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女S無納入) - 站姐騎腿學習手幅絞頸,愛豆窒息不忘表情管 (1/2)

陳雨鏡渾身發燒,身前是心儀愛豆掙扎喘息的俊臉,身後是陌生女醫師滾燙有力的懷抱。
朱邪的白大褂敞開著,像兩扇布簾把陳雨鏡藏在懷裡,白大褂的衣領立起吸貼在女孩泛紅的兩頰,衣擺向前卷裹在女孩腰側。
如果此時有人從門外經過,只能看見頂在醫生下頜邊女孩頭頂的烏髮。
她們背對病房的門站立,緊挨在翟星病床右側,女人的胯擋住了男人的腰肢,俯身的動作遮去了他頭頂的全部光線,患者的上半身落在女人的影子里。
像在被影子蠶食。
陳雨鏡緊握手幅的手還在向外施力,眼見翟星白皙脖頸的兩側微微下陷,細成了白釉瓷瓶的鵝頸。
從他唇角泄出一聲呻吟。
男明星茶色的柳葉眉間浮起一個芝麻大小的鼓包,隨著陳雨鏡陡然增力的一拽,迅速向上蜿蜒成一條青筋。
從眉心至額心縱卧著這條青筋,如新雪覆蓋的田埂虯結在他雪色的寬額頭。
“唔!”翟星痛吟的瞬間,陳雨鏡感到腿心一熱。
太瘋狂了。
陳雨鏡的大腿頂在床沿,此時因腿心的麻癢變軟,前伸的上肢一用力,整個人的重心就往翟星胸口撲。
“老師……”她不由向身後的年長者求救,“我快站不住了,老師,我要摔倒了。”
“怕什麼,我撐著你呢。”熱氣噴在女孩右耳後。
如她所言——陳雨鏡能感到白大褂下的胳膊很硬,遍布肌肉,像剛從開水裡撈出來擰緊成螺旋的厚毛衣,結實地架在自己雙臂之上,隨時能翻下來一把撈住自己。
朱邪的腳再向前插一步,啞黑的女士平底尖頭皮鞋像一把鑿子,擠進女孩淡粉色的運動鞋之間。
隨著這個動作,她暗如凝血的紅襯衫便頂上了女孩的背帶,深黑的休閑西裝褲若即若離地,靠向牛仔褲下隆起的屁股。
翟星的雙唇“啵”一聲張開,顫慄的小舌在他齒后一閃而過,緊接著他狠狠用上齒咬住了下唇。
“老師!”陳雨鏡膽怯地往女人懷裡縮,“他快醒了……”
朱邪在他的病號餐里下過葯,他醒不過來,但她不會說。
她饒有興緻地開口道:“你隨時可以轉身,把臉藏進老師懷裡。”
蛛網般密布的毛細血管從翟星秀拔的鼻樑爬向雙耳,像血一樣,他的下頜因為難耐痛苦抬起,露出了悠長的頸線。
太美了,太澀情了,這表情就像在被她強幹。
“唔——”陳雨鏡驚呼一聲,雙腿一軟,后靠,撞上了女醫生的腿面。
腿心濕了……陳雨鏡試圖向前提起自己的屁股,感到衛生護墊上濕透的棉絲,被自己的陰唇勾連得拉絲了。
“怎麼了?”朱邪的聲音適時響起,然後,她陡然鬆開了攥著女孩拳頭的雙手。
失去借力點的陳雨鏡頓時往翟星胸膛撲去,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使她挽著手幅張手,向下一拽,抓落了白色的被單。
年輕男人火氣旺,醫院的春夏薄被蓋著都嫌厚,翟星居然把被裡子拆出來,只蓋了一層被單。
陳雨鏡扔掉被子嚇得閉上眼,她的臉快撞上他胸口了!
