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女S無納入) - 44電鑽前列腺(R18G)

楊逸群的外甥賀炎炎正讀高三,住校,每周日回家,班主任約家長周六下午見面,順便帶他回去閉門思過。
朱邪在日曆上掛個備忘,答應幫她去學校應付老師,歇夠了便起身離開醫院。
舟車勞頓,再換乘回去怕會變成疲勞駕駛,乾脆打車……這距離,真貴,朱邪感到肉疼。
楊逸群回警局點卯,朱邪一個人等車,快車停在醫院門口,看起來很眼熟。
真巧,和她幫姜思焰叫的那輛車,同款同色。
想到了就打個電話吧,正好問問她白天摔那一跤有沒有事。
嘟……嘟……嘟……
等候音很長,就在朱邪以為它即將變成忙音時,那頭終於響起一個漠然的“喂”字。
男人的聲音。
朱邪的語調寒了:“我找姜思焰。”
“她睡了……”聽筒那頭的人停頓片刻,想起朱邪是誰,輕笑了一聲,“這位女士,想聽她的聲音嗎?”
舊愛是假的,舊帳是真的,沒聽清的不必再問,該記住的恢復清晰。
朱邪承認自己被那抹藥粉嚇到了,嚇出了一點將死之人的軟弱——她怎能忘了,前女友終歸要回男人的床上過夜。
在聽見姜思焰熟睡的呼吸聲之前,朱邪掏出自己的鑰匙奮力擲到手機上。
鎩、鎩鎩鎩——
陡然劇增的耳鳴中,男人撐著想要再說些諷刺情敵的話,朱邪直截了當把電話掛斷,不想聽見那棟別墅里的任何聲響。
這通電話一斷,新電話立刻打了進來,靜音的屏幕亮起,露出一個陌生號碼。
朱邪猶豫片刻,接通了——萬一有詐騙電話撞上她的槍口,正好能藉機泄憤,以惡制惡安慰自己勞碌一整天的心臟。
“朱邪,你去哪了!翟昇快死了。”是莫慈的聲音。
朱邪這才想起她還沒顧上存爛尾樓里任何人的電話。
“我離得遠,回去得兩小時,他又鬧什麼幺蛾子?”
“這次不怪他,有人闖進爛尾樓把他捅了。”
“刀傷?”
“不……”莫慈語氣古怪,“好像是,電鑽。”
今早,朱邪收到姜思焰第一條簡訊的同時,舉著電鑽的女人砸破了收費室的板門。
張淑德提起翟昇被弄亂的領子,大吼:“還我兒子!”
一嗓子把翟昇吼懵了。
他像所有需要鼻飼的病人一樣,還沒有克服插管后的異物感,泛著噁心咽口唾沫,才聽出來人的音色。
聽清便有氣無力地反斥回去:“找我做什麼?你教的好兒子,我可沒教過他。”
他一點都不了解他兒子的媽,這個角色在他的故事裡甚至沒有名字——放進《雷雨》里連繁漪都做不了,只能做那個已死的小姐。
她居然是個活人,居然能出現在他面前,居然有比失貞的悲痛更多的情緒。
翟昇感到詫異,他的臂痛和腳痛都沒好,沒力氣生產更多情緒。
“你不管兒子還有理了?你會幹什麼?你只會鑽洞!”
女人的邪火旺盛,把電鑽往檯燈旁邊一插,摁下了開關。
“不就是,愛鑽洞嗎?我也會鑽!”
女人一腳踩住翟昇的肚子,他聽見電機驚悚的嗡鳴,更加驚悚地發現自己沒法掙脫她的腳起身。
“你別亂來!放開我!”
而張淑德已經把電鑽銀光凜冽的鑽頭對準他下腹部,用食指中指摁戳一下肚皮找位置,讓勁瘦的腹肌落下一個淺淺的肉坑。
“來,讓我摸摸你的小穴!”
手揮開的同時,電鑽毫不留情下壓,粗暴地插入他的腹腔。
“啊——啊!啊……”
血漿噴滿她紅光滿面的臉,翟昇發出了今生第一聲慘叫。
鑽心的慘痛讓一聲響成了一串變調的嗚咽。
張淑德擦一把臉,關閉鑽頭,高速旋轉后摩擦生熱的金屬尖,隔著尚未被鑽爛的皮肉,戳壓著男人的前列腺。
女人母夜叉似的笑了,手指貼著鑽頭插入翟昇腹中,聽見皮肉發出糜爛的噗嗤聲響。
也像在嘲笑。
“嘴上說著不要,穴里都這麼濕了,你的小洞好軟,好熱。”
張淑德拔出手指,向他展示上面黏連的血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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