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女S無納入) - 45破處男膜(R18G)

林間陰風陣陣,從出入口灌進停車場,地下竟飛起沙塵。
血漿推著肉屑湧出腹穴,翟昇再沒力氣發出第二聲慘叫。
自尊心也不允許他再叫。
不過是電鑽罷了。
女人的食指中指倏忽插回洞口,強硬地摩過血肉模糊的肚皮,翟昇滿頭青筋暴起,咬爛嘴唇不出聲,只用眼神厭恨地瞄著她。
張淑德大嘴一咧,揮起已經停機的電鑽就往他臉上砸。
這一砸,翟昇剛癒合沒多久的眼睛又流下了血線,像被雷劈毀的敦煌塑像,露出石殼裂紋里柔軟的油漆,傷得壯烈,美得荒誕。
“小屌子,帶壞我兒子!”
這一罵,倒是給了他還嘴的機會,他的嘴比骨頭硬,自信比電鑽硬。
“帶壞?我們都能東山再起,可你不能。”
“是嗎?”
張淑德猛然塞進第三根手指,男人腹上的肉被擠得外翻,卻沒有開裂,努力壓制著下方翻湧到幾欲噴射的紅液。
她捅得越狠,翟昇越要迎著她的手掙紮起身,用氣喘吁吁的嘲笑掩飾虛弱。
“你……就算捅死我,又能怎樣,嫁不出去……再嫁,也不會有完整的……”
“因為你插過我嗎?”
翟昇震驚地沉默了,這是文明社會,他的嘴再狠,都沒有點破,只是暗諷。
她怎麼自己不要臉了?
電鑽的嗡鳴再度響起,翟昇像落在案板上的魚那樣搏命彈動起來,在劇烈運動中把自己的血晃灑了一攤,前列腺撞上女人正向外拔的手指,竟似挽留。
手指拔出去,電鑽就要進來了,他馬上……馬上就要死了……只要臟器被鑽破,就會死吧。
翟昇絕望地望向藏手機的椅墊,它在女人破門而入時被撞到自己右手邊的角落裡,可他沒有右手能去夠。
也沒有援手。
醫生走出去不遠,卻沒有回來援救——她是不是已經被這個瘋婆子殺了?翟昇憤怒地顫抖起來。
他今天是必死無疑了。
終有一死,不如給敵人留下終生難忘的心理陰影。
他斷斷續續往外哆嗦字:“那晚,那麼多女人,只有你、敬酒,心機,歪門邪道……永遠不可能嫁進翟家!”
“嫁?我駕你爹個公驢!一瓶酒提成兩千,專宰色迷心竅的!”
張淑德一腳踹翻翟昇,把他踹成脊背朝上的姿勢,腹肌處的血洞被踩得緊貼地板,暫時堵住了血液流逝的出口。
然而女人馬上就要鑽新的出口了。
“你身材騷,當時我以為不虧,懷孕才發現虧了,又怎樣!
被小雞子插一下,和被人扎一針有什麼區別?生小孩確實痛,也不過是拔刀子!”
翟昇的雞子並不小,反而很有陽剛之氣,能對標歐美為國爭光,可惜沒人在乎,也沒人等他反駁。
震怒的電鑽火光四射地穿刺進翟昇的脊背,他的承受能力終於達到極限,嘔一口血昏死過去。
張淑德停下電鑽,為了讓他聽清自己的話。
“我健康得很!你們父子滾出我身體后,我吃嘛嘛香,工頭都誇我搬磚快!”
電鑽刺破男人的表皮,腸道,前列腺被膜,把那裡粉碎成一灘漿糊。
處處破碎的,都是從未被開發過的土壤,從未被刺穿過的處男膜,和他色厲內荏的遮羞布。
張淑德立在沙與血中,抬起飽經風霜的臉,那不過是一張因為露天勞動被晒傷的臉,疲累也決絕,卻被無數比她更愛她兒子的人,寫成了言過其實的苦難。
瘋癲比文明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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