鐵鉗似的手爪一把撈住她的肚子——
陳雨鏡懸在將墜未墜的半空,鼻尖擦過翟星裸露的胸膛,在震撼中抖著眼皮睜開了眼。
“怎麼真的站不住……”女醫生的嗓音裡帶著微不可察的笑意,“需要老師抱著你么。”
朱邪右臂壓在左臂上,硬朗的白袖管一併牢牢圈在陳雨鏡腰間。
被子落在腳底,而近在咫尺的,是只穿一條純白內褲的翟星。
內褲支著帳篷。
陳雨鏡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滾動的喉嚨落在朱邪鏡片后痴迷的視線里。
“小姑娘,他被你搞硬了,你真厲害。”朱邪故意換掉醫學術語,用了粗俗的字眼。
哥哥的雞巴被搞硬了,哥哥被人勒脖子就會硬,哥哥還真是……淫蕩。
“哥哥,你好賤!”陳雨鏡忽然罵道,有些出乎朱邪的意料。
真美啊,惡劣的小姑娘,一旦拋棄心中的偽神,看見的就只有任人魚肉的倡優了。
仔細瞧瞧,翟星有價值的只有這驚艷的臉和野性的身材,明明長著小貓相的嫩臉,骨架卻很大,恰到好處地雕塑肌肉,環抱視線焦點處小丘一樣隆起的陰莖。
看得陳雨鏡越來越濕,滿心叫囂著凌虐的慾望,把已經被拉長的手幅捏緊了。
朱邪環著她的腰,卻忽然鬆開了力道。
陳雨鏡這才發現,自己從剛剛摔倒后,就一直雙腳離地,叉開腿坐在女醫生的腿上。
女醫生的大腿和地面呈六十度夾角,她一鬆手,陳雨鏡就沿著她的腿面向下滑去——
花穴一路磨過醫生的西裝褲面,被自己牛仔褲縫線的硬結頂著。
一陣熱流衝出腿心,陳雨鏡在下滑地同時向上拽緊手幅,看見翟星勃起的陰莖跳出了內褲,被他自己抓在手裡。
翟星在昏迷中下意識擼動起來,肉紅的硬棒被白豆腐一樣的手背襯得格外鮮艷,馬眼色情地吐著水珠。
哥哥好騷!下滑的膝頭狠狠撞上翟星的肉棒。
“嘶——”
翟星窒息到發不出叫喊,只從唇角釋出一聲痛嘶,在這聲痛嘶里,陳雨鏡再次被鐵臂撈起,在醫生懷中顫慄著衝上高潮。
不夠,她覺得還不夠……“哥哥他都硬了,臉怎麼還這麼正經?”她學著老師的用詞問,“是毒沒排乾淨?”
朱邪根本沒看翟星的臉,她吃人的視線一直啃著女孩情慾高漲的臉,聽了她的話才懶懶斜瞥一眼,立刻看透了保持著端正儀容的翟星。
原來翟星在成為她的患者前,有過別的主人啊。
經紀公司就是翟星的主人,他們把他打造成了流水線上的商品,只能露出市場需要的表情。
愛豆被女粉絞著脖子,渾身裸露,被盯著雞巴撞,尿不出也射不出,雞巴快癢死了,人快窒息了,可還沒忘表情管理。
真好笑,不,是該誇他敬業呢。
朱邪惡意地抱緊懷裡的女孩,吞著她高潮后的汗味說:“喊他倡優,試一試,他會給你想要的表情。”
“倡優?”
“對,他最愛聽這個。挨打才能勃起,被罵才能高潮,患者的天性需要暴力解放。”
她試著叫了一聲,翟星沒反應,依然維持著平眉平唇的僵硬表情,忍痛。
陳雨鏡的第一次高潮過去了,她覺得自己又行了,只是有點對不起老師,老師不知道她偷偷蹭她的腿,借她的腿蹭到了高潮。
呵,老師知道得很。
老師這種職業站在講台上能看清所有學生的小動作,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現在正往她懷裡擠呢?
陳雨鏡用小腹抵著朱邪抱她的手臂,想把屁股重新抬到她大腿最高點,再滑一次。
那樣實在太舒服了。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