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女S無納入) - 小倡優,禁止射精 (2/2)

視線燙著硬肉的莖幹,她拿起望聞問切的態度:“有女友嗎?有過性生活嗎?”
“沒……醫生,問完了嗎?讓我尿吧。”翟星兩股發軟。
“不要尿到滿杯。”朱邪推著他的身體側對自己,面向瓷磚地,終於鬆開了棉簽。
鬆開棉簽像拔開香檳蓋子,滾燙的尿液和著精液猝然射出,瓷磚地上並排列著的三個塑料杯,頃刻被射倒一隻。
棉簽一下扎回了馬眼。
身體的沖勢被阻擋,膀胱尿道一緊,翟星像撞了腦袋一樣痛得躬下腰。
“不要弄髒醫院的地板,記住了嗎?”冷冰冰的聲音瘮在耳畔。
翟星在尿意和射精慾望的雙重摺磨里,忽然覺得右側屁股吸上了一塊冰,圓形的。
“你在……做什麼?醫生,放開我,我……還沒完。”
冰移開了。
朱邪用沒拿棉簽的那隻手熟練地把聽診器掛上兩耳,再把聽診頭摁在他屁股上說:“我在聽你的身體,被哪句謊話堵住了。”
屁股被聽診頭用力一頂,年輕的陰莖隨之彈動,幾欲衝破棉簽的枷鎖,然而醫生的手按得很牢。
身前是滾燙的肉棍,身後是冰寒的金屬,通通被挾持在醫生手裡,翟星被刺激得頭暈腦脹。
“我,我坦白,我有女友,只是同居,還沒做過。”
棉簽重重擦著龜頭抽開,朱邪在淅淅瀝瀝的尿聲里,輕步走近窗邊。
隔著男科醫院的窗戶,站姐陳雨鏡聽不見翟星在說什麼,也不懂他在接受什麼身體檢查,她只感到憤怒。
今天之前,她還不是越軌的私生粉,只是個站姐。
高考後的暑假,玩手機時一瞥,就讓她對這個陽光俊朗的愛豆著了迷。
她沒去過不允許的地方,只跟公開行程,她的鏡頭只為翟星聚焦,第一場公演后她就和朋友運營起了翟星個人圖片視頻站,陪他從無名走到成名。
翟星比陳雨鏡大一歲,學習hip-hop及現代舞五年,家境優渥,自稱舞痴,為了成團夢放棄海外名校回國參加比賽……多完美的故事。
選秀限定男團還沒解散,他反手搞出個嫂子。
來男科醫院幹嘛?不好好為第二張專輯練舞,跟嫂子上床給自己干病了?
陳雨鏡好恨,她可是事業粉,倒貼壓歲錢和父母給的獎學金,賣PB圖集賺回的錢也全用來買他的封面雜誌和代言商品了。
攝像頭兀自對著陰莖錄像,剛從高考中解脫的陳雨鏡只上過生理衛生課,幾乎沒有關於性愛的知識,看不懂朱邪的玩法。
陳雨鏡想看取景框,不敢看,她用憤怒掩蓋自己看見男人下體時產生的陌生慾望。
頭頂忽傳來一聲“咔”,嚇得陳雨鏡抱緊單反,把頭埋進灌木叢,直到聽見室內的聲音才敢抬頭。
女醫生只是來開窗透氣,根本沒往窗外看。
室內翟星的聲音伴著伶仃水聲向窗外擴散:“我不該撒謊的,我有女友。”
為了不惹醫生再次堵住馬眼,尿液終於老實地落入杯中,翟星艱難地壓抑著自己快速射尿的慾望,用整個腹腔的力量拎著漫溢的精水,控制細水長流。
在痛苦激發的扭曲的歡愉里,他聽見窗邊朱邪的聲音:“戀情不是謊言的關鍵。”
“對啊……”翟星終於感到了暢快,終於有人理解他了,“愛豆就沒有戀愛的自由嗎?愛豆也是人啊!”
“是么?”
冷寒的嗓音撲近耳畔,朱邪走回來,緊貼翟星站在他身後,越過肩頭俯瞰他窸窣的陰毛。
流瀉的水聲被嚇停了。
“世上根本沒有偶像這個職業,也沒有明星這個職業,你真正的職業,應該叫藝人。”
翟星的龜頭抖落兩滴顫巍巍的黏液,釋放中途多次被打斷,他已經有點分不清射精和射尿的感覺了。
不久的將來,他會變成一個不射精就射不出尿的男人。
“你這種藝人,在古代有另一個叫法:倡優。
倡優之舞溝通母神,祈求族群繁衍交配不息,往往飽含性暗示……患者,原來你是為觀眾提供性服務的倡優。”
朱邪的目光直盯從翟星領口甩出的心形項鏈,vintage中古首飾,一條至少百萬,這個似乎還是需要特別估價的限量款。
一個普外醫生日夜加班做手術,救死扶傷到猝死,都未必買得起一條。
這世道……
精密切割的珠光閃爍在肉慾豐滿的白肌前。
窗外的陳雨鏡也望見了項鏈,並不識貨,把自己努力攢的錢都投入集資鏈接時,她想的是:哥哥只有我們了。
“小倡優,失貞讓你的性服務貶值了,可你沒有降價,這才是謊言的本質。”朱邪惡鬼般的低語娓娓而來。
這間屬於女邪祟的診療室,屏蔽了男權社會固化的認知,把身處其中的患者帶回了野性而神秘的母系時代。
在數次穿褲脫褲的訓練后,羞恥感和衣物一起,從翟星身上剝離了。
被叫做倡優,他沒覺得羞辱,只覺得有些新鮮。
從小養尊處優,有父親保駕護航,一出道又轉由粉絲追捧愛護的他,沒感受過被叫倡優的新鮮。
倡優的本領,也許就是他贏過其他人的本領,他想起那些挺胯、扭腰、振胸、撫頸的動作。
演員賣演技,歌手賣唱功,這個躲在男團里揚長避短的愛豆,第一次明白了自己在賣什麼。
他想起自己拍過的無數男友視角的廣告。
偽裝貞潔的公共情人,他把自己賣出了本不配有的價格。
“小倡優,學會誠實地給自己定價,你才能痊癒。”
在新鮮的快感里,他應和著倡優的賜名,射空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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