樣!」我微笑著朝她點點頭。
「快叫叔叔,別這樣沒大沒小的!」白靜沖著女兒一橫眉毛說。
「叔叔?我看還是別這樣叫的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叫叔叔多難為情呀!」小悅嘟著嘴調皮地說,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問他,「叫哥哥,沒意見吧?」…沒,怎麼順口就怎麼叫啦!只要你喜歡!」沈卓點點頭無所謂地說,其實他寧願小悅這麼叫他,這讓他感覺重新回到了青年時代,感到心情很放鬆。
「嘿,這孩子,都高中生了,怎麼還是一點也不懂禮貌呢!」白靜惱怒地拍了一下女兒,賠罪似的朝沈卓說,「都被我慣壞了,千萬別見怪!」我覺得這樣叫挺好的,隨她吧!剛才你還叫我別客氣呢,你倒跟我客氣起來了?」沈卓笑著說,怎麼覺得眼前的白靜跟米雅描述的浪蕩女人完全不一樣,反而覺得她既有作為母親的那種溫柔,又不缺乏一個嫵媚女人的氣質,不覺心裡對她漸漸生出好感來。
「就是嘛,就是嘛!」小悅開心地說,「我就喜歡這樣叫他,再說我叫米雅也叫姐姐的,他的米雅姐的男朋友,當然要叫哥哥啦!」子就是太貪玩了,老是曠課呆在家裡,成績老是上不去,特別是英語,真丟香港人的臉……」白靜瞪了她一眼抱怨地說。
「你也不要著急,成績嘛慢慢來,一下子是上不去的,給她報個補習班什麼的補一補也許會好些!」沈卓耐心地建議說。
「一點用都沒有,上幾天又不上了,浪費老娘的錢!」白靜無奈地說,「……光顧著說話啦,快吃吧,包子都快冷了。
」她把盤子朝沈卓這邊推了推,自己用筷子夾起一個輕輕地咬了一口。
沈卓吃了一個,薄薄的皮兒包著新鮮的肉餡,一口咬下去,滿口噴香,油而不膩,「真好吃,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包子。
」他由衷地說。
「哪有你這麼說的好吃?我笨手笨腳的,又沒上班,懶得請傭人,都是自己亂做一氣,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白靜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你多吃點……」子來到院子里,白靜找來了鋸子和斧頭,沈卓把木腿鋸掉長出來的部分,按照事先量好的距離,兩根一組用細木條釘在一起,再在木腿根部用木塊固定成三角的形狀,在空上等距排開之後,與白靜合力把板子抬到上面去,再在不平的地方墊上一些木塊,一個簡易的乒乓球桌就這樣做成了。
看著自己親手打造的乒乓球桌,再看看白靜滿意的笑容和小悅吃驚的樣子,沈卓心裡不由自主地沾沾自喜——作為一個有用的男人的那種自豪感。
小悅馬上從屋裡拿出乒乓球拍,急切地想要在這張'新球桌'上一展身手。
可是白靜又不會打乒乓球,沈卓雖然會幾下子,不過那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打得成,猶豫著不敢上場。
在小悅的軟磨硬泡之下,他只好回到房間換了雙輕便的球鞋,惴惴不安地下樓來接受她的挑戰。
交手一開始,小悅就毫不留情,頻頻地對他不斷大力抽殺。
小圓球在桌面打出一道道精美詭異的弧線,沈卓每一次能接到球就忍不住在心裡歡呼。
還好沒花多少時間,他便逐漸習慣了她凌厲的攻勢,接的球越來越多,緊張的心理壓力也舒展下來。
慢慢熟悉了對方的套路之後,沈卓便打得越來越順手了。
小悅還是穿著他第一次見到的那身服裝:白色的小背心齊臀的藍色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雪白的帆布鞋。
非常奇怪,儘管在她身上有一種纖弱的氣質,可是動作卻非常敏捷,運動起來有一種奇妙的美。
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掛著亮晶晶的汗水,在下午的陽光里「咯咯」地歡笑著,追逐著乒乓球的落點跑來跑去,腳步聲和球落在木板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寂靜的校園充滿了青春的氣息,讓快活的少女渾身上下散發著芳香馥郁的味道。
沒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了,沈卓把一個又一個的球餵給天真的少女,試圖讓往昔那青春年少的時光重現。
要是白靜不在旁邊,沈卓肯定會忍不住走到她的身前,摸摸她的纖巧的鎖骨,握握她纖細的手腕,甚至會把這個迷人的精靈摟在懷裡,捏她正在豐滿的臀部和小巧乳房,用鼻孔吸進她身上帶著汗液的麝香氣味。
作為一位警惕的旁觀者,白靜的臉上不知不覺地寫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阻郁,「這孩子,就知道玩!」她喃喃地說。
剛開始小悅還是打得興趣土足,可是隨著不斷的撲空和反擊失敗,沈卓第一次見到她時感受到的那種阻郁暴躁的性格漸漸顯露出來。
只要是被抽殺,她就會絕望地揮動球拍,然後重重地戳在球桌邊緣上,「篤篤」地直撞得球桌搖搖晃晃的,一邊還甩著那一頭披著陽光的褐色捲髮,傾著身對沈卓像威脅似地大喊大叫。
不但如此,她還常常對著球報復似的猛抽,一抬手腑窩下濕漉漉的閃爍的嫩毛就露了出來,抽空了就破口大罵,那種「操,媽逼的!」一類的淫稷詞語不斷地從她的嘴裡